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玉蓉兒的娘。”柳莊主見歐陽羅一直盯著畫像。
歐陽羅回頭疑惑的瞧著柳莊主,心想他不會是玉蓉兒的爹吧,不然他怎么會有畫像還藏得這么好。
“她是我愛的人卻不是我的妻子,你可知道你與她的淵源。”柳莊主看著畫像眼中柔情似水。
“我與她會有淵源。”歐陽羅一頭霧水。
“是的。”柳莊主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說與歐陽羅聽,歐陽羅聽得俊眉緊皺,沒想到他父親是這樣死的,更沒想到他與玉蓉兒又多了這么一層關(guān)系。
“現(xiàn)在你還想和玉兒在一起嗎?”柳莊主凝重的問道。
“如果算起來我外公才是罪魁禍?zhǔn)祝y道我也要把我娘殺掉。”歐陽羅嘴角一揚反問著柳莊主。
“玉兒知道嗎?”歐陽羅突然想起玉蓉兒,有這樣的爹,玉兒一定心痛吧。
“知道了,但是我并沒有帶她來這個密室。”柳莊主回答道。
“如果還有將來,我一定好好待她。”歐陽羅哀傷的瞧著畫像。
“玉兒沒事,她只是吃了解藥以毒攻毒假死是必然的,你現(xiàn)在回去想來再過半個時辰就會醒來。”柳莊主說道。
歐陽羅聽到柳莊主的話對柳莊主微微一笑飛奔出去。
“芊芊,你看玉兒自己選的這個相公可好,希望他們代替我們四個人幸福。”柳莊主仔細(xì)看著畫像感覺好像畫中人也在笑。
歐陽羅回到客房見林浩守著床上的玉蓉兒與睡榻上的白允思,林浩見歐陽羅回來一臉的緊張。
“他給你談得什么,玉兒和小白。”林浩傷心的底下了頭。
“沒事啦,這只是解藥的作用。”歐陽羅一改剛才的傷心笑著拍拍林浩的肩膀。
“什么解藥的作用。”林浩一頭霧水。
“這是柳前輩給他們吃了解藥,這種現(xiàn)象只是解藥的作用。”歐陽羅從林浩身邊走過坐在床邊上,手輕輕摸著玉蓉兒的玉臉,很輕很輕像在摸玻璃娃娃,怕一使勁就碎了。
“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深深的愛你的。”歐陽羅溫柔似水的眸子睨視著玉蓉兒緊閉的雙眼。
“小白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會被某人的甜言蜜語給甜死的。”林浩在聽到他們沒事又恢復(fù)他那嬉皮笑臉的個性。
林浩的話歐陽羅當(dāng)沒有聽到,一心只想玉蓉兒快點醒過來。
昏迷中的玉蓉兒在夢里,玉蓉兒身在一座山中,四周全是樹木,這時聽見有人在喊:“站住,站住。”
玉蓉兒轉(zhuǎn)頭看到一個少婦正拉著一個小孩子往她站在方向跑過來,身后有幾個侍衛(wèi)幫著她擋著后面的黑衣人的追殺但是黑衣人人數(shù)較多,眼見著侍衛(wèi)一個一個的倒下。
“快跑,云兒。”少婦緊握著小孩子的小手拉著他。
玉蓉兒一個閃身來到黑衣人身前,出手一掌幫忙擋著黑衣人,可是叫玉蓉兒驚訝的是她的一掌沒有打到黑衣人的身上而是穿透了黑衣人的身體,而黑衣人跑著從她身體穿過,跟本看不到她這個人,而玉蓉兒回頭時正對上少婦回頭的臉孔,那是一張很熟悉的容顏,好像在那里見過,玉蓉兒疑惑的想著,飛快的在腦中過著曾經(jīng)見過的人,突然玉蓉兒瞪大了眼,這個少婦的容貌與自己有七分相似,此時的玉蓉兒呆滯看著眼前一幕。
“夫人快走。”最后一個侍衛(wèi)倒下。
“娘,我好怕。”云兒已經(jīng)跟不上少婦的腳步,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云兒乖,現(xiàn)在不是怕的時候。”少婦握著云兒的手更緊一些。
“娘,他們?yōu)槭裁匆肺覀儼 !痹苾翰幻靼住?/p>
“云兒,為了你爹,娘必須這么做,只不過娘沒有想到你爹竟然舍得你。”少婦的哀傷叫人看了不免心頭一痛。
玉蓉兒看著這一切,這就是她還沒有穿越之前發(fā)生在這個身體上的事情,玉蓉兒眨著眼,淚珠一顆一顆的滴下,多么可悲的,自己的親爹把她送到殺手面前。
黑衣人終于在懸崖邊時追上了少婦與云兒。
“娘,我怕。”云兒害怕的緊緊的抱著少婦的大腿。
“云兒,不怕,有娘陪著你,不管你到那,娘都會陪著你。”少婦溫柔的扶摸著云兒的秀發(fā),臉上展現(xiàn)一個絕世燦爛的笑,這一笑把所有的黑衣人都看得呆住了。
少婦見黑衣人呆住,目和達(dá)到蹲下抱起云兒跳了下去,她知道如黑衣人動手必死,若是跳這懸崖或許還有一絲生還機會,少婦用身體緊緊的護著云兒。
玉蓉兒跟著跑到懸崖邊往下看,不知為什么少婦在下面的動作玉蓉兒看得一清二楚,只見少婦護著云兒掉下了崖底,崖底是一條河,只是少婦受不得水面阻力在掉進(jìn)河時雙手不自學(xué)的松開了,云兒早已沒有意識的被水沖出,而少婦也只剩半條命。
玉蓉兒轉(zhuǎn)頭看著黑衣人,只聽其中一個說:“回去付命吧。”
玉蓉兒站在崖邊,想著云兒這小小年紀(jì)就這樣為了自己爹的地位送了性命,忍不住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