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煒子,那我先走了。”韻冬跟籽煒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嗯!記住這是最后一次。”籽煒不能健忘地要提醒一下好友。
“知道了!”韻冬的回應(yīng)早已在門出口外傳來了。
在頂班的時間里,籽煒魂不守舍,總是想著韻冬的事,連在下班的回去路上不小撞上人了,很公式化地說聲“對不起”就了事。
對于來者看也不看一眼,道歉過后又轉(zhuǎn)身繼續(xù)走路,她的視線都放在前方不遠(yuǎn)處,韻冬正在與一名男子在進(jìn)行談判。
男人惡狠狠地?fù)]起手,想打向韻冬的臉上。籽煒顧不上被撞的人會有什么應(yīng),直跑上前擋住男人的一掌。
“爛痞子,少來這套了,你敢對冬冬怎么樣,我就跟你不客氣。”籽煒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面對這個爛人。
“婆娘,又是你,少管閑事了。”男人甩掉籽煒的手舉起另一只手揮向籽煒,正在危急之時男人的手又被擋住了。
“先生,打女人不是男人該做的事情,更何況是兩位可愛的小女生呢?”一名男子自告奮勇地上前幫忙了。
“狗屎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這么多閑人來管老子的事呢?”爛人惱羞成怒想向男子揮拳過去,反被男子捉住了。
“你想跟我較量是嗎?我樂意奉陪。”男子使勁力地捏著爛人的手,痛得爛人不斷求饒。
“啊……不。”爛人自知不是眼前這名男子的對手,識事務(wù)一點(diǎn)比較保命,“對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以后別讓我看到你再出現(xiàn)在這兩位小姐的面前,否則要你好看,滾!”男子嚴(yán)厲地教訓(xùn)了爛人一頓。
“是,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就不相信下次這兩個女人還會那么幸運(yùn),這筆帳以后再來算,爛人像哈巴狗一樣滾走。
男子關(guān)切地問籽煒和韻冬:“兩位小姐沒事吧?”
“沒,沒事,謝謝!先生。”韻冬尷尬地向男子道謝。
籽煒冷眼看著男子,牽強(qiáng)地對著男子一笑,冷冷地道謝:“謝謝!”
“不用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以后遇到這些流氓不要客氣哦!”
男子依然笑著,伸手想撫摸一下籽煒頭發(fā),卻被籽煒巧妙地避開了,男子的手還懸在半空。
“嗯!還是要謝的。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先走咯。”
籽煒疑惑地看了看男子,便轉(zhuǎn)身把韻冬拉走了。
他為什么要幫她們?他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有一種似曾相見過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也想不起來。
“煒子,我們這么就走了,這樣好嗎?人家可是我們的恩人呢。”韻冬向男子揮揮手,示意道別。
“那又怎樣?以身相許嗎?你沒聽過‘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啊?”
籽煒仍然拉著韻冬往宿舍方向走去。
“你沒看到他要摸我的頭嗎?看來,他跟那個爛痞子沒兩樣了。”
“可是人家?guī)土宋覀儼。阋策@樣見義勇為過啊?而且人家還長得蠻帥的哦!”韻冬的花癡相,真讓籽煒受不了。
“小姐,收起你那副花癡相吧,人不可貌相,那不是帥,只是好看。在社會里,只管相信自己是好人就夠了,再說,難道壞人的額上寫著‘壞’字嗎?還夠天真的,難怪那個爛痞子整天來找你麻煩。”
籽煒不得不潑她一盆冷水,讓她清醒一下。
在暗處的柱子后面,又冒出一名男子來。
“呵呵!人家小姐好像不領(lǐng)你的情哦,而且一點(diǎn)都記不起你呢!”
“你確定是她?”男子面無表情地詢問來者。
“拜托!小姐認(rèn)不出你來,不代表我認(rèn)不出她來啊,更何況你不是更清楚嗎?”冒出來的男子無奈地搔一搔頭發(fā)。
“老兄,當(dāng)時是夜晚啊,我只看她的輪廓,可是跟她不像啊,她比這個女的稍為豐滿一點(diǎn)啊。”
“天啊,你居然懷疑你的好兄弟,你被人打到?jīng)_昏頭腦了,早知道就任你見鬼去好了。”
“喂!你的嘴巴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毒的?無論怎么樣,這個恩我報定了。如果是她,那她肯定跑不掉,我準(zhǔn)備好以身相許了,誰叫她多管閑事救了我,誰叫她是我第一個愿意把生命交出來的女人,誰叫她可愛得像一只野貓呢,誰叫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讓我有一種舒心安穩(wěn)的感覺呢?”
男子自信滿滿地往前走,好像在計(jì)劃什么似的。
“噢!理由真多,一見鐘情就認(rèn)了吧!”冒出來的男子拿他沒辦法,不過暗地里知道好戲在后頭呢。
“我沒否認(rèn)啊,反正我認(rèn)定是她了。兄弟你要配合我哦。”男子坦然地?fù)е糜眩胺降木频曜呷ァ?/p>
“是!”
他們是誰?正是被籽煒撿回一命的潘悅,而從柱子后面冒出來的男子正是三更半夜被籽煒擾人清夢的聶仲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