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眼里老鼠都是害人精,是讓人又恨又討厭的動物。要不是米老鼠改變了他們人人喊打的命運,也許他們只有被人類唾棄的份兒,永無翻身之日。
但不幸的是我們一直蒙受欺騙,以為只有龍、老虎、獅子、蛇這樣兇悍的動物才有神力,才能飛天遁地無所不能,但鮮有人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一個更強大的能量駕馭者--白鼠,地下的王者。有陸地的地方就有他們的存在。
拓跋就是一只白鼠,而且非同尋常。此次回到王宮距離上次回家已經一千多年了,鼠王和鼠后看到兒子回來分外開心,本以為兒子被天庭懲罰還在無極地獄里受苦,而今自己的孩子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面前,鼠王鼠后激動的熱淚盈眶。別嘲笑他們,與親人分離的痛哭是不可想象的。
再次見到父母拓跋的內心也十分激動, “父王,母后,孩兒不孝” 甫一進門就跪在了殿前的石階上。
鼠后映雪忙從寶座上疾步下來扶起兒子,做母親的怎么舍得讓自己的孩子受一點點委屈。“快起來 ,到你父王身邊去,讓他好好看看你,自從你出了事,我們沒有一天我為你擔憂啊”
聽到母親無意的訴說,拓跋心里萬分愧疚,因為自己考慮不周讓生身父母為自己日夜擔憂,身為人子情何以堪。
“王兒,你是如何脫險而來?”鼠王更擔心的是兒子的現狀。
“父王不要擔憂,一個愛慕孩兒的女子把我從無極地獄換了出來,孩兒暫時沒有刑獄加身”拓跋四兩撥千斤避重就輕的回答了父親的問話,他不想將自己因為咒符無法自由變身的事身旁的母親知道,她會傷心的。
“那你怎么沒帶那個姑娘來呀,我們要當面好好謝謝她”賢淑溫婉的鼠后雖然已經3000歲了,可是仍然保持著年輕時的天真性情。
鼠王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瞥見兒子面色有異,忙開口轉移話題“拓跋好不容易回來與我們團聚,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說,王兒還沒用晚飯吧,映雪,快吩咐御膳房傳晚膳,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吃個團圓飯!”這句話成功的轉移了鼠后的注意力,她開始忙著張羅晚膳。
“母后,兒臣好久沒有吃到母后煮的蓮子羹了,特別懷念母后做的湯羹”
“好啊,王兒稍等片刻,母后這就去給你做”鼠后高興的一邊流淚一邊微笑,兒子的歸來讓她喜極而泣。
成功支開了母親,拓跋噗通一聲在父親面前跪了下來。
“父王,兒臣此次回來實是有事求父王相助”鼠王看到拓跋跪在身前,并沒有多么吃驚,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事情不像兒子表面說的那樣簡單,只是因為怕妻子擔心,他沒有當面質疑。
剛才拓跋提出要喝蓮子羹,他就猜到兒子有話要單獨對自己講。對這個兒子鼠王一直是十分驕傲的,見拓跋神情格外嚴肅,知道他定是遇到了極大的困難。
單手攙起拓跋,“王兒這么多年一定是歷經艱辛,否則依你的脾氣不會多年不登家門,有話盡管對父王講”望著父親炯炯的眼神,拓跋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一口氣將這多年的種種都告訴了父親,但忽略了和林夕的相遇。
鼠王聽完拓跋的一番講述,就明白了拓跋未出口的請求。
“王兒,隨為父來”鼠王和拓跋一路前行來到了距地面最深的一間偏殿,上面鎏金的“藏經閣”三個字蒼勁有力,雖歷經千萬年仍舊透著威嚴。
“你要的東西就在里面,父王違背祖訓允許你進閣修行,你要明白父王的苦心,神功得成不要隨便施展,否則父王死后無顏面對先祖啊”鼠王面色凝重,但還是從懷里拿出月亮神鑰匙打開了經閣的門。
“父王放心,兒臣在此向您發誓,絕不會再為兒女私情身陷囹圄有辱部族,如違此誓天誅地滅”拓跋語畢闊步走進了藏經閣,只聽一聲巨響,石門緊閉之后瞬間消失了,剛剛還威嚴的聳立在偏殿中的藏經閣不見了,只剩下一室的蕭索。鼠王站在藏經閣消失的地方良久才離開,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但作為父親他無法眼看著兒子受符咒控制而畏首畏尾袖手旁觀,即使打開藏經閣要耗去他500年的壽命。
忙著為兒子煮湯羹的鼠后回到大殿見拓跋和鼠王都不見了,不禁慌了,遣來宮人詢問也一無所獲。她正想動用法術尋找夫君和兒子的蹤跡,鼠王正好回到了殿中。
“王兒呢?你們去哪兒了?回來后沒看見你們我擔心死了”望著映雪淚盈盈的眼眸,鼠王正想把實情全盤合出,但是不能。
“雪兒,不要擔心,王兒他很好,剛才他接到信號,感應出救他的那個女孩有危險,所以前去營救了,事情一完他就回來”鼠王用早就打好腹稿的謊話為拓跋開脫。為了掩飾自己謊言,也為了安撫自己的內心,鼠王攬過映雪的肩膀,深深的擁吻住了她。似乎這樣能減輕彼此心底的恐慌。
在這個夜晚,命運的齒輪悄悄改變了既定的軌道,向著未知的,全新的方向走去。
一個身穿天藍色紗裙的女人幾個縱越來到了白鼠王國的宮殿上空,努力感應著拓跋的氣息,在女人駐足的地方氣息十分強烈,只是周圍一望無垠的草原讓她很困惑,用法力在方圓1公里的地方無數次搜尋都沒有找到拓跋的身影。
女人由最初的震驚開始變的十分焦躁,雙手成十字默念咒語催動光咒。此時隱形于藏經閣的拓跋因為受到比平時加強的光咒,身上承受的苦痛也成倍增加,但他硬是忍住沒有吭一聲。許久之后咒語停了,拓跋暈了過去,手里緊緊的攥著一卷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