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莘不自然地看著新王,看到他矛盾又糾結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新王瞪著她:“你笑什么?”可莘笑著說:“問你一個問題,豬是怎么死的啊?”新王想了想“干嘛問這個幼稚的問題,不就是被殺死的。”可莘眉目帶笑,調皮地說:“笨哦,是笨死的啦!”新王憋屈地看著她。
這個門外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參見王爺,馬準備好了。”新王點了點頭,手一揮,示意侍衛下去,新王一把抓過可莘的手,就往門口走去,可莘被抓得莫名其妙,她瞪著新王,疑惑地問:“你這是干什么呀?”新王故弄玄虛地說:“一會你就知道啦,跟我走吧!”
走到門口,一個侍衛牽著一匹純白的色的馬看到新王走出來,他馬上機靈的把馬牽過來,可莘雖然不懂馬,但她一看到這匹馬就感覺親切,馬兒呼著氣,四肢有力,神情溫柔,新王接過馬繩,一個翻身上了馬背,只見他有禮地向可莘伸出右手,示意可莘也跟著上馬,可莘愣愣地看著新王,不敢接近。
新王看到可莘這個樣子,他一夾馬手一拉,馬兒便朝可莘走了過來,新王一側身手一撈,可莘便被新王帶到馬背上坐在新王懷里,可莘還沒反應過來,新王就夾起馬兒飛快地奔跑,風呼呼地從耳邊劃過,馬兒朝郊區跑去,眼前的景色越來越美。
不到一會,馬兒就跑到一個小沙灘,說是沙灘,其實是一條大河,河水退了,露出河岸,岸上形成一個天然的沙灘,細細的沙子,一睬就一個淺淺的腳印,可莘興奮地跳下馬來,高興地把腳上的繡花鞋脫了下來,光著腳丫子一深一淺地數著拍子,她用腳在沙灘上面認真地寫下自己的名字,新王把馬放在一旁,看著可莘自然灑脫的表情,也興奮地跑過來,二個人嘻戲笑鬧追逐著,風兒卷起一朵朵小浪花,向岸邊漫沿慢慢散開,空中偶爾一只鳥兒劃過,一會就不留一絲痕跡。
可莘看著這未經污染的純純美景,不禁嘆道:“真美啊,要是有相機就好了。”新王疑惑地看著她:“什么是相機?”可莘笑著解釋說:“相機就是能夠把瞬間美好留住的東西啊,比如畫畫一樣的。”新王恍然大悟,想了一想,他跑回馬兒旁邊,拿出一個簡單的畫紙,一塊硬畫板,簡簡單單,他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微笑地看著可莘快樂得像一只鳥兒一樣,和風兒嬉戲,和浪濤玩耍,凝神看了一會,便拿起手中的畫筆,細細地捕捉可莘自然的快樂,描下可莘的一絲絲表情,一陣輕風吹來,吹動可莘的長裙,柔順的長發隨風飄起,可莘靜靜地站著,享受大自然的擁抱,新王情不自禁地一筆一劃地描下這一刻美好……
可莘回過頭來,看到新王坐在一旁靜靜地劃著什么,她慢慢走了過來一看,自己似乎有了生氣一般躍然紙上,表情生動,刻畫得栩栩如生,她看著新王,高興地說:“你把我畫得真美啊!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畫畫哎!”新王看著高興的樣子笑著說:“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可莘側著頭,她拿過畫架,抽出一張白紙,調皮地說:“我也來給你一張速描,嘻嘻。”說著,她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把新王推開,然后看著新王的模樣,小心地描下他的樣子,新王好奇的想要看看,可莘推開他的臉,神秘地說:“不行哦,我要畫完才給你看。”新王看到可莘這么神秘,非要看,可莘左閃右閃就是不讓他看,這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看不可了,二個人嬉笑著你追我跑的,新王抓住可莘的手,可莘回身不及,眼看就要摔倒,新王著急地想要抱住她,可是自己也沒站好,就直直的把可莘壓在下面,嘴對嘴。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曖昧,可莘急忙把新王推開,臉蛋紅紅的,新王不好意思坐在旁邊,眼角描到可莘手里畫的畫,他不禁拿過來看,簡直是涂鴉嘛,他的額頭頓時升起一道黑線,可莘調皮地過來,指著畫中說:“你看,這是你的速描哦,這個眉毛,眼睛,和你多像啊。”看著新王額上的黑線,可莘笑嬉嬉地跑遠了,新王看到這樣,起身追著可莘跑,沿路留下一串串快樂的笑聲……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出來了,火辣辣地烤著地面,沙子慢慢變燙,可莘的肚子不爭氣傳來一陣“咕嚕咕嚕”聲,可莘不好意思地看著新王,新王把手放到嘴巴里,吹了一聲口嘯,馬兒便迅速地跑了過來,新王利落地翻身上馬,一俯身,把可莘抱在懷里,往城中奔去。
馬兒的速度很快,風兒夾著熱風吹過臉頰,這附近是一片農莊,一排排的農戶錯落地排列著,可莘無心欣賞眼前的風景,此時她只希望好好慰勞慰勞五臟廟,突然,不知道從哪竄出一條淡黃色的毛狗,新王急忙剎住,可是來不及了,馬兒還是從狗狗身上踏了過去,狗兒痛苦地趴在地上,新王翻身下馬想查看狗兒的傷勢,誰知他才靠近,那狗兒突然一回頭,對著新王的腳就是一口,疼痛頓時彌漫,新王疼得坐在地上。
可莘看到這個情況,著急得就要下馬,可是她不知道怎么下,看著地面的高度,她從馬上直接跳了下來,硬硬的地面震得可莘腳后根震得生疼,她顧不得疼痛,急忙貓下腰查看新王的腳,她輕輕把新王腳上的衣服拉起來,有二個深深的牙齒印,腫腫的,邊邊的皮都破了,可莘關心地問:“疼嗎?”新王點了點頭,可莘看看這個牙印,用力一擠,里面的水就被擠了出來,新王疼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皺著眉頭問:“你在干嘛,好痛啊。”
“幫你擠出里面的毒素啊!”可莘頭也沒抬,繼續擠,直到里邊流出的水變成血的紅色才放手,新王的腳因可莘的擠按變得又紅又腫,這時,旁邊的一個農戶經過,認出新王,他關心地說:“王爺,怎么啦?”可莘回答說:“被那只狗狗咬到了。”農戶轉頭看看那只狗,歪著脖子躺在路旁,吐了口水“這狗真不識好歹,死了也好,王爺,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去我家,我搞些藥草,給你包下,好不好?”
可莘點了點頭,農戶貓在前面,背起新王就朝他家走去,身材健壯,背起新王一樣健步如飛,可莘拉著馬兒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不到一會,前面出現一個破舊的矮屋,他小心冀冀地把新王放在凳子上,可莘跟著走進來,屋里空蕩蕩的,除了一桌吃飯的桌子,幾張小凳子,什么都沒有,屋頂落下星星點點的陽光,農戶憨笑著摸摸頭說:“王爺,我這有點簡陋,委屈你了。”新王淡淡地笑道,那笑容似能溫暖人心“沒關系,是我麻煩你了。”
農戶大聲喊著自己妻子“孩子他媽,有客人來了,快準備點吃的。”只見一個中年婦女從門外走進來,她一看到新王,緊張地說:“王爺……”就要下跪,可莘急忙把她扶起來,抱歉地說:“大嫂,是我們麻煩你了,起來吧。”大嫂緊張地點了點頭“你們要吃點什么,我去做,家里還有一個老母雞,我去殺了做給你們吃,啊,先坐會。”
可莘想要拒絕,可是大嫂說完就出門去了,可莘不好意思地說:“大叔,你們不用弄吃的,家里的老母雞還要留著生蛋啊。”農戶摸摸腦袋,憨笑地說:“沒關系,家里難得有客人,你們坐會,我會弄點草藥給王爺上藥。”
說完,就轉身出了門口,只留下新王和可莘二個人,可莘輕輕把新王的衣服拉起來看,腳上還留著血呢,她想了想,跑到門口,看到大嫂在廚房燒水,可莘從沒有燒火的灶坦里抓了一把草灰,她把草灰灑在新王的傷口上,頓時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的傳來,新王忍著,可莘拿起自己衣服里間的下擺,用力一撕,撕下一塊長布,麻利地幫新王包好,放了草灰,腳上的血很快就停了,他不好意思地說:“可莘,本來想帶你玩得開開心心的,真想不到……”
可莘用手阻止他的話,輕聲說:“被狗咬又不是你錯,大不了你也咬回它啊。”新王愣愣地看著可莘“我怎么咬回它啊?”可莘撲哧地笑了下,她想起大嫂要殺雞的事,匆忙地說:“我們已經夠麻煩大哥了,哪里還能讓大嫂殺掉老母雞呢,我去一下啊。”急急忙忙就走出去,門口,大嫂一個人抓著雞,另一只手拿著一把刀,雞的力氣很大,她好似拿不穩,看到可莘出來,她熱情的說:“哎,妹子,過來幫我抓緊這只雞啊。”
可莘走了過來,接過雞,她說:“大嫂,不用殺雞了,我們已經夠麻煩你的了。”手就想放開,大嫂抓過可莘,生氣地把眼睛一瞪“妹子,好不容易家里來了客人,怎么能不殺呢,若非,你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民啊。”可莘連連搖手“不是大嫂,你誤會了。”大嫂才笑著說:“那什么都別說了,幫我把雞抓緊吧。”
可莘無奈地抓緊雞,大嫂細心地撥干凈雞脖子上的一小片毛,然后看起刀子,利落地一刀劃下,血頓時冒了出來,滴在地上的碗上,雞掙扎了好一會,可莘看血滴完了,才把雞丟在地上,大嫂找來一個大盆,把滾燙的開水倒滿盆里,然后把雞放進盆里,二三分時間,這只老母雞就被剝得干干凈凈的,她推著可莘說:“妹子,你到屋里坐會,這邊我來搞。”
可莘不好意思走進里屋,悶悶地坐在桌子旁邊,新王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了,好似不開心似的?”可莘無奈地說:“我們打擾大嫂已經不好意思了,怎么好意思要她殺雞呢,我剛剛留意了一下,家里就只有一個老母雞了。”
新王笑著拉拉可莘可愛的小臉蛋,可莘瞪著他“干嘛拉我臉啊?”新王笑著說:“別不開心了,放松點,等會,我們走的時候留點銀兩,讓他們好好過日子嘛。”可莘這才笑了起來,高興地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二個人坐了一會,農戶從外頭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搗好的藥草,可莘輕輕解開剛剛包好的布,露出里面的灰,農戶看了看,從外頭打了一小盆水進來,仔細地洗凈傷口上的灰,然后才把搗好的藥草輕輕敷在傷口上,新王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腳上彌漫全身,他高興地說:“這是什么藥草啊,涼爽涼爽的,真舒服啊。”
農戶笑著說:“這是草藥,能治狗咬的,還能消腫。”新王點點頭,看著農戶輕輕幫自己包好,感激地說:“謝謝你啊!”農戶站起來,憨笑著說:“王爺,這是哪的話,您能來我們這,就是我們的福氣了,嘿嘿。”“是啊,王爺你就別客氣了,我們盼都盼不到您來呢。”大嫂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她端著弄好的飯菜,順序放在桌子上,笑著說:“來,我做了點小菜,別客氣啊,一起吃飯吧。”
新王也不別扭,客氣地點頭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大嫂啊。”大嫂開心地說:“謝什么謝啊。”可莘在一旁幫著盛飯,也笑著說:“大嫂,該謝的,是我們打擾你了。”農戶憨憨地說“謝什么謝啊,多吃一點就好啦,呵呵。”一桌人圍在桌子,其樂融融的,不時傳來可莘清脆的笑聲……
這天晚上,可莘和新王在農戶熱情的挽留下,在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新王腳上的紅腫消了不少,勉強能夠走路,走的時候,可莘硬是塞給大嫂一袋銀子,大嫂本不好收下,被可莘硬塞著收下了,二夫妻站在馬路邊,看著可莘和新王騎著馬兒越來越遠……
新王忍著腳上的傷,馬兒似乎也感覺到新王的疼痛,放慢腳步,慢慢地走,遠遠的,可莘就看到凌香云緊張地站在門口東張西望,一看到新王出現,她緊張地跑了過來,關心地說:“王爺,昨夜你去了哪里了,怎么都不回來,擔心死臣妾了。”說著說著,好似還滴下一滴清淚似的,新王酷酷地坐著,冷淡地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說著便想翻身下馬,凌香云看到新王腳上的綁帶,她招呼著門口的侍衛“哎,過來啊,扶王爺下馬啊。”門口的二個侍衛急忙跑過來,輕輕把新王扶了下來,新王勉強地站著,只感覺有一股鉆心的疼,侍衛撐著新王慢慢朝府里走去,可莘本想跟上,凌香云擋在她面前,厲聲地問道:“你昨天和王爺去哪里了,為什么王爺會受傷?”
可莘看著她冷凝的雙眼,淡淡地說:“他不小心被狗咬了。”凌香云生氣地“拍”一巴掌拍在可莘的嫩嫩的臉上,頓時,可莘嫩白的臉慢慢浮起一個五爪印,捂著臉,可莘反手就給回凌香云狠狠的一巴,怒道:“王爺受傷了,你不去照顧了,找我什么碴啊,又不是我讓狗咬他的。”
凌香云被打得蒙了,聽到她這樣說,恍然大悟,才慌慌張張地跑進府里,她蕉急地走進新王的房間,擔心地問道:“王爺,您現在感覺怎么樣,還好嗎,餓沒有,我給你準備點吃的好不好?”新王坐在床邊,看著她一張嘴碟碟不休,不耐地說:“別在這煩我,出去吧。”
凌香云著急得掉下眼睛,她哀求道:“王爺,臣妾是真的關心您啊,讓我留下來照顧您好不好?”新王看到她臉上的紅印“你的臉是誰打的?”可莘這時候端著一盤西瓜走了起來,淡淡地說:“是我打的。”凌香云抓到一個好機會,她哭泣地說:“王爺,我只不過問了她二句,她就用力打我,王爺,您要為臣妾作主啊?”
此時,她梨花帶淚,嬌柔萬分,新王細心的留意著可莘的表情,看到可莘的臉也淡淡有個紅印,漫不經心地說:“那可莘臉上的紅印又是誰打的?”凌香云一聽,她惡人先告狀,哭著說:“王爺,臣妾就這樣她打,出于本能,就,就回手打了她,你看,她都不紅,王爺,你會為臣妾作主啊。”
凌香云哭得傷心,新王只是淡淡地說:“好了,別在這做戲了,你動不動懲罰下人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動手打人,這里就沒有你的地方,下去吧。”
被新王這樣一說,她心思回轉,過濾著是哪個丫頭在新王面前亂說話,回去換個方法好好管管這些下人才行,邊想邊不甘心地退出了房間。可莘靜靜地看著她走出房間,淡笑地說:“王爺,你太不懂風情了,怎么舍得把這么美的人兒往門口推啊?”新王皺了皺眉頭“你喜歡送給你啊。”
可莘笑著打個哈哈“呵呵,我那可不要,我的小廟哪容得了王爺的媳婦啊。”說完順便掃了一下新王的臉色,還好,沒有生氣,只見他淡淡地說:“你拿西瓜進來看的嗎?”可莘頓時把西瓜拿到他面前,笑著說:“嗯,吃吧,剛切的,聽說這是進貢的,皇上不在,被有心人攔了下來,送給你的。”
新王點了點頭,甜甜的西瓜汁,脆爽脆爽的,可好吃了,突然,他停了下來,看著可莘說:“你怎么不吃啊?”可莘搖了搖頭“我不吃。”新王拿起一塊,塞到可莘手里“吃吧,我們一起吃。”可莘才笑著點點頭,嗯,這西瓜可真好吃,比起以前市場上買的西瓜,口感要好吃得多了。
凌香云被趕出房門,她恨恨地走回自己的房間,她的貼身丫頭——小靜聽話地候在一旁,她越想越不對,生氣地指著小靜說:“說,是不是你和王爺說我常常懲罰你啊?”邊說邊不客氣地拿著鞭子朝小靜身上招呼,小靜害怕地躲著說:“小姐,我沒有,求小姐別打了,我真的沒有啊?”凌香云打到自己解恨才停了下來,小靜害怕地跪在地上,凌香云恨恨地拿起手的茶壺用力一丟,摔在地上,恨恨地說:“江可莘,我不會放過你的。”小靜忍著疼痛,迅速掃去地上的垃圾……
凌香云做了新王最喜歡吃的酸辣排骨,熱切地端進新王的房間,她不顧新王的冷眼,微笑著把酸辣排骨放在床邊一張小桌子上,新王挨著床邊,腳上的疼痛已減輕不少,走路還是有點困難,他不悅地看著凌香云慢慢靠近,不悅地說:“你過來干嘛?”凌香云關心地坐床邊,盡量放柔自己的聲音說:“王爺,我做了你最愛吃的酸辣排骨,你嘗嘗看。”邊說邊打開蓋子,頓時香味彌漫,這時,新王想起可莘曾經叮囑過他,不許亂吃酸辣的東西的,冷下眼,冷冷地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叫可莘進來一下。”
凌香云愣了半會,她壓下心里的委屈“為什么趕我走而叫她進來,讓我照顧你不行嗎?”新王大眼一瞪,大聲吼道“出去!”凌香云撇開臉,眼角的淚水直直地掉了下來,以前只要她露出梨花帶雨的姿態,新王又哄又寵的護著她,她滿以為,只要她落淚了,新王肯定會心疼地抱過她,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等了好久,新王不為所動,黑著一張臉,跟本就不理她,她恨恨地跺了跺腳,生氣地跑出門口,她向府里一個丫頭打聽可莘在廚房,憤怒地走到廚房,看到可莘哼著歌,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她不悅地走了進去,挑剔地說:“喲,我們的表小姐也會進廚房啊?”
可莘看到她不大好的臉色,忽悠著說:“呵呵,我隨便弄弄的,你有事找我嗎?”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看到凌香云直直跑到廚房來數落自己,她就猜到了。只見凌香云臉色不甚好地:“江可莘,你到底用什么狐媚手段,迷惑王爺了,我告訴你,別在我面前耍花招,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可莘溫和地笑了笑“你覺得我能耍什么花招,真正耍花招那個是你吧,凌大花魁!”可莘故意咬重“凌大花魁”四個字,果然,凌香云一香頓時變了臉色,她憤怒地跑出廚房,可莘搖了搖頭,端起剛剛熬好的瘦肉粥,輕輕推開新王的房門,新王一看到有人進來,以為是凌香云,她不耐煩地說:“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可莘頓時感覺臉一陣發燙,好似自己熱臉貼上他的冷屁股似的,不自然地說:“我放下東西就走,不用你多說!”新王一看到是可莘,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凌香云。”可莘搖了搖頭,把粥盛一小碗遞給新王,新王雙手接過粥,拿起勻子輕嘗了一口,味道鮮美,回味無窮,忍不住全部吃光了,他把空碗遞到可莘面前“我還要!”“要就自己盛啊,剛剛不是還說不想看到我嗎?”
可莘才不甩她,起身就想走,新王一把抓過她的手,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似的說:“別走,我剛剛錯了,別生氣好不好?”可莘低眉,聞到房中淡淡的香味,她朝床邊小桌子看去,徑直打開蓋子,頓時香味彌漫“是酸辣排骨,我最喜歡吃的,可是我有聽你的,我沒有吃!”新王急忙解釋,可莘看著這煲酸辣排骨,看起來味道好好吃的樣子,她忍不住夾起一塊輕輕放在嘴里,雙酸又辣的滋味頓時交織,配合得洽到好處,她邊吃邊點頭“嗯,真好吃啊,又酸又辣,正宗!”
新王很喜歡吃辣的食物,現在看到可莘吃得這么香,他吞吞口水,只好扒著手里上的粥,可莘看著他,高興地說:“哎,新表哥,想不想吃,好好吃哦!”這還不算,還夾了一塊放到新王前面誘惑著新王的貝蕾,新王的心里天人交戰似的,矛盾了好久,張嘴就想咬,可莘一看,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另一只手不客氣地拍了下新王的頭“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吃辣的東西嗎?”新王委屈地說:“是你夾給我吃的呀。”可莘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說了不許吃就是不許吃,誰夾都一樣,哼。”故意在他面前大吃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