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看見這片荷塘,慕容葉越來越喜歡聞這荷的氣味了。小紫為她擺好畫紙,拿起毛筆看著遠處的景物畫起。
小青在一旁為她搖扇,小紫為她磨墨。如此清靜的日子,慕容葉過的很開心。
“誰在彈琴?”慕容葉停下畫,抬起頭皺著眉頭問小紫。如此憂傷的調,這府里,還有什么侍妾嗎?如果有,也是在遠處的別院,聲音怎么會傳到她這里來。
“不知,聲音是從姬夫人院內傳來的。”小紫回答,慕容葉深思了一會。低下頭,繼續畫著自己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處,洛依依,看似什么也不在乎的女人,也有痛苦的時候。
“側王妃,遠處沒有小舟,也沒有女子坐船彈琴啊。”小青將慕容葉畫的畫面,和遠處的景相比。這樣看起來,側王妃畫得,更是人間仙境一般。
“你一個下人懂什么?不要打擾側王妃。”小紫笑語,如果連內心所想的都不可以畫出來。那這側王妃的畫技也太低了。只是女子眼神好傷,她看著都有些痛。
“側王妃你看,小紫姐姐又責怪小青了。”小青撒嬌道,用手沾寫墨,在小紫不注意時,涂在小紫臉上一些。兩個人,你追我趕的,在花園中玩起。
慕容葉搖頭,轉身自己一邊麿一邊畫。以前畫的都是山和樹,想畫長在水中的花,還真是難事。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桌上的畫。
“嘶。”畫的一角被撕開,手腕傳來痛,慕容葉吃痛,松開手。轉身,看著皇風辰拿著自己的畫欣賞著。
“如此好畫,愛妃為何要撕掉?”用內力將墨汁燥干,卷起交給旁邊的管家。走向前,環抱著慕容葉的腰。小青與小紫低下頭,站在一邊。
“臣妾不喜歡,此景會臣妾所想。”她想要自己開心一點,忘記那些痛苦的事情,可越想忘記,那些事情卻越記越清。而那些自己不期待的事情,也會接連發生。
“愛妃想要什么樣的?”該死,只是聞著她身上的香,環抱著她。身體也會有反應,低下頭,透過衣服,咬著她的肩膀。
慕容葉雙手握拳,緊閉著唇。他下手好狠,想必那片肌膚已經流血了。
“皇上和歐陽王爺在前庭,走吧。”放開慕容葉,接過小紫遞過來的披風,蓋在慕容葉身上,也遮住那血跡。他也不想,只是身體內的火大,所以用力了一些。
皇上和歐陽南浩一起來,慕容葉快步上前,環住皇風辰的手臂,依偎在皇風辰懷中。而皇風辰也如她所愿,將慕容葉緊緊攬在懷中。
“臣妾叩見皇上,給歐陽王爺請安。”歐陽南宮撫手,歐陽南浩對著慕容葉莫明的笑。皇風辰扶起慕容葉,坐在一邊。
“嘖嘖,小葉兒很得辰的寵愛嗎?”歐陽南浩先開口,看著皇風辰抱著慕容葉坐在一起,心里有些不是味,才幾天的時間沒有見,就把他給忘記了。
“哦,辰,皇弟所說可是真言。”一個相貌平平,又是商家的二小姐,竟然如此得寵,里面的文章,他還真要聽明白。上次在宮內,辰因為討厭她沒有帶到宮中,這次竟然如此放縱她坐在他的懷里。
“依皇上所見呢?”凌厲的眼神,直視著歐陽南宮。他就是所謂的皇上,今日她記下了。皇風辰抱著她的手,打了個寒戰。堂上的人,還有對面的人,也一怔。
“臣妾只是庶出之女罷了,是王爺抬愛了。”收回犀利的目光,低下頭,放下手袖,緊緊的握著衣服。
“呵呵,幾天不見,小葉兒變兇了很多。”歐陽南浩打破氣氛,上前二步,將慕容葉從皇風辰手中奪出。抱在自己的懷里,下一刻皇風辰已經起身,將慕容葉奪了回來。
“看來真如皇弟所言了。”歐陽南宮說道,喝了一口茶。他們曾經見過嗎?為何話是針對著他,還是他和她有什么仇。這也不可能,她是商清的女兒不是嗎?
“皇上說笑了,只是怕辱了歐陽王爺。”皇風辰攬著慕容葉的腰,緊緊的,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邊。剛才南浩只是將她拉離他的懷抱,而他卻感覺要失去她一樣。他只是告訴自己,他看中的是她的身體而已。
“朕是否見過你?”歐陽南宮問,那般目光,看起來恨不得將他一刀一刀的殺死。如此冰冷的目光,卻發自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身上,讓他都忍不住感覺冰冷。
“臣妾從未見過皇上,若真如此,可能是臣妾在街頭流浪時,見過皇上出宮吧。”側過頭,不再看歐陽南宮,她的眼睛總是隱藏不住感情。
“哦?”歐陽南宮疑惑的出了聲,商家二小姐四年前下落不明。關于她的事情,雖然少,但得到的也都是真實的。
“來人,準備酒菜。”皇風辰松開慕容葉,對管家吩咐道。“今日皇上和南浩就在本王這用膳吧。”接過管家的畫,放在旁邊的木盒中。
“這是什么?”慕容葉未能擋住,南浩已經將畫打開。
“這是愛妃畫的?”皇風辰解釋說道,臉上是夸獎的笑容。歐陽南宮也好奇,湊進南浩。
“這個女子好像一個人。”南浩說道,慕容葉手怔。聽南浩一說,另兩個人,也仔細的看著那畫上的人。
“那是臣妾心中所想的便畫了進去。”沒有多余的解釋。冷淡的開口,轉過頭,看著堂外。那上面是娘親,一個白衣勝雪的女人,因為仇恨穿上了紅色的血衣。
“如果真有此人多好,本王還可以娶了她。”慕容葉一聽,頭立刻轉了過來。對面的三個人,原本就一直在打量她,她的這個沖動的反應,也被他們收在眼中。
“臣妾有些不適,選退下了。”看了一眼畫上的女子,慕容葉轉身走出堂內。她今天失常了,想必他們日后對她關注也會越多了。
“皇弟剛是在試探?”歐陽南宮問,將畫中的女子又看上了幾眼,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憂傷的眼神,世間怎么可能存在如此尤物。
“不,本王一定在什么地方見過。”真是傷神,如果真是遇到如此美女,自己不可能忘記。可是這個女子,他的印象中,又的確的存在。
“罷了,一張畫而已,說不定是那院的花牌呢?”皇風辰收起畫,如果再看,這幅畫就被他們兩位拿走了。這畫上的人,他也有些熟悉,只是那眼神他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