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那個叫司徒云的接連勝了好幾場,最后據(jù)說是得了甲組第一名。南宮池惟郁悶地在那里想,原來古人比賽也是分組的……
接著又是無休止地打斗看的南宮池惟昏昏欲睡。
“呵”,幾場比試下來南宮池惟對于這種打斗的場面有些倦了,于是就做出了不太雅觀的事情,比如說打哈欠……
“池惟困了嗎?”一旁的慕容想關(guān)心的問道。展軒逸沒有出聲,但也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嗯。”很老實(shí)地點(diǎn)點(diǎn)頭,誠實(shí)是她的優(yōu)點(diǎn)。沒想到這比武真是無趣啊,真是辜負(fù)了她這么早就爬起來準(zhǔn)備。
“睡一會吧!”展軒逸淡淡地說。
“好!”立馬把某人的懷抱當(dāng)作被窩。
慕容想看著在展軒逸懷里睡得香甜的人兒,不覺得從心底冒出一些苦澀來……
再次回到武臺上。
“嗖”的一聲,一把劍飛身而過,黑大個險險地躲開,迎面卻又是凌厲的一掌!
“噗!”黑大個一口將鮮血吐了出來,抬眼望去,白衫男子微微一拱手,“承讓!”
“哈哈哈哈!”一陣狂妄的笑聲成功的打斷了比武的進(jìn)程。只見來者一身黑衣,配上一張銀色面具顯得此人更加詭異……
全場的人個個神經(jīng)緊繃,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一個不怕死的家伙用劍指著面具男。
“嗯?”邪魅的一笑,一揮手,那個強(qiáng)出頭的家伙直接飛了出去,“碰!”丟在了展軒逸面前。
展軒逸抱著南宮池惟一個閃身,躲過不明飛行物,某人仍舊在熟睡當(dāng)中……
這一下,眾人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解決掉一個,面具男冷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罹焰!”酷酷的丟出兩個字,在場的人卻已經(jīng)個個嚇得汗流浹背了!居然是罹焰!火焰幫宮主罹焰!眾人倒吸一口氣……
寂靜中……
絕對的寂靜中……
“嗯……”展軒逸皺了皺眉頭,懷里的人兒似乎要醒來了。
這一聲雖然放在平日里很輕的聲音,現(xiàn)在卻成功的打破了這一分死一樣的寂靜。
罹焰挑了挑眉毛,居然有人在這種情況下也睡得著?
顧紹云和慕容想則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展軒逸懷里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女子滿足地揉揉眼睛,戀戀不舍地從展軒逸的懷抱里跳下來。一睜開眼睛,南宮池惟就看見武臺上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酷男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咦?銀面酷哥!”南宮池惟絲毫沒有注意到眾人的異樣,興奮地沖著臺上的罹焰叫道。
銀面酷男?罹焰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好有趣的女人。”
“呃……”南宮池惟對于那句話很不爽,“什么女人啊?難道你爸爸媽媽沒告訴你,女孩子沒有嫁人之前成為女生嗎?沒有知識,你也應(yīng)該有常識啊!別以為你長得比較酷,就可以觸犯我的底線哦!”南宮池惟一副你真不上道的樣子。
“長得比較酷?”罹焰一臉疑惑。
“就是說你長得英俊啦!”南宮池惟不耐煩的解釋道。這家伙,徒有一副好皮囊,居然是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