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洗衣的時候有沒有見過上面有一點臟。”林浩說。
玉蓉兒想了想說:“沒有,我每次洗衣都是很干凈的,難道不是歐陽大哥穿的仔細嗎?”
“再仔細的人,也是會臟的。”林浩覺得玉蓉兒真是無藥可救。
“那是為什么啊。”玉蓉兒真的很不解啊。
“那是江南一種特別的綢緞,無論怎么穿都不會臟不會壞,因需要一種特殊的藥草才能織出所以只織了五匹大部分都進貢到宮里,江湖上只有三件成衣而歐陽就是其中之一。”林浩解釋道。
“那其它兩件在誰手里啊。”玉蓉兒好奇的問。
“其中一個你也認識,就是小白另一個就是小白的舅舅柳芊芊的爹。”林浩說的口渴的喝了一口茶。
“那也不能說歐陽大哥有錢啊,說不定是他給人醫治時人家給他的。”玉蓉兒還是不相信。
“那我告訴你歐陽大哥的家底,他可是……”林浩突然卡住不說了。
“你敢再說下去,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歐陽羅用千里傳音威脅林浩,他不想叫玉蓉兒知道太多,在江湖有時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怎么了林大哥。”玉蓉兒見林浩像被針刺到一樣痛苦的表情。
“我們不說這個,說點別的。”林浩轉移話題心想歐陽羅這小子怎么來了,聽音好像就在隔壁,威脅我這仇我記下了,一會就要你好看。
“林大哥,你是這里的常客嗎?”玉蓉兒笑著瞧林浩心想和我想的沒錯。
“是的,這里的芙仙姑娘很美,我最喜歡看她跳的舞和聽她的歌,那真是此曲只能天上人間又有幾回何。”林浩陶醉在過往中,仿佛芙仙就在眼前跳舞唱歌。
“林大哥,林大哥,看把你美的,那你怎么不給她贖身娶回家啊。”玉蓉兒把手在林浩眼前晃晃。
“還贖身,我連芙仙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林浩失望的說著。
“怎么可能?”玉蓉兒瞪大眼睛一臉不信在心里說:“喜歡人家卻不知人家長什么樣你是豬啊。”
“你不知道,這個芙仙是才藝雙全,每次表演都是以紗遮面,想要赴她的宴必須能續出她出的詩句,而每次她的詩名都不一樣,正因為這樣她的身價一直上漲,聽說要給她贖身都已經漲到兩萬兩還要她愿意才可。”林浩垂頭喪氣的說,以他的文才是沒希望了,偏偏歐陽和小白也不肯幫他,說是風塵女子沒幾個可靠的。
“你怎么知道續的對不對啊?”玉蓉兒可來勁了,在21世紀她就喜歡詩句說不定能幫上。
“續詩是一柱香的時間,如沒有續出或續出都會與她的寫的詩想比,不是沒有續出的只是誰也沒有她的續更貼切。”
“我幫你,上回是什么句子啊?”玉蓉兒一付你放心的表情。
“我記得上回的上句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許多人續了都不如她的好,她的下句是:愿君多彩擷,此物最相思。”林浩想了想說。
玉蓉兒欣喜的眸子一眨一眨的不敢相信,這不是王維的《相思》嗎?看來遇到同伴啦。
這時下面舞臺響起了音樂,只見一個身裝粉紅色衣服的女子緩緩踩著舞步來到舞臺中間,優美的舞步,委婉歌喉像個仙子,白紗在她臉上隨著舞姿使她的臉若隱若現給人以神秘感,怪不得身價這么高,這樣的美人只能看不能摸不漲價才怪,男人嗎,不是有人說過,妻不好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