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季漠一張英俊的臉被自己氣得有點變形,南宮池惟早就在心里笑翻了天。“這位公子是否身體不舒服?在下看公子的印堂發黑,臉色發紫,不知是否需要看看大夫。”南宮池惟存心要氣死季漠,有趣的眼神早就告訴他——我要整你!
“不用了!”某人繼續黑著一張臉。千翩這才發覺自己忽視了季漠,連忙將自己“掛”在季漠身上,“季公子……”
墨巖忙不迭的拍掉身上的雞皮疙瘩,這是和南宮池惟的撒嬌技術有得一拼,只不過南宮池惟撒嬌時,自己不會心生厭惡之情。
季漠忽略千翩的撒嬌,直視南宮池惟,“你是誰?”真是膽大包天,敢在他季漠調情的時候跑出來當“電燈泡”。
這季漠是何許人也?堂堂風明國首都第一富商的兒子,為人風流倜儻,最愛美人,卻有著驚世的商業頭腦,其經商本領與其父相比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南宮池惟調皮地說道:“我就是我咯!”說完還不怕死的向季漠拋了一個媚眼。
“這位公子,我們只是不小心路過,您繼續……”墨巖只好出來打哈哈,企圖想要緩和一下季漠的臉色。
誰知南宮池惟不領情,“誰說的,人家是特意跑來瞻仰季公子的絕世容顏的!”南宮池惟繼續不怕死的大聲嚷嚷。
這時,季漠的嘴角已經開始抽搐,絕世容顏?
墨巖已經看不下去了,二話不說,拉著南宮池惟就走,“對不起,小弟有事先告辭了。”
想走?季漠一挑好看的眉毛,恐怕沒那么容易。
“如果兩位沒什么重要的事,不妨坐下來和季某聊一聊?!奔灸鴽]有動,懶懶的聲音卻透著不可抗拒。
墨巖剛想說話,南宮池惟就搶先一步說道:“當然沒有什么事情比跟季公子聊天更重要了!”
“那就好!”像是怕南宮池惟反悔,季漠瞇著狹長的眼睛,問道:“不知兩位尊姓大名?”
“南宮池惟,他叫墨巖。”南宮池惟“好心”地解答季漠的疑惑,指著墨巖說道。
“哦,原來是南宮兄和墨兄啊!在下季漠?!奔灸髁俗鞴笆郑钊丝床怀鏊谙胧裁?。
“寂寞?”南宮池惟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很寂寞嗎?還是你娘生你的時候,感到很寂寞?”
頓時墨巖和季漠的臉色十分難看。千翩卻也忍俊不禁,卻被季漠凌厲的目光嚇住,只得溜之大吉,“奴家先行告退。”
季漠解釋道:“家父認為聰明的人總是寂寞的。”
南宮池惟應了一聲,“哦,原來如此!”不過南宮池惟一向認為白癡也是寂寞的……
“既然有緣相見,我們何不交個朋友?”季漠提出邀請。
“這個,季公子與我們初次相識……”墨巖遲疑地說道,畢竟這個人剛才還是一副看不順眼南宮池惟的樣子,現在又提出要和他們交朋友,恐怕意圖不軌。
“唉,季某與你們一見如故,誠心與你們交朋友,墨兄又何必推辭?!奔灸桓蹦銈冊谕妻o就太不上道了的神情。
“既然漠漠這么誠心的想和我們做朋友,那就表示他不會和我們計較剛才的玩笑,以后如果我們有任何困難,漠漠是一定會鼎力相助,絕不會袖手旁觀的!”南宮池惟向季漠傾城一笑,“你說對吧,漠漠。”
季漠對于南宮池惟的一番話真是佩服至極,他成功地堵住了自己向他們報復的道路,想到這里,季漠對南宮池惟的好感頓時增添了幾分。只是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