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的大街上果然是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小販叫賣聲,形形色色的店鋪,還有美女帥哥看。
瞧,這兩個男子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別人卻一眼就可以認出他們。這也難怪,身穿黑衣的少年帶著一臉的邪笑,動不動就給身邊的懷春少女們拋媚眼,惹得姑娘們一個個都含情帶怯,紛紛轉過頭去,卻又偷偷地打量著黑衣少年。而他身旁的青衣男子就正常多了,兩道劍眉狹長有勁,眼里卻帶著淡淡的無奈,英俊的臉上卻又掛著寵溺的微笑——沒錯,這就是我們可愛卻帶點壞壞的南宮池惟和他的朋友墨巖!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忘歸樓,“小二,把你們的拿手菜端上來!”南宮池惟笑著對店小二吩咐道。
待小二下去后,南宮池惟挑了一個就近的位子。“我們沒有銀子。”墨巖提醒他。值得申明的是,墨巖的語氣中絕沒有要南宮池惟放棄在忘歸樓吃飯的意思。
“銀子嘛,自然會有的。”南宮池惟悠閑地說。
兩人正吃著,突然聽見小二諂媚的聲音,“逸王爺,季公子,里邊請!”
展軒逸和季漠?南宮池惟有點驚訝,不過繼而就想到了這餐飯的銀子的著落。
墨巖看著南宮池惟那閃爍著一樣光芒的眼睛,就知道這小子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吞下一塊雞肉,南宮池惟的好戲就要開場了。只見他出手攔住展軒逸和季漠的去路,“逸,漠,你們是要吃飯嗎?”馬上裝出一副“好巧”的樣子。
展軒逸和季漠微微一怔,看了看南宮池惟,點點頭。
季漠倒是有一點驚訝,南宮池惟就居然和逸王爺認識!看逸王爺的表情,應該和南宮池惟很熟。
得到兩人的確切肯定,南宮池惟心花怒放,“不如和我們一起吃吧!”
看了看桌上所剩無幾的飯菜,展軒逸卻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好。”
既然人家逸王爺都沒計較什么,季漠也只好跟著坐下來。
“小二,把這些端下去,重新做一桌。”展軒逸對店小二說。
“那,剛才的飯錢……”店小二遲疑道。
“一起算在本王的賬上。”展軒逸開口道。
“是,您稍等。”
墨巖向展軒逸和季漠打了招呼,心里卻在郁悶。雖然早就知道南宮池惟不會自己付賬,卻沒想到他居然叫展軒逸和季漠一起吃飯。桌上的飯菜早就被南宮池惟吃得差不多了,他竟然還好意思叫堂堂逸王爺和云城第一首富之子季漠吃這些剩菜殘羹。如此厚臉皮地要別人替自己付賬,普天之下真的只有南宮池惟做得出來。
“逸,你和漠是好朋友嗎?”南宮池惟問道。
“嗯。”展軒逸因為南宮池惟叫季漠為“漠”,心里有點不舒服。話說回來,他叫墨巖——“巖”的時候,自己也是不高興的。
倒是季漠一臉的好奇,“池惟,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上次春風樓一別后,他對南宮池惟相當有好感,總覺得此人十分有意思,而且他身上有一種無形的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和他交朋友。
南宮池惟直接省略季漠的疑問,“我才要驚訝在這里遇見你呢!我還以為你正在哪個溫柔鄉里享受呢!你和逸怎么可以在一起啊?”
展軒逸和墨巖聽的一臉莫名其妙,季漠一陣尷尬,問出眾人的疑惑,“為什么我和逸不能在一起啊?”
南宮池惟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是當然!你風流成性,處處留情。背叛是你的血統,博愛是你的宣言,自由是你的口頭禪,見異思遷是你的風尚。逸和你在一起,肯定會被你帶壞的!”
展軒逸和墨巖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可憐的季漠額頭頓時布滿黑線,委屈地說:“池惟,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好歹我也是風度翩翩的一介美男子啊!”
南宮池惟很不給面子地說道:“風度翩翩?你怎么不說你自己沉魚落雁啊?”
誰知季漠很臭屁的點點頭,“如果池惟一定要說我沉魚落雁,我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話音剛落,其他三人作嘔吐狀。
“我說,漠,你知道‘沉魚落雁’的意思嗎?”南宮池惟帶著一絲壞笑。這不禁讓墨巖想起南宮池惟的“度日如年”新解。
“沉魚落雁的意思就是贊美本人長得英俊瀟灑,人見人愛咯!”某人繼續自戀地說道。
南宮池惟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解釋道:“什么是沉魚落雁的容貌?就是在水面上游的魚兒一看見你就嚇得落在水底,在空中飛地燕子一看見你就嚇得一頭栽在地上。就說,看你的背影急煞千軍萬馬,你一轉頭嚇退百萬雄師!”
“哈哈哈哈……”這下展軒逸和墨巖真的笑得肚子都痛了。
“……”季漠則是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