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惟!”展軒逸失聲叫了出來,急忙轉身對即墨憂思說道:“皇上,請不要傷害池惟!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望著一臉焦急的展軒逸,即墨憂思大手一揮,朗聲道:“住手!都給朕退下!”
話音剛落,展軒逸就急急忙忙沖出去一把抱住南宮池惟。
“咳咳……”池惟被他抱得要勒死了,艱難地提醒他:“逸你快放手!”
展軒逸聞言,急忙松開,一臉關心地看著南宮池惟。
好不容易接觸到新鮮空氣,南宮池惟忙著大口大口地喘氣,沒有發覺即墨憂思一臉興趣地看著她。
“我說逸啊,感情剛才那些侍衛沒把我殺死,你倒想把我勒死!就算激動也要有個度啊,要不然世界上就少了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女啦!”南宮池惟一臉調皮。
“哈哈哈,逸王爺的這位朋友真是有趣!”即墨憂思大笑道。
“咦?”南宮池惟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個身穿黃衣服的偉岸男子,“這位大叔才有趣嘞!”
“哦?”這下輪到即墨憂思驚訝了,“朕有趣?你說來聽聽!”
展軒逸連忙答道:“皇上息怒,我朋友不懂事,還望皇上海涵!”
即墨憂思卻不肯放過南宮池惟,繼續好奇地追問:“朕不生氣,只是想知道,你這位朋友為何說朕有趣。”說完一臉期待地看著南宮池惟。
“居然大叔如此期待我的回答,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南宮池惟自戀地說道,“大叔看到別人欺負我,開口救下我的一條小命,卻不邀功,在一旁免費觀看人家和逸重逢時傾情演繹的感人畫面。然后明明想說人家自戀,卻口是心非說人家有趣。你說大叔你不有趣嗎?”
聞言,展軒逸已然黑了一張臉,即墨憂思卻開懷大笑起來。
南宮池惟朝天翻了個白眼,他哪里又做了什么令人發笑的事了?
“池惟,剛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刺殺太后的刺客了?”展軒逸一臉疑惑。
無奈地看著他,南宮池惟眨眨無辜的眼睛,“我那是自保好不好?那個太后找我麻煩,想弄死我,還有那個月舞郡主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哼!要不是急忙流光那個大壞蛋把我抓來,我根本就還在過我的瀟灑日子,哪里用的著受這種罪!”
“什么?”一旁的即墨憂思驚訝不已,“你說你是被流兒抓來的?”
南宮池惟點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正在這是,即墨流光一臉慌張地跑緊來,“父皇,快去救人池惟,她……”
“咦?池惟,你沒事!太好了!”說著,即墨流光就欲撲過來。
南宮池惟一手擋住他的動作,捏著鼻子道:“你是不是剛洗完酒澡啊,怎么沒有用水再洗一遍就趕來了呢?這樣很污染大氣的!雖然酒可以殺菌,這也正好清除你身上的各類細菌,但是這樣很容易招惹酒蟲的!你,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酒蟲啦!”
即墨流光一臉尷尬,伸出的手臂就僵在那里。
“流兒!”一個威嚴的聲音打破了尷尬,即墨憂思生氣地責問,“你居然酗酒!”
“兒臣……”即墨流光語塞。
“把人家從風明國抓來,自己還不知道檢點,你是存心丟朕的臉!”即墨憂思氣得臉色發青。
“兒臣是真心喜歡池惟的!請父皇成全!”即墨流光豁出去了,大聲稟告道。
熟料即墨憂思還未開口,展軒逸就冷冷道:“笑話,逸王妃怎可做你的女人!皇上,你們這是逼婚嗎?”
“這……”即墨憂思一臉為難,看樣子流兒是真心喜歡那女子,可是逸王爺口口聲聲說是他的王妃啊!
“你胡說,池惟根本不是你的王妃!”即墨流光一臉氣憤地戳穿展軒逸的謊言。
殊不知展軒逸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反駁道:“她是本王即將過門的王妃,怎么流王爺心有不甘?”
“你!”即墨流光氣得說不出話,轉而對南宮池惟說道:“池惟,你說,他剛才講的是假的對不對?”
“耶?”南宮池惟正拿著一盤糕點吃得開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討論的內容,看著掉在地上的那塊糕點,南宮池惟一臉心痛,“唔,好可惜!”
聞言,眾人頓覺一陣烏鴉嘎嘎飛過……
“咳……”即墨憂思打破寂靜,對南宮池惟露出笑容,“池惟啊,朕……”
“想都別想!”南宮池惟護住手里的糕點,一臉警覺,“大叔既然是皇帝,干嘛要這么斤斤計較?不就是幾塊糕點嘛,至于興師問罪嗎?俗話說宰相肚里能撐船,一個大度的人才可以成為一代明君嘛!既然是明君,有怎么可以和我計較這幾塊糕點?”南宮池惟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她可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都是拜他的兒子和老媽所賜!
即墨憂思一臉郁悶,感情只要不給她吃糕點,他就不是明君了?
“呃,朕不是來和你搶糕點的,只要你愿意,朕可以吩咐御廚多做一些。”
“真的?太好了!大叔,我對你的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能在有生之年遇見大叔這么好的人,真是人家三生修來的福氣!大叔你博學多才,見多識廣,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文武雙全,雄韜偉略,談吐不凡,談笑風聲……聽得大叔一句話,我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自覺七經八脈為之一暢,七竅倒也開了六巧半!大叔你真的太好了!”最終,南宮池惟以前后照應的方式結束了她的長篇大論。
“……”即墨憂思。
“朕是想問你,剛才逸王爺說的是否屬實?”
“逸說的?當然!”逸說了什么啊?沒印象,管他呢,反正逸又不會傷害她!
誰知南宮池惟話音剛落,展軒逸一臉驚喜地望著她,即墨流光則用他充滿哀怨的眼神控訴她的無情!
南宮池惟疑惑地看著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奇怪地摸摸頭,她有說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