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煒回過神來,用力掙開他的手,說:“先生,你是認錯人吧,我不認識你,我還是個學生啊,更別說結婚了。我不知道你跟你太太有什么誤會,但是,請你清醒一點,因為你這樣子很容易無意中傷害了別人。”
“嫂子,你就別氣了。”
在旁的聶仲藝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再忍下去就對不起自己的肚子,要笑不能笑,他會得內傷的,他也要拉兄弟一把才行。
“嫂子,悅都認錯了,你就原諒他吧,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啊?如果你氣還沒下的話,你可以打他罵他,再怎么說也不可以連自己的老公也不認啊。大家說是不是?”
“先生,開玩笑要適度。你們兩再這樣下去,我就不會客氣了,我可以告你們誹謗的,我雖然健忘,但不代表我連自己的終生大事也會弄糊涂,我再清楚地說一次,我沒結婚,我還是單身。”
籽煒真的忍無可忍了,世界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的啊,擺明就是詐騙。
“煒煒,你說要我等你畢業了,玩夠隱再公證的,更何況你……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擔心你的玩性會害了你跟孩子。就是因為要勸你,我勸你收起你的玩性,好好的在家里待產,我們才吵架的,不是嗎?現在我來認錯了,我全聽你的就是啦。”
潘悅不斷地搖擺著籽煒的手,像在撒嬌的小孩。
“什么?孩子?”
籽煒越聽越火大了,這個男人也越說越離譜了,不,是沒譜了。她還是黃花閨女呢!哪來的孩子?
“停!停!停!夠了!先生,你可知道亂說話制造謠言是很缺德的事,你們在毀壞我的名譽,我的好朋友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雖然大學婚禁解除了,但并不代表我就以身試法,我也不怕馬上找個醫生來求證,先生,我也很感謝你下午救過我和我的朋友,可是,我也不可能任你出言中傷,和隨便可以任你污蔑,我想我沒有得罪兩位吧,那就請兩位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可以嗎?”
籽煒的容忍度已到極限,也顧不了什么酒店形象,解釋清楚才是維護酒店形象的根本。
“封籽煒,請你過來一下。”
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把封籽煒喚走了,其他的領班部長負責把客人安撫。
“籽煒,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問題帶到酒店來,有什么事請你放在家里解決好了。你看,你和你先生的事都把場面鬧起來了,要我們怎么做生意呢?”
“吳經理,我想我要再次表明一下我的立場,那位先生,我真的不認識,我敢發誓他絕對不是我的丈夫,一開始我都是像平時一樣招呼客人,我不敢相信這位先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很冤枉的啊!請您相信我。”
“那……”
正當吳經理想繼續勸說的時候,有人敲門入內,是一位主任,在吳經理耳邊說了一些話,吳經理點點頭,然后笑了笑,對籽煒說。
“好,我相信你,你的工作態度一向都很好,相信你不會做這樣事來,那你回去工作吧。”
當籽煒回到崗位時,發現那兩個男人消失了,還好消失了,否則她真的有得煩了。她這口氣怎么都是很冤的,她到底招惹了誰啊?
“煒子,吳經理把你訓話了嗎?”韻冬擔心地問,“那兩個知道你是誰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你不自知啊?”
“除了你那個爛痞子外,就沒別人了。”
“可是他哪有本事請得動那兩個人呢?下午的時候他還被那個‘恩人’教訓了。”
“鬼才知道了,下班以后我要去打仗了,你今晚幫我頂班好了,我沒心情上班了,快回到自己的檔口啦,免得被人罵。”
“哦,那我下班以后去找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