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幾聲輕快的掌聲在拓跋落地的一刻響了起來。
拓跋憤怒的將手中剛剛解救下來的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氨氨?!”
“文華使者真是孝子啊,連這么拙劣的障眼法都看不透”一個戲謔的男聲響起。
拓跋用力的撕扯著金絲網,卻無能為力,無論是用火燒還是用法術切割都無法扯動絲網半分,反而因為他的動作而越收越緊,最后就像緊身衣一樣緊緊地束縛住了他修長偉岸的身體。
剛才被拓跋摔在地上的假鼠后已經變成一條鰻魚咽氣了。拓跋一腳將鰻魚踢得老遠。
“火氣不要這么大呀,下面可是安排了更好看的節目給文華使者的,現在您就這么大火氣,一會怎么受的了”那個在暗處的男人繼續不怕死的激怒著拓跋。
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因為無視,他躲在暗處一直沒有現身。
但男子的激將法顯然沒有奏效,拓跋不但沒有繼續憤怒,反而因為他的話平靜了下來。
“別躲在暗處鬼鬼祟祟了,難道你長得特別丑陋,沒臉見人?要不你怕我認出你報復你?,恩,肯定是這樣的”拓跋活學活用,言語變得輕浮起來。
拓跋的話說出后,有那么幾秒洞中十分安靜,甚至能聽見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拓跋的心中不免起疑,難道真的被我無意言中了?
“不要妄自揣度別人,自以為是是會害人害己大的”仿佛看透了拓跋的心思,暗處的那個聲音非常不悅的出言否定了拓跋的猜想。
也許是覺得戲演得差不多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勁裝,披散著黑色頭發相貌冷峻的男人如一陣清風飄到了拓跋身前,在距離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
“想見你的母親么?”一聽這話,拓跋鎮定的臉龐閃過一抹慌張。
“我父王母后在哪里?”拓跋強迫自己鎮定,聲音里卻還是有一點顫抖。親情是他身上的一根軟肋。
“他們現在很好,我們太子爺料定文華使者您是個孝子,絕不會置父母的安危于不顧,故派我來和您談一筆生意”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百里冰最得力的手下殷哲。
“你們太子就是讓你這么和我談生意的么?”用手扯了扯身上的金絲網,拓跋苦笑了一下。
“您別介懷,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今非昔比,那日您逃離浮云洞的本領殷哲可是聽說了,不用這金絲網,怕是殷哲沒有命站在這和您說話了”殷哲的話不卑不亢,既恭維了拓跋又巧妙的彰顯了自己心思細致。
“哦,這么說,這網是特意為我準備的了,拓跋在此謝過了”明明是非常客氣的話,卻帶著濃濃的火藥味說了出來,再看拓跋黑亮的眼眸,里面有著能凍死人的寒氣。
殷哲卻并沒有因為拓跋的諷刺和強勢有所退卻,語帶威脅的說道:“文華使者還有心情在這里和在下斗嘴,看來您并不把令尊的安危看的多重啊”,語畢,還輕松的拿著手里的寶劍像街頭藝人一樣耍了幾下。
“你想怎么做?”拓跋的聲音里已經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了。眼睛怒視著殷哲。
如果不是想從他口中知曉父母的下落,相信殷哲真就沒命站著說話了。畢竟如今練就了誅仙術的拓跋今非昔比,體內暴虐的因子常常不受控制的冒出來,引領他去殺戮,去嗜血。
“我們太子想和您換個人”話說了一半,殷哲頓了頓,聰明的拓跋稍加思考變明白了百里冰的企圖,看見拓跋了然的神情,殷哲繼續開口說道:“我們用兩個人換一個人,您還是賺了的,況且,這個女人對您來說也不是必不可少的,天底下漂亮嬌媚的女人多的是,可是父母可就只有這一雙,沒了可就真沒有了”
“你敢威脅我!”拓跋的神情又冷峻了幾分,體內的暴力因子咆哮著要出來,扯著金絲網的手青筋暴露,手中不斷的有血滴落下來。本來就愈顯霸氣的面孔此時有點扭曲了,透著讓人恐懼的猙獰。
見到這個樣子的拓跋,殷哲有點畏懼了,但不知道龍宮中情況他,不知道拓跋的法力已經到了無堅不摧的程度,便大著膽子揚手打向拓跋的左臉。
“啊”只聽一聲慘叫從殷哲的喉嚨里發了出來,他揮出去的手正冒著濃濃的黑煙,原本叫囂著不把拓跋放在眼里的殷哲此刻被手上的痛楚折磨著,鮮紅的血液從手腕處滴滴答答的淌了下來,一陣風吹來,被燒焦變黑的手掌變如一縷青煙被風兒帶走了。殘缺的手腕駭人地流著血,殷哲驚恐的望著對面網中的男子,眼里是從未有過的恐懼。
“你,你練成了誅仙術?顧不上施法止住流血不止的傷口,殷哲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自從隨百里霜在碧海草原抓走鼠王鼠后時起,他心里就有點異樣的感覺,總感覺一切進行的太順利了。
拓跋沒有回答他,冷冷的命令了一句:”把這張金絲網撤掉“黑亮的雙眼緊盯著殷哲的傷口,仿佛在說,你不想再吃一次苦頭吧?
施法愈合了傷口,慘淡的笑容掛在了殷哲嘴邊,:”看來托必鄂的語言成真了“語畢一揮手將金絲網收回袖中。
”希望文華使者念在當年太子救過您一命的份上,手下留情“殷哲預感到將有一場腥風血雨在主人和對面這個霸氣的男人之間展開,不計自己的安危,忍不住替百里冰求情。
練就誅仙術的人是天地間的戰神,妖魔界的霸主,還未登上龍宮大位的百里冰真與之較量起來,前途堪憂。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危吧“說著一條火舌直撲向殷哲的咽喉,殷哲將剛剛收于袖中的金絲網拋出,暫時截擋了火舌的進攻。剛準備遁地逃走,不知何時靠近他身邊的拓跋已經用最高級的定身術組織了他的逃跑。
”告訴我我父母在哪,今天就饒你不死“抬腳將殷哲踢到在地,拓跋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殷哲。
”就在這洞中“殷哲閉上眼,準備迎接死神的降臨,但預期的疼痛許久都沒有降臨。
”你不殺我?“困惑在殷哲的眼中流轉。
”我言而有信“驕傲的人是不屑用卑鄙手段達成自己的愿望的,拓跋就是這樣高傲的一個人。
”帶我去“說著在殷哲身上輕點了一下,解去了他的定身術。
七拐八拐,二人來到了浮云洞一處不為人之的地方。在石門上掛著一個形狀奇怪的壇子,茉莉花香從壇子不斷的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