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后……
在蘇格林新貴大學(xué)校門外,一大群女生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其中一個公主頭的女生很打眼,穿著校服,而且是自己改制后的校服。在和眾女生聊得很起勁。突然校內(nèi)傳來一個明晰的叫罵聲。
“喂!凌落美,說好在圖書館樓下等的,你個死丫頭。”
這個聲音,吖!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該死的沐羽熙,打發(fā)掉那群損友,沒好氣的對正在向我走來的沐羽熙吼到
“在這里等不是一樣嘛?臭小子,你給我小心一點!”
都二年了,他也大二了。怎么還是這副德行阿!我大一都比他要成熟些,他瞪了我一眼,嬉皮笑臉的說
“今天晚上我們?nèi)タ措娪鞍桑 ?/p>
阿?還看上次和他看電影的糗事,我可是記憶猶新阿!等他跟我并肩走時,我堅定的說
“不要。上次你還嫌不夠丟臉,這次還看,再丟一次阿?”
“呃……”
他被我問得無話可說了,他皺著眉問
“那今天晚……”
不等他說完,我直接打斷他說
“你就別指望今天晚上啦!我要去竄門。”
自從上了大學(xué)后,我就經(jīng)常四處竄門,一會去沐家,一會又去凌家,再不然就是去軒軒家,都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了。偶爾也會去水蕓家和川澤家。因為他們兩個和我們不是同一個學(xué)校,所以見面的時間也少了很多。
沐羽熙牽著我的手說
“隨便你吧!反正下個月我們就結(jié)婚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說什么,繼續(xù)向前走。二年了,又是冬天。時間同樣是在十二月二十五,二年前是景墨的葬禮,而二年后就是我的婚禮,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時間飛逝,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了。當(dāng)年的稚氣已經(jīng)被成熟代替,苦痛也變成了現(xiàn)在幸福的墊腳石。同樣是冬天,今年的冬天特別的暖,因為他們都陪在我身邊,連景墨都不曾離開。
一個月后……
“鐺鐺鐺……”
現(xiàn)場奏響了結(jié)婚進(jìn)行曲,賓客出奇的多,除了兩家生意上的伙伴,還有我和羽熙的高中同學(xué),大學(xué)同學(xué)。凌家也來了,還有那個出盡風(fēng)頭的凌賢在。當(dāng)然也少不了記者。
我坐在化妝間里,一大群人圍著我,化妝,做頭發(fā),手忙腳亂的。水蕓也在一旁笑話我,她欠扁的大笑道
“你們也太夸張了吧!我都還沒結(jié)婚呢,落美阿,是不是有小孩了阿?”
小……小孩?又來這套,我拋給她一記衛(wèi)生眼
“你少亂講啦!小心我扁你哦”
這個龍水蕓,當(dāng)初要不是她傳什么我懷孕的消息,我會去蛋糕店打工?我會在學(xué)校那么丟臉?想起來就火大。我不經(jīng)意的瞥見鏡子里面,白皙的臉上映著兩片紅暈,烏黑大眼睛閃著點點星光,櫻紅的唇瓣透著迷人的光澤,整個就是一粉雕玉啄的小美女嘛!這……是我么?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漂亮了。化妝師驚訝的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成就的光澤。水蕓張開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我……OH……MYGOD!這是誰阿?
我腦子還處于織毛衣狀態(tài),就被水蕓扶著出去,要不是她堅持要當(dāng)伴娘,我就是不用伴娘也不會叫她的。這樣一來,川澤哥就成了伴郎,他也是笑得一臉白癡樣。
門外羽熙和川澤早就在等候了,見我走了出來,他們都直直的盯著我看,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屬于適應(yīng)期吧!果然結(jié)婚的女人最美麗。
川澤哥眼睛盯著我,嘴卻是在對水蕓說
“哎!水蕓,這……你是不是搞錯人啦?”
“撲!”我絕倒,差點就要噴口水了,我白了他一眼
“佐川澤,你什么意思阿?”
川澤表情一僵,直勾勾的看著我,干笑了幾聲說
“阿哈哈,開玩笑呢!”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搖搖頭。表示無藥可救的意思,真不知道水蕓怎么能忍受他,當(dāng)初我也是看走了眼阿!可能水蕓和他都是一副德行。
走到羽熙面前,他牽著我的手,微笑道
“進(jìn)去吧!”
婚禮正式開始了,我和羽熙走上了紅地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心里面那種感覺,好像是修煉了千年,終于成正果的滿足感。水蕓和川澤跟在后面,我手中的捧花被我抓的死死的,結(jié)婚這種事情,一生都只有一次,而一次就決定一生,有點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嘛!
賓客們都投來驚艷和羨慕的目光,享受著這種比陽光還溫暖的光線,想不到我凌落美也有這一天阿!阿哈哈……
“啊!”
后面?zhèn)鱽硪宦暭饨校业谝环磻?yīng)就是“不會又出狀況了吧?”
我剛回來,水蕓就以泰山壓頂之勢,壓了過來。我的媽呀!都是因為婚紗太麻煩,不方便做很大的動作,我來不及閃躲,就被她壓了下去,羽熙來抓我,結(jié)果也被婚紗絆了腳,摔了下來。川澤也沒有幸免,四個人摔成一團(tuán)。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婚禮阿!該死的龍水蕓,你看我等一下不好好的教育你,我就不姓凌!雖然我本來就不姓凌。
賓客們都善意的笑著,我們也只要勉強(qiáng)笑著爬了起來。羽熙扶著我剛站起來,可是心里突然一頓沒由來的惡心。我立刻用手捂著嘴,好像就要吐出來的樣子。
羽熙疑惑的看著我,輕聲問“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小孩了?”
水蕓的那句話回響在我耳邊,不會是真的吧?好像上次同學(xué)慶生會的時候,喝了好多酒,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和羽熙睡在一起,不會就是那次吧?我迅速打掉這種想法,對羽熙搖搖頭,微笑著走到了神父面前時,又惡心了一下,坐在側(cè)旁的媽媽‘騰’一下站了起來,神秘兮兮的問
“是不是……有了阿?”
“有了什么?”
羽熙多余的在一邊問到。拜托別在這里說好不好,開始上帝沒有聽見我的心聲,媽媽抹這嘴笑道
“就是有小寶寶了阿!”
“啊?”羽熙驚訝的看著我。
我心虛的笑了笑說“西崽不清楚,回家再說啦!”
我們走到神父面前,神父嚴(yán)肅認(rèn)真的述說著永久不變的臺詞
“你愿意一生一世愛她,守護(hù)她,不論貧窮與富有都不離不棄么?”
“我愿意。”
“你愿意一生一世愛他,守護(hù)他,不論貧窮與富有都不離不棄么?”
“我愿意。”
神圣而又端莊的在神的面前簽下了這一輩子的和約,聽著神的禱告,微涼的晨露,沾濕那白鴿的羽翼。晨風(fēng)吹拂著那藍(lán)色如妖姬般妖嬈的玫瑰,故意裝束在大廳的魚缸里面,一對對的親吻魚,吐著幸福的泡泡。那是他們的約定,藍(lán)玫瑰,親吻魚。
眺望那車?yán)锏膬蓚€甜蜜的背影,白色的婚紗在空氣中顫抖。黑色的禮服像是守護(hù)天使的羽翼,守護(hù)著她。車外飄著白色的雪沫,似乎整個世界都為了他們的婚禮,披上了一層圣潔的外衣。
熙、有你的世界,我永遠(yuǎn)不會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