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惟!”老遠就聽見季漠的雷公嘴在大聲嚷嚷,南宮池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是……
屁顛屁顛地跑到南宮池惟前面,季漠萬分激動地說道:“池惟,這些天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我都找不到你啊?你有沒有……”
南宮池惟好不容易打斷他的話,淡淡地說道:“沒有到哪里去啊,就是遇到了點麻煩。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對于季漠如此關心自己,池惟還是有點意外的,畢竟就見過這小子兩回,而且每次都被她戲弄。
季漠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南宮池惟不想提起,于是就轉了個話題,“池惟這么多天沒見到我,有沒有想我啊?”
話音剛落,眾人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實在是很難想象季漠會說出這種話。
池惟剛剛才有點感激的心情頓時被丟到九霄云外去了,裝作厭惡的看了季漠一眼,盡量離他遠一點說道:“我說季漠啊,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就算你長得比較容易被忽視,想要引起別人,尤其是可愛迷人的我的注意在所難免,但是也不必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沒看見我的雞皮疙瘩都揭而起鬧革命了嗎?你要找個發泄的對象,也要講究原則啊!”
季漠聽了嘴角抽搐,而一旁的展軒逸和墨巖則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誰叫他惹上了南宮池惟這個混世惡魔,只能自認倒霉。
季漠被氣得說不出話,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猾,“深情”地說道:“池惟,其實我很喜歡你的!”
展軒逸和墨巖嚇了一跳,這小子還不知道池惟是女子,居然說喜歡她!難道他有斷袖之癖?不對不對,他幾乎每天都來逛妓院找女人,難道說他是雙性戀?天哪!原來他們的身邊居然藏了一號這么危險的人物。
為了自家身心安全著想,展軒逸和墨巖很有默契地退到安全地帶,而南宮池惟則紋絲不動。
只見她輕輕勾起一抹笑,“害羞”地說:“你說……你喜歡我?其實……我一開始也……”眾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是池惟還在支支吾吾,“其實我也……唉,跟你說了吧,其實我也挺喜歡我自己的。”說完還擺出一副萬事我了解的神情。
展軒逸和墨巖松了一口氣,還在池惟沒有說她也喜歡他,否則他們非崩潰不可。季漠卻還不肯放過她,“那你喜不喜歡我?”曖昧的靠近,剛想要貼著南宮池惟的耳垂吹氣,季漠就發現自己身子一輕,扭過頭一看,原來被展軒逸和墨巖提了起來!
真是愛開玩笑,池惟的豆腐,他們兩都沒有吃過,這小子憑什么不自量力地想趕在他們前面?
南宮池惟這才“驚恐”地向后退,用十足的音量“顫聲”說道:“我怎么會喜歡你?天哪!原來你喜歡男人?難道你逛了這么久的妓院還不能糾正你的性取向?老天哪!你小子偽正常,居然還來泡花魁!”
整個春風樓一片寂靜,眾人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風流倜儻,溫柔多金的季漠居然是有著如此“特殊”嗜好的人,千翩更是難以相信這一“事實”。
季漠額頭布滿黑線,想到有句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嗎?”季漠氣呼呼地說。整個春風樓早就因為南宮池惟的一番話,炸開了鍋。現在倒好他的一世英名都毀于一旦了。
“形象?”,南宮池惟好笑的看著他,“跟你說話,絕對不能注意形象,那樣有損我的形象!如果你容不下我,說明不是你的心胸太狹窄,就是我的人格太偉大!”
“你……”算了,自找的!季漠徹底無語地被迫接受展軒逸和墨巖的同情目光……
“池惟,今晚我們住客棧嗎?”墨巖問道。天色已晚,而他和池惟的住處還未解決。
“池惟,如果你們不嫌棄,就住在我家吧!”季漠提議道。
“不錯的提議。”南宮池惟想也不想就說道。
季漠一陣欣喜,剛想說什么,就被其他兩人打斷,“不行,池惟不可以住你家!”
開什么國際玩笑,池惟住季府保不準季漠那小子對她做什么。有一個情敵就已經夠了,誰還愿意再多一個云城首富?
季漠和池惟對展軒逸和墨巖堅決反對的態度感到十分驚訝,疑惑地看著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為什么啊?”
“呃……”被南宮池惟盯到的墨巖一時找不到理由,目光飄向展軒逸,向他發出求救信號。
展軒逸收到信號,清咳一聲,說道:“季府雖然說是云城首富的家,但是防衛不夠。而池惟和墨巖很有可能再次遭到襲擊,所以逸王府才是最安全的。池惟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季兄也不希望再看到池惟有什么不測了吧?”
季漠聞言,想了想,的確如此也只好作罷。于是南宮池惟和墨巖就正大光明地住進了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