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一切如昔,只是沒有了當年的那份溫暖,處處,都洋溢著這里‘唯一’的女主人的專權。
“娘,娘,小小好久都沒有見到少陵哥哥了呢”
云蘇小,三歲的小女童,活潑伶俐又可愛,而她嘴中所謂的娘,正是濃妝淡抹的丞相府二夫人。丞相府現(xiàn)任的絕對強勢的掌權者
“小小,娘跟你說多少次了,以后不許你在提那個賤貨生的種!”
二夫人拍打女童的腦袋,手下絲毫不留情,即使,對方是她這生唯一的女兒。女童眨巴眨巴可愛的大眼睛,很是不解。
“娘,少陵哥哥不是賤種,他對小小特別好,整個府中只有少陵哥哥對小小最好了”
二夫人聽及此,急了。
“小小,你老實和娘交代,這個府中誰對小小不好,你跟娘說,娘打斷他的狗腿!”咬牙切齒,哼,我的女兒,打狗難道不知道看主人!
“沒有沒有的,娘,真沒有,不過逸風哥哥小小也好久都沒有看到了呢。”
提到那個活潑可愛的大男孩,小小粉嫩嫩的臉蛋上布滿了紅暈,像一道亮麗的風景。
“小小,你再跟娘提那兩個小賤種,娘就也把你給扔了!聽懂了沒有”
嚴詞厲色,成塊的胭脂,一片又一片,簌簌而落。
還未經(jīng)世的三歲小小娃娃,眼圈瞬間的變紅,淚水沿著眼眶不住的打轉(zhuǎn),乖巧而又可愛,忍受著不落下淚水,拉扯著濃妝淡抹的女子的衣袖。
“娘親不要生氣,娘親不喜歡哥哥們,小小再也不提了。”
“哼,這還差不多,去吧,打扮打扮,今日是太子殿下君晝夜的誕辰,小小一定要使盡招數(shù),讓太子殿下看上你這個賠錢貨,如果太子殿下不要你,娘就也丟了你,懂不懂,粉碉,快去,給小小姐梳妝打扮的美美的!”
“娘親……我”
“是,夫人!”
鳴翠的女子聲音,一絲算計,在眸光浮現(xiàn)。
而處在君氏王朝西邊的遼闊的土地上,趙國諸侯國,趙王趙隨普聽聞自己最中意的兒子趙博瑞講述了這般事件之后,猛的一章?lián)粼谧雷由希p眼冒火。
“吾兒所說可屬真?全王朝第一通緝犯冰火雙童,當真是妖孽?”
“是,父王,絕無虛假,你的貼身侍衛(wèi)林休止也是親眼所見,就算父王不信兒臣,難道還不信你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必殺武器?”
“沒錯,休止絕對不會欺騙父王,那該如何是好,據(jù)瑞兒所言,妖怪法力之高強,就算第一惡魔風邪在此,也奈何不了他們!”
胡須已經(jīng)花白,老人扶著花白的胡須,嘆口氣,他,奈何不了他們!
“父王,難道父王忘記,今日是太子殿下十一歲誕辰。”
“那又如何,五百年前,創(chuàng)立君氏王朝,我四諸侯國早已順從,若非是帝王加冕,我諸侯國王室之人,若私自進京,殺無赦!”
趙博瑞狡猾的眸子閃過一絲歷光。
“父王對待兒臣又何必如此隱晦,父王難道不是暗中組織勢力,企圖吞并君氏王朝還有其他的三個諸侯國嗎”
扶著花白胡須的布滿皺紋的手一顫,僵硬了半刻。
“瑞兒休得胡說,我趙氏諸侯國,絕對不會造反君氏王朝。”歷光一掃,但卻沒有嚇到完全不在意的趙博瑞。
“父王立我為世子,接替您的諸侯國,不過是個遮人耳目之計,難道父王當真如此之想?恐怕那個林休止才是父王的心愛之。。。。子吧!”拉長語氣,很有威脅之意,嚴詞厲語,即便是父子之間,不待趙國主多言,趙博瑞結著說。
“父王難道不是要將各路兄弟的憤恨的目光轉(zhuǎn)向兒臣,讓兒臣當個出氣筒?然后再最關鍵的時刻,立書之中,立林休止,不對,應該是趙休止為下任諸侯王!”
眼看年邁的老者從墻壁拔出一把利劍,趙博瑞卻不甚在意。臉上平靜若昔。
“父王不必震怒,兒臣無意與下任君主,但為別人做嫁衣裳這種事,兒臣可是不會白干的!”
“你想要干什么!”
狡猾的眸子一閃,無所謂的坐在剛剛趙王的王座之上
“高處不勝寒,一輩子坐在一個破椅子上,想要悶死兒臣嗎?”
“快說,你究竟要什么”
趙王趙隨普急了,二十年來,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兒子,居然這般的有——智謀,他真是低估了他!
“父王難道不知,韓諸侯國韓王韓至高半月之前已經(jīng)帶著可愛伶俐的小公主韓雪去天京,那個。。。游玩去了。”
說的調(diào)戲的成分居多,趙王趙隨普渾身一震,游玩,那里去不行,非要去天京,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游玩!
“瑞兒的意思是說。。。。”
趙隨普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對趙博瑞的疑心已經(jīng)不是太過于深,畢竟趙博瑞在世子之位之時,沒有絲毫的招攬人心,反倒是殘木不仁,也間接的說明了他不屑世子之位,如果道明,反倒是父子之間的誤會,減少了不少。
“沒錯,韓王虎視眈眈,父王也不甘人下,難道楚王,魏王就如表面那般的安穩(wěn)嗎!五百年前的約定,幾代人流,誰還會記得那狗屁誓言。”
“既然如此,父王也不瞞著瑞兒,父王的確是想將王位傳授于休止,不過那是因為父王之前并不知道原來我的瑞兒如此的有才智。。。”
趙博瑞勾起紅唇,扮豬吃老虎扮了二十年,騙過一個糟老頭子,很正常,不過這樣的說辭,哼哼,太過于虛假。居然還在試探本大爺。
“父王無心擔憂,兒臣對于這硬邦邦的椅子沒的興趣,不然也不會如此踐踏兒臣的名聲!”
堅定的語氣,已經(jīng)很大程度的說服了趙王趙隨普。
“哎”
花白的胡須上下顫動
“其實父王的勢力之大,已經(jīng)足夠殲滅君氏王朝自立為皇,可是,五百年前,君氏王朝君主君霸天讓四大諸侯國立血誓,如后世違此誓,斷子絕孫。”
趙博瑞聽及此,很不在意的撇撇嘴
“荒唐,簡直是笑話!”
趙隨普立馬從旁邊跳過來,趕忙捂住了趙博瑞的鄙視的嘴巴,眼睛四下的掃描。唯恐此話被人聽到的樣子。
“瑞兒不要胡言,這絕對不是信口雌黃,五百年間,十三次的百姓起義,四大諸侯國哪國沒造反三四次。結果那十三位的領導者起義的當天,就全家滅門!”
拉開擋著自己呼吸的糟蹋手。
“哼,斷子絕孫,那四大諸侯國造反那么多次,現(xiàn)在不是還依舊存在著!”
趙王趙隨普嘆口氣。
“父王不知其他諸侯國如何,不過我趙氏的‘祖先’,四次起義,商議的當夜就被絕對強勢滅門,完全斷子絕孫,然后從民間挑個德高望重的趙姓男子,繼續(xù)趙王的職責。”
趙博瑞這才知道害怕。
“父王的意思,是我們根本就不是趙國的后代,而是隨意從民間挑出來的?而真正的趙氏王族,早已經(jīng)。。。”
“連同造反的大將軍,將軍,軍師,還是朝廷上下不穩(wěn)定的勢力,四次起義,滅門五百多家,連家中奴仆都一個不放過,統(tǒng)計人數(shù)有十萬之眾。”
“十萬。。。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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