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沫身體軟軟的靠在床上,趴睡在床沿的小葉子并沒有因?yàn)樗捏@叫而驚醒,冷沫不禁感慨:她是有多好的睡眠質(zhì)量啊!
紗窗外面,朦朧的月光照進(jìn)來,紗窗上似有一個(gè)人影,肅然而立。冷沫知道,那人是展焰…如果君諾是只小狐貍的話,那么君越就是一只大狐貍了,慕失蹤了,君越不可能什么都想不到,對,他一定知道慕落到君諾的手里了,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要怎么做?
冷沫掀被想要下床,許是太過焦急了,用力過猛,那壓著棉被而睡的、睡眠質(zhì)量奇好的小葉子,她是不醒也得醒了。
“小姐,你醒了,我去煮粥給你吃。”
小葉子看到冷沫醒了,便歡喜的叫了起來,她這一叫讓窗外的身影聽見了,那身影轉(zhuǎn)身便要消失在窗邊,冷沫急了,道:“展焰,別走。”
身影一頓,片刻,挺拔的身影便隨著小葉子開門的動作,出現(xiàn)在房門外。小葉子對展焰點(diǎn)點(diǎn)頭,便去準(zhǔn)備宵夜了。展焰站在門口,扭捏著不敢進(jìn)門。
“展焰,進(jìn)來。”冷沫哪里會拘這種小節(jié),就算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又怎么了?
展焰這才緩步步入屋內(nèi),冷沫只著單衣光著腳便跳下床,展焰臉一紅,撇過臉不看她,只道:“夜露深沉,小心著涼了。”
冷沫跳到展焰面前,瞪著美目,緊緊盯著展焰的雙眸,展焰有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眼望過去,仿佛可以看穿一切。冷沫知道,他不會對自己說謊。
“慕他被君諾抓了,皇上知道嗎?”冷沫問道。
展焰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似有些猶豫,但最后,他還是敗給了冷沫充滿期望的眼眸,他知道,他不想讓那雙神采翼翼的雙眼像現(xiàn)在這樣暗淡無光。
所以,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皇上只是猜測,不敢肯定。”
“是嗎?”君越那只大狐貍不敢肯定嗎?不!他其實(shí)已經(jīng)肯定了!只是,他究竟會怎么做,這才是不敢肯定的。
“皇上可有救慕的對策?”冷沫繼續(xù)問道。
“目前還在想辦法。”展焰道。
冷沫立刻低頭不語,難道君越想要犧牲慕嗎?想到這個(gè)可能,她就忍不住落下眼淚來…輕輕的抽泣聲自她的朱唇發(fā)出,她的肩膀也是一顫一顫的。
展焰也不是笨蛋,心中已經(jīng)猜出個(gè)所以然來,“是不是君諾用慕堡主威脅你?他威脅你做什么?”
冷沫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道:“沒什么,你先回去吧。”
“冷沫 ̄”展焰開口欲語,這時(shí),小葉子卻端著碗進(jìn)來了。展焰一時(shí)語塞,更見冷沫似乎不欲多言,便道:“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隨時(shí)找我。”
展焰走后,冷沫也沒有胃口喝粥,草草喝了兩口,便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眠…
……
第二天天一亮,冷沫就驚醒了。穿戴整齊,雇了一輛馬車,便朝著君諾在帝王城的府邸疾馳而去。
冷沫一到君諾的府邸,管家便告訴他,王爺并不在府中,他要去請示王爺一下,請冷沫在府中多做等候。
冷沫一人坐在大廳閑來無事,久候不見君諾的身影,心中頓有小小火焰燃起,信步來到后花園,便聽遠(yuǎn)處一琴聲,幽幽傳來。順著琴聲而去,便見一絕美女子,倚湖鳴琴,琴聲悠揚(yáng),如泣如訴…
冷沫猜想,她該是君諾的王妃-木婉心了。冷沫此行是來找君諾談?wù)碌模⒉皇莵碚彝蹂e聊的,于是,轉(zhuǎn)身,她便要走,然身后傳來一聲輕柔的低喚。
“冷姐姐,請留步。”
這木婉心年方二八,叫冷沫一聲姐姐也不為過,但是冷沫卻不明白了,她怎么會認(rèn)識自己?突然想到自己與君諾緋聞纏身,她可是大名鼎鼎的狐貍精,于是心中便再無疑問了。
“唉 ̄”她用只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嘆了一口氣,這木婉心怕是來問她罪的,雖然她覺得自己很無辜。
“冷沫見過王妃,可是打擾到王妃彈琴的雅興了?”她急著想見君諾,想見慕,可沒空和木婉心瞎扯啊。
“冷姐姐見笑了,聽聞冷姐姐雖一介女流,可是卻精通經(jīng)商之道,婉心早就想見姐姐一面了,沒想到今日見到姐姐,姐姐果真蕙質(zhì)蘭心,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呵呵…王妃過獎(jiǎng)了,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冷沫心中暴汗,她怎么聽著木婉心的潛臺詞,就是在說她和君諾有一腿?真是Shit!她早就后悔認(rèn)識君諾了。
“沫沫,原來你在這里。”
冷沫轉(zhuǎn)頭,便見君諾遠(yuǎn)遠(yuǎn)的朝自己走了過來,那眼角的笑意非常明顯,冷沫看著,覺得特別礙眼。
君諾一過來,便伸開雙臂想要將冷沫納入懷中,冷沫身子一閃,躲過了君諾的熱情“招呼”,雙目看向身邊的木婉心,就好像在說,王爺,那個(gè)才是你該抱的女人。
君諾這才發(fā)覺木婉心的存在,臉色一黑,深邃的雙眸驚現(xiàn)一絲狠礪。
啪!
一巴掌已然打上木婉心絕美的面頰,美人垂淚,楚楚可憐。冷沫怒了,“喂!君諾,你干什么打人?”
君諾不理會冷沫,只對著木婉心道:“滾,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那木婉心抬眸看他,淚水漣漣,無聲的哭泣,哀怨的眼眸看了冷沫一眼,轉(zhuǎn)身,微微顫抖的身軀便跑開了。
冷沫看著木婉心那樣子,心中怒火更甚了:“君諾,你憑什么打她?”
“因?yàn)槲也幌矚g她與你說話。”君諾道。
冷沫看著他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此刻卻擺著一臉欠扁的表情,冷沫恨自己不會功夫,不然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我要見慕劍寒。”算了,君諾愛怎么對他的女人是他的事,現(xiàn)在她心里最關(guān)心的,還是慕的安危。
“你考慮清楚了?”君諾的眼眸閃過一絲欣喜。
“還沒。”冷沫道,“我要先見到慕。”其實(shí)她什么都沒考慮,她只知道,她一定要先見到慕,沒有見到慕,她就永遠(yuǎn)都不會安心,她就什么事也做不好。
“好,帶你去見他。”
……
疾馳的馬車,越過曠野,越進(jìn)深山…越往前行,越荒蕪人煙…前方的路漫漫,前方吉兇難辨…
冷沫坐在馬車?yán)铮磉吅Χ⒅吹木Z,怒火中燒,一巴掌便朝他蓋了過去。君諾眼睛沒眨一下,冷沫的手已然落入他的掌握,道:“我就喜歡你這小脾氣。”
“脾氣你個(gè)頭!你到底想帶我去哪里?”冷沫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揉揉關(guān)節(jié),還真的有點(diǎn)疼。
“當(dāng)然是如你所愿,帶你去見你要見的人。”
馬車疾馳而行,前面是一座重巒疊嶂的深山...白色的迷霧將山巒包圍,根本就看不清遠(yuǎn)方的風(fēng)景...而馬車,卻飛快的沖進(jìn)迷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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