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帶我去哪里啊。”金宇澤就拉著我一直一直的往前走,也不說話。
“他們要去哪里啊。”秀英問圣哲。
“誰讓宇澤又惹到雪悠了,不過今天早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請了啊,聽說你也小秀了一把。”圣哲說到,佑赫和洛溪也湊過來聽著,今天一來,就聽這些人都在說什么,雪悠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魔女,動起手來嚇?biāo)廊耸裁吹摹?/p>
“今天早上,不是雪悠自己來的嗎?我們就在學(xué)校門口碰面啊……”秀英就和他們說起今天早上的事情,很是詳細(xì)。連一句對白也沒有落下,對了秀英跟這幾個家伙也已經(jīng)打成一片了,原來小時候的他們是認(rèn)識的。
“什么?這丫頭還真是厲害到超常啊。”佑赫會心的一笑。就怕自己到時候抓不住她啊。
“我也嚇了一跳,一直認(rèn)為自己的身手已經(jīng)不錯了,可是和雪悠一比,估計十招都挨不過,中國功夫嗎?”秀英說到,從小她就是天才,什么都學(xué)得很快的,也學(xué)不能和金宇澤他們這幾個怪胎比,可是長這么大,還沒有那個女生可以讓她覺得輸了的感覺,雪悠還真是特別的,還好是朋友了,簡直不敢想象,要是哪天她真的和自己動手自己會是怎么樣的下場,“喂,你還好吧,不會是被那丫頭打擊到了吧。”圣哲取笑到,他可是很愛找秀英的茬呢。
“切,就是你也打不過雪悠的吧。”秀英說到,一臉的你不行的表情看著他。
“怎么可能。”閔圣哲當(dāng)然不服氣。
洛溪和佑赫相視一眼,這兩個人,也真是的,又開始了。
“金扒皮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一用力甩開他的手。
“不就是因為昨天沒有去吃飯嗎,切吃什么自己點。”原來他是帶我來餐廳啊,居然以為我是因為這個。
“哼,你會這么好心?”我說著但還是拿起菜單,上次秀英請我吃的我可是一直很掛念的呢。
“說你今天到底演了什么好戲。”原來這才是目的啊。
“就知道,不就是因為你啊……”我也就把早上的事情,隨便簡述了一下,在這期間也就點好了吃的。
“看不出來嘛,那么以后那些花癡也就交給你打發(fā)了。”金宇澤聽了以后,居然是打這個注意。
“知道你是少爺,你說了就算唄,你也吃點吧。”我說著。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也是一點東西都沒吃的吧。
“還不是因為你,以后再敢罷工,我就辭了你,哼。”說著也就吃起來了。
“才不會讓你抓到把柄的,金扒皮。”我說著狠狠的吃著嘴里的排骨,好像那就是他一樣。
“喂村姑,那個金扒皮到底是什么啊。”他想了想雖然知道不是什么好的,但還是很好奇,“嘿嘿,想知道啊。”我看著他,笑得那叫一個陰險啊。
“哼,反正我也會知道的。”他就是個白癡問她有什么用。
“其實是打算告訴你的,不過既然金大少爺這么有信心就自己想辦法吧,我吃好了。”說著,一副氣死你的表情。
“哼。”金宇澤每次都是說不過的,還美其名曰的安慰自己,好男不和女斗。
“咦,這個是什么啊。”我看有好多人在拿那個傳單,我也就去拿了一張,邊走邊看。
“秀英秀英。”然后我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教室,金宇澤跟在后面冷冷的走過來,不過就是個假面舞會,這村姑也能高興成這樣啊。
“雪悠你怎么了啊。”秀英看著我不解的問到。
“你看這個。”我把手上的傳單給她看。
“哦,明天晚上的假面舞會啊,圣逸每年都會有的活動呢。不過倒是說今年會有所不同,首先就是邀請函了,每個人的邀請卡上都有一個問題,要是答不上來,就只能穿校服了,就不能coplay,也就不能跳舞了。”秀英給我解釋著。
“是哦,那一般都是什么問題呢?”我想著,還真是特別呢。
“五花八門什么都有啊,其次就是舞會的流程安排了,再就是這一屆的校花校草評選了,也就是舞會公主和舞會王子了,上一屆的校花就是今天找你麻煩的那個王雪了,至于校草,去了美國還沒有回來的呢。”秀英說到。
“啊,秀英你不是校花啊。”我很是可惜的說,秀英明明就比那個女的好看嘛。
“我們都沒有參加過,這是自愿的。”閔圣哲回答到。
“那這次我們一起去吧,聽起來好像很好玩啊,我要扮什么呢?對了秀英啊你準(zhǔn)備扮什么啊?”我問到,那個激動啊。
“我沒有打算要去的啊。”秀英說到,而且對動漫她不怎么敢冒的。
“我們也沒有打算要去。”佑赫他們直接的就回避了我的目光。
“為什么呢,以前聽說學(xué)校里的舞會都是很有意思的呢,一直都好想去見識一下的,秀英你陪我去嘛,就是看看也好啊,帶我去看看好不好。”我是真的很想去的,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校園的生活,好不容易來了,好不容易有機會看看這特別的舞會,可是看來沒有希望了,我的臉上不禁有一絲苦澀的笑容。
是啊,雪悠連學(xué)也沒有上過,一定很想去見見這樣的舞會吧,而且題目那么難雪悠也不一定就會的,到時候再回來就好了。
“好了好了,我陪你去。”秀英說到。
“真的,就真的你最好了。”我立馬像只八爪魚似得掛在秀英身上。
“那我們也去看看吧。”圣哲說到,當(dāng)然他們幾個人是先達(dá)成一致了的,“真的啊。”別提有多高興了,那么就應(yīng)該先想想要扮的人物了。
“你們要扮什么啊,哎,還是不要說了,到時候就沒有新鮮感了,那我要扮什么呢?對了,沒有衣服啊,要花好多錢呢,看來要犧牲掉一套村姑裝了。”雖然阿姨給得工資是蠻高的,可是也不能給這么隨便就用了。
“喂,你一定能答對問題嗎?”金宇澤看著陷入幻想的我,很有默契的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呢。
“當(dāng)然了,說什么我也是要答對的,哈哈舞會舞會,我來了啊。”我越想越美簡直都快飛起來了,只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場舞會原來就是為了我而特別的,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對了對了,秀英啊,那要怎么拿邀請函啊?”這才是關(guān)鍵,沒有邀請函不就等于沒有資格。
“就你還想要邀請函?”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王雪。
“怎么還想來討教一下的嗎?”我說著揮了揮拳頭。
她看著不禁縮了縮身子,而后又強裝鎮(zhèn)定的說到。
“你可別不識好歹了,我就是來送邀請函的。”她揚了揚手上的那幾張白底金邊,中間印上一朵若有似無的梅花,看起來優(yōu)雅高貴的紙。
“真的啊,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把搶下來,就在那里面找我的。
“哼,還真是無理的村姑,那是幾位王子的,你們兩個的在這里。”她又拿出兩張黑色的印著通行證三個大字的紙,給我。
“怎么待遇差那么多啊。”我很是不滿,不過有的參加就是好事,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什么問題來的,也就沒有看見她嘴角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好像就是說,安雪悠,我等著看你怎么死。
“啊!”看完問題后我驚訝了,而他們則以為我是被嚇到了,“什么啊,有這么的難嗎?”金宇澤拿過去了。
“這個舞會不參加了。”看完以后金宇澤就冷冷的甩出這一句話。
“雪悠到底是什么啊?”秀英他們就很是奇怪了,什么問題這么的難啊。
“十分鐘內(nèi),跑完一萬米。”我一臉苦笑的看著這些人,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王雪臉上的得意之色。
“什么,怎么可能啊,王雪這是什么意思。”佑赫的聲音聽不出冷熱,平靜的沒有意思波瀾仿佛那并不是他的口中說出來的話語一樣,但是那樣才讓人覺得可怕,“真是好厲害的問題啊。”我感嘆到,我不跑,那么就等于是放棄資格,跑不完,也是不可能參加的,沒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跑完,那么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就是在規(guī)定時間跑完了,那么我也接近虛脫了,也是不可能參加舞會的,為了打擊我還真是費盡心思了啊。
“怎么,想棄權(quán)啊,不是那么想要參加嗎?不是一定能回答的嗎?”王雪那帶著嘲笑的話語,想激我?我笑了,笑得那么的燦爛。
“什么時候開始。”我只是淡淡的問到。
“舞會是明天,所以就今天吧,那邊已經(jīng)等著了。”王雪說到,我說怎么那么好心來給我送帖子呢?
“走吧。”說著我就先往前走去。
“雪悠,你確定你行嗎?”秀英擔(dān)心的說到。
“……”我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一個你等著看就好了的眼神,他們四個也很是擔(dān)心,不過看見我這個標(biāo)準(zhǔn)的是要惡作劇了的壞笑也就輕松了不少。
“預(yù)備,計時開始,跑。”隨著口令的發(fā)出,我卻悠然的拿起一根木棍在跑道上寫寫畫畫,其他的人都在一旁看著。
“這個村姑是準(zhǔn)備放棄了嗎?”
“就說嘛,她那里會有那么的厲害。”
“肯定是被王雪激著,才說要來跑,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行。”真是無聊的討論,金宇澤他們也是看著,卻并不說話,眼神里的焦急,也被我時而看過去的,放心的眼神給逼退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dāng)還剩最后10秒得時候,我輕輕松松的走了幾步,便站定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