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陵只一人走出丞相府,甚至沒有一輛馬車來派送。
丞相云許,是他名義的爹,但究竟是不是親爹,就像二夫人那幫嘴臉所說的。這是誰也無法確定的事情。
而娘親,那個為了自己可以成為云府少爺的名義上的母親,在將自己交給云許時,撞破墻而亡。
而據她所陳述的事實就是,云少陵絕對是云許的種,真是一個很值得笑的笑話啊。憑什么,那個女人憑什么這般決定我的命運,莫非她真的認為,在云丞相府長大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這種女人未免太過自以為是!
子非魚,焉知魚不樂?丞相府就似一個冰冷的監牢,歡笑的容顏漸漸被那些傷人的話語所掩埋,徒留下一副對待世人的空皮囊!
思想晨游太空了半響的云少陵此時才發現,街道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雖然從未出過丞相府,但據書上記載,也不應當是如此冷清的吧。
一個人靜靜地漫步在街道上,面部表情還是淡淡的,沒有絲毫變化,身體順著感覺一直走。半響,終于聽到了一大眾人的議論之聲,抬頭望向遠方。
何謂人山人海?就是在書上所謂皇上的加冕殿上也不似這般人多吧,整個街道上連半個人都沒有看到,全聚在這里。
云少陵今年剛剛八歲,在圍觀的人海的身后,見不到擂臺上有絲毫的人影。只聽得到議論聲
“這兩個三歲的娃娃真爺的厲害,武當的首席弟子就這樣,一招就慘敗了”
“這兩個小家伙真不是人啊”
云少陵聽著眾人口中的描述,淡淡的臉上表情未變,心中卻是雄韜波涌。
“三歲?兩個”本以為自己已經難得一見,名揚遠傳的絕頂的天才了,原來,不過爾爾。
本欲找個高一點的客棧來看清臺上的景象,抬頭四掃,每一個窗沿上都擠出來不止七八顆腦袋。
云許交代去香山找撫遠大師,他自會教導于我,而撫遠大師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所有弟子必須靠自己的能力到達香山,路上艱難險阻,若是不小心命喪于此,那只得說,生死由命。
其實,現在云少陵心中想的是,云許是不是要用這種方法來致自己死地。
云少陵雖然對那兩個小孩子比較感興趣,但還沒有了為了看兩個小孩子耽擱了自己只有七天的磨礪時間的七分之一。
擂臺之上,一個小孩子端坐在椅子上,精致的容顏上繃得緊緊的,全身散發出強烈的冷氣,另一個同她一般容顏的小孩子則是站在擂臺上,臉部表情淡淡,卻也不似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子那邊生人勿近。
并不住的向臺下的圍眾門慫恿“報名費只需要紋銀十兩,若是可以贏得我火洛或者是冰炎的賞銀十萬兩,此次的舉辦人正是天下第一財主程遠大人,絕無敲詐的可能。各位,機會難得,只是一個三歲的牙齒還未張齊的小娃,有何畏懼!”
話語中有這雄雄的霸氣,每個人心中都敲起了響中,此女,將來必非池中之物啊
眼見臺下的一個個看過剛剛的比賽之后,而垂頭喪氣的表情。風然不滿的撇撇嘴。
“哥哥,兩天以來,我們才賺了五萬兩,是不是太少了?”
天楚的眸色有些緩和
“我覺得夠了”
在君氏王朝,在客棧外加包吃住一個人,三天一兩紋銀已經足夠了,可是對于我,一個要顛覆君氏王朝的人來說,區區五萬兩,不足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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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