來到后臺,宋玉言已經在那里了,看到他我走過去。
“錦衣,你來的正好?!彼吹轿襾?,像是看到救苦救難的觀世音一般。
“我是來跟你說,我要走了?!蔽颐鏌o表情地說道。
“你生氣了?”他似是有所察覺。
“沒有,這里不好玩。”當然生氣了,自己倒清閑,我可是心驚到不行。
“你今日可是出盡了風頭呢,而且還有如花美眷相伴左右?!彼疽馕一仡^看去。
“錦衣——”是蕭晴的聲音,她又跟來做什么??!
“公主,還有事嗎?”我回身看著她笑著問,天知道我笑得有多無奈。
“錦衣—”她剛想說話,就被宋玉言打斷了。
“公主,錦衣要走了?!边@只死狐貍,以后有你好看的。
“是嗎?錦衣?!鳖D時那小妮子憋著個苦瓜臉問道。
“那個,我——”還真不好解釋。
“公主,錦衣是不會走的,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呢?!边@宋玉言是吃了豹子膽了,怎么連公主都敢當面欺騙。
“玉哥哥,你真壞,老是欺負我!”怎么,玉哥哥?是在叫宋玉言嗎?這又是怎樣一種情況?難不成他們早就認識?!
“你們,認識?”我來回看著他們問道。
“當然了,玉哥哥可是二皇兄的鐵哥們呢!”蕭晴向我解釋道,我狠狠地看了宋玉言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宋玉言現在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錦衣,你又沒問我?!彼剖菬o辜的看著我說道,無辜!你才不無辜呢!
“錦衣,玉哥哥可是去年的桃花詩會的頭名哦!”蕭晴還在向我述說道,我才不在乎呢,我現在就是要想辦法脫離這個地方!
“公主啊,錦衣一會兒還要表演節目呢,我知道你要和他約會,何不等錦衣表演完節目再去呢?”宋玉言突然說道,什么表演節目,我何時說過要表演節目!
“好啊,錦衣,你要表演什么節目???”蕭晴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公主,你先等下?!蔽乙话褜⑺斡裱岳揭贿?,惡狠狠地問道:“喂,怎么回事!”
“錦衣,現在你已經是桃花詩會的頭名,若是由你來代表醉仙居出場定會效果倍增?!?/p>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你不是去年的頭名嗎?還不知道約會了哪個桃花仙子呢。
“我已是明日黃花了,哪里及得上你如今的風采??!”他還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不行,我不去,我要走了!”又想來設計我?沒門!
“錦衣,你是今日節目的策劃,而且你也有參與排演,更重要的是今天紅娘嗓子不舒服,所以你上場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彼f著,不像是在騙我。
“真的嗎?”
“嗯,錦衣,你要是上場的話,醉仙居利金的分成我們兩個交換。”交換的話,就是我拿大頭了。
“真的?”我還是不確定。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好吧,就相信你,為了我未來,我可要好好表現了呢!
“好,擊掌為誓!”
“好!”
“啪!”
“啪”兩聲響亮的掌聲!
我們回到原地,蕭晴還在那里四處觀看這里的布景。
“公主,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蔽已b作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錦衣,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她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因為出了點事故,所以我還需要一名伴舞者,希望公主可以幫忙。”把公主拉來的話,相信效果會更好的??聪蛩斡裱缘臅r候,他也在看著我,眼中有著和我一樣算計的眼神,看來我們還真是知己呢。
“好啊,我很愿意?!彼呀洸辉僮源蟮阶苑Q本宮了,看來是我們的關系又進了一步嗎?
于是,我要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教會她簡單的動作,好和我配合。
“下面有請今日桃花詩會的頭名慕錦衣公子,以及今日的桃花仙子安晴公主,為我們表演!”臺上的主持報上節目,該輪到我們出場了,希望可以大獲成功。
我一身白衣,手持折扇,首先上臺,緊接著是一身粉紅衣衫的蕭晴踱步到桃花樹下,一副憂郁的樣子。我在另一側,開口唱道:
我在這兒
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
看那桃花開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等著你回來
把那花兒采
唱到此,蕭晴開始喜上眉梢,我則繼續唱著:
暖暖的春風迎面吹
桃花朵朵開
枝頭鳥兒成雙對
情人心花兒開
我走到蕭晴身旁,她羞澀的依偎在我的身上,這丫頭還挺重的,我立馬將她推開,但是手仍是緊緊的拉著她,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一曲終了,應是人散之時,臺下的掌聲已然說明了我們的成功,這首《桃花朵朵開》既是應題之作,又是今年的桃花仙子的奉獻,看來不想火都難。下了臺,也要和那公主說再見了,我是不會給她幸福的,也不能?。∵€是早離開為妙,以后找個機會再像她解釋,或許沒有機會了也說不定。
“公主啊,我先離開一下?!蔽铱梢苈妨?,或說自穿越以來至今,跑路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哦,我等你啊,等你—”她說道,似乎還有約會二字沒好意思說出口,古代女子不管是公主還是貧民都是保守的。
我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只是留給她一個離去的背影,希望她以后可以理解。走了一會兒,終于快要走出這個桃花園了,還真是不容易,七問八問的。還有將近百米的距離就是大門口了,卻突然闖出來一個人影。待我看清之時,卻是那晉王,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怎么會在這里。
“慕,錦衣?”他陰陽怪氣地念出我的名字,妖媚的眼睛中寫滿了韻味。
“晉王?!蔽沂┝艘欢Y,不要惹他,不要惹他,我在心中默念。
“真有意思,看來,卿喜好假扮?!笔裁??!他這是什么意思?!腦中立馬響起了警鐘,怎么辦,怎么辦!
“哈哈哈哈——”接下來,他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只是大笑著揚長而去,徒留我呆愣在原地,雙腿立刻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