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我的能力的了解之后,眾人決定一路上憑借我著我的能力,來找尋水靈氣和月之力濃厚之處,這樣我們的效率應該會好很多。
即使這樣,三天過去,我們一無所獲。
今夜是第四個夜晚,休整之后,三爺爺他們正準備起程。我攔住了大家。
“三爺爺,不如我們分頭行事吧!”我提議道。
“不行!”三爺爺斷然拒絕。
“三爺爺。”我正色說道,“憑我得身手就算有什么危險也可以很快逃走,而且就算是那些惡靈,在它們能夠傷害到我之前,我早就逃得遠遠的了。”
看著三爺爺仍一幅猶豫地樣子,我求救地看向二位叔叔。結果,程奎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肯幫我。而大青山更干脆,竟然閉上眼睛,休養起來。都是一群關鍵時候靠不住地家伙。我用眼神憤憤地說,回頭再跟你們,算帳!
此時心中正自慶幸的程奎和大青山卻忽然覺得背后陰風陣陣。
看來只有靠我自己了。振奮精神,我準備打口水仗。“三爺爺,就算你自己想殉情,也要看香奶奶愿不愿意啊。”
聽到我這話,三爺爺變了顏色,不一會兒卻又恢復了淡然地態度。程奎一個激動,不小心扭了脖子。大青山抽抽著嘴角替程奎做按摩。
我看到三爺爺地態度,卻只是悠然地說:“爺……爺,不要以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活著才是正經。而且……”說到這里我不由賊賊地笑。
三人看到眼前這個小人兒賊賊地笑容都齊齊打了個寒噤。
我看著三人這模樣,心中覺得好笑,仍是慢悠悠地用那蠕蠕地聲音說,“哎……呀,小舞忘記告訴三爺爺了。小舞還有一種本事,那就是……鬼見術。說得明白點,就是對付那些陰魂啊什么的還是手到擒來的。”
說完,我對著程叔叔陰陰笑道,“程叔叔,今天您這么護著小舞的事,小舞一定會在奶奶那兒,好好的夸獎夸獎您的。”
程奎這時只覺得天昏地暗,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他心里非常清楚,他老娘有多疼舞丫頭,要是舞丫頭時不時的給自己加點小料,那以后的日子可算是熱鬧了。
大青山正覺松了一口氣,卻見小舞對著自己陰陰一笑,不覺一個激靈正色起來。
我掏出這幾天在趕制的玉符,因為是第一次制作所以很是不中看,不過現在有急用,也只能將就了。好在僅僅是不中看,功用到是足以保護三爺爺一行人。
將玉符扔給他們,飛入空中,急馳而去。
空中已經沒有了小人兒的身影。只有那隨風而來的清晰話語聲:“三枚護身符,三枚示警符。深碧護身,淺綠示警。我走南邊啦。明日午時,老槐樹下再見。示警要及時啊,我趕過來也是要時間的。別等我好不容易趕來,你們卻給我一個個都掛掉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唯有苦笑。
一路上御風而行,用精神力搜索著能夠充分吸收到月光,充滿靈氣,并存在著深水潭的地方。
路上看到各種奇異珍貴的草藥,但是我沒有挖掘。沒必要啊!我很窮得,又不像其它的穿越者一樣有空間戒指。而且像這些奇珍異草一般都需要獨特的生長環境,我也沒那個能力為它們提供啊。所以我決定還是積點德,不要糟蹋人家為好。只是采了一些果子準備帶給大家。
兩個時辰以后,銀月當空,紫月漸隱之時。我感到自己的精神似已不濟,為保險起見,我停了下來,準備恢復一下精神力再繼續尋找。
休息時,我心中暗自盤算,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話,那就再深入一點。反正現在離約定的時間還早。如果這樣也找不到的話,就只有回頭,去采先前看中的那幾株奇花異草。(因為先前怕無法保存草藥的藥性,所以都沒有采。如果回程的時候去采,就算對藥性有所損傷,那也相對較小了。)
有了打算,我便一頭扎進已林中深入。
當我再次感到精神不濟之時,我知道那靈君芝蘭只怕是找不著了,我沒有時間了。我一邊恢復著精神力,一邊打量著周圍地環境。這才發覺,此時周圍地環境已是大變。
這里的樹木,古老蒼翠,根系發達極為粗壯。每棵樹相隔很遠,占地很廣。它們的根系離地有一米左右,占地極大,約有十五到二十個平方。而它們的腰身則需七八人牽手方可合圍,極是粗壯。
好奇怪地樹,我心想。明明樹身如此粗壯,而樹枝卻如同發絲一般下垂。御風而起,騰身而上。輕輕落在粗大的樹枝上。
我這才發現,這些離地五十米下垂半空地,并不是樹枝,而是寄生在樹上的藤蘿科草木。寄生樹?真有趣!這些東西地球上卻是從來未曾聽說過得。我嘿嘿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這些藤蘿的葉子與樹木的葉子很相似,都非常細小,但是非常的細密。這些葉子層層疊疊地將樹上方圓幾十米范圍的領空牢牢占領,亭亭似蓋。
每棵樹相隔很遠,且樹與樹之間的地上空無一物,竟是沒有生長任何的植物。只有在樹根地周圍和樹根下的空隙處才長有茂密地草本植物。這些草本植物中竟然夾雜著不少地靈氣十足地奇異花草,比之我之前看到的那些要上品很多。
我見獵心喜,想著到不如就采這里的草藥,一舉兩得,免得我還得回頭找過。
我在林中四處轉悠,找到不少的寶貝草藥。而且,同時,我也在林中發現了許多的枯骨。我讓覺得疑惑的是,這些枯骨中僅有武林中人、普通人,甚至還有很多的修真者。在這些枯骨中普通人的數量極少,偶爾零星可見幾具枯骨。武林中人的枯骨卻有許多,或七八人一堆,或三三二二,或獨自一人獨居一處。而最多的卻是修真者的枯骨,怎么會這樣?我內心很是不解。不解歸不解,那些修真者和武林中人的遺物,我卻是趕好的拿了。
我隨便查看了一下,空間袋有百多個,這些修真者幾乎人有都有二個以上,而空間戒指卻是只有十幾個,里面的空間大小不一,大的有足球場,小的卻只有一二個平方。
我拿起空間最大的空間戒指戴在中指上,將所有的藥草和寶貝都放在里面。
當我心滿意足卻又帶著滿腹疑問起程反回時,才發現我迷路了。我居然迷路了?
迷路?不是吧?我無奈地撫著頭,慢慢找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感覺不對:這里五行之氣的排列,非常的有規律,但是這在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只有一種可能——人為。有人在此布陣?
如果真是布陣的話,那么這么大的手筆,哪怕是頂級的修真者布起來也是很勉強的。
難怪我會失去方向感。這周圍的五行靈氣隨時隨地都在不停地變化。
怎么會這樣,我不記得青嶺峰有這樣的存在啊?該不會這里不是青嶺峰吧?我苦笑起來,這是極有可能的,因為兩者的植物分布,是完全不同的。
不會這里是死亡森林吧?我臉色發白的想。沒錯,青嶺峰附近就是死亡森林,我應該是越過界了。三爺爺說過,死亡森林,即使是對于那些仙家中人來說,也是死亡的存在。這里的仙家指的是普通人眼里的修真者。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一點陣法方面的知識都不懂,我是別想妄想破陣而出了。胡亂沖撞出去的可能性到是還要大一些!
就這樣我在林中沒頭沒腦的飛起來,我甚至想從天上逃走,可是那上面卻有結界。最終也是將自己折騰地精被力盡。難怪那些修真者都死在這里。連那樣厲害的存在都只剩一堆枯骨。我不禁絕望起來,眼淚洶涌而下。
我不想死,不想就這樣死掉。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還沒有教小哥哥武功,還沒有看到小哥哥娶媳婦兒,還沒有闖蕩過江湖,還沒有給娘親找到我那個便宜父親,還沒有去過天山,還沒有看過那些修真者,還沒有……還沒有……怎么可以這樣就死掉……
已無力哭泣,我仰倒在地上,看著從天空中斑點而下的細碎陽光,我知道自己已經趕不上午時之約了。我更加完成不了與小哥哥的約定了,小哥哥和娘親肯定會傷心死的,只盼望小哥哥不要把這一切都怪到自己身上才好。
好在三爺爺他們沒有示過警,那就說明他們沒有碰到危險。
看來以后的日子,至少在我還未死之前,只怕都要一直被困在這里了。我沒了精神,懶懶地。只是心中卻平靜了下來,越來越寧靜。四周變得空寂起來,沒有了樹木,沒有了動物,只有我一人,仿佛飄浮于宇宙星空之中。此刻地我腦海中驟然明亮,我知道自己四年來遲遲未成突破的《清歌天下》終于進入到了第四境——辰星之境。
沒想到卻是在這大喜大悲之后,在這種情形下突破了。
一陣緩緩地波動傳來,如清風拂面。如若不是我現在已進入辰星之境,只怕真會把它當作是一陣微風吧。雖然知道這波動來得奇怪,但現在的我卻沒有那個心思去弄清它。
隨著波動變得強烈,我感到一絲熟悉之感。正是這種熟悉地感覺引起了我的興趣。
當時的我卻不了解,我的這一舉動有多危險。不過,正所謂,“禍之福所依,福之禍所伏”,也正是這一舉動才讓我有驚無險,得已逃出生天。而現在,我只是抱著一種多活一秒就是我賺到的心里,想在活著的時候多看看多聽聽。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總是在慶幸著今天的舉動,這也堅定了我,哪怕身死也不可放棄的信念。
一路尋著那股波動,我穿過了不知多少的亭亭如蓋地大樹。終于,我不得不停了下來。很奇怪,這個地方竟然有一大片的崖壁,很大。我試圖繞過那處聳立的崖壁繼續前行,可惜,不行。只有我眼前所站的這一方崖壁中才有波動傳來。
我思索了一會兒。一個水龍破扔了過去,崖壁上傳來陣陣波動。
在里面?該怎么進去呢?
辰星之境?一切都是因為它,我才能感受到這股微弱的波動。
靜靜地站在哪兒,運轉《清歌天下》讓其布滿自己全身,伸手接觸,手卻融入崖中。成了。我閉上眼睛,慢慢地走了進去,好像在水中前行,能感覺身體被溫柔的水包圍著。我知道這此包圍著我的不是水,而且濃郁的靈氣流動時給人所造成地錯覺。
剛一出來,便有一股帶有濃郁靈氣的柔風拂面而來。好……舒服。不自覺的睜開眼睛,這是……我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