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別生了,氣壞自己了怎么辦啊。請原諒你老公我,好嗎?讓我再提醒你一次,淑女是不應該說粗口的。”
呵!老公?這算什么道歉,一臉的認真居然還有一點嬉戲在后面,這叫誠意嗎?真會演呢!真的懷疑你的職業是不是演員,一旦提名的話,影帝真的非你莫屬。
籽煒一邊努力地掙扎一邊大罵:“謝謝你的提醒,可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是淑女,所以我說不說粗話用不著你來管,對著你這種爛人根本不用客氣。你這算什么道歉啊?你這男人臉皮真厚,可是小姐我的臉皮很薄,沒心情跟你在這里胡鬧。放手啦,爛人。”
“煒子,你的水蜜……桃汁。”
韻冬從遠到近跑來,眼見籽煒正跟一個男人在拉拉扯扯,有點驚訝又有點疑惑,他又來找煒子麻煩了嗎?
就在潘悅不在意的時候,籽煒成功掙脫,往韻冬后面躲:“冬冬,我們走吧!別管他了。”
匆匆忙忙地拉上韻冬往游樂場門口走,卻又停下來了,轉過身問潘悅。
“對了,我還要問你,下午的事情是不是你設計的?”
“哪件?我不記得了。”潘悅故意裝傻。
“你,算了,看你一副賴皮相也不會跟我說實話了。”籽煒又拉回韻冬轉身離開。
“那個男人找她麻煩是真的,我看不過眼才上前幫忙,只是可以讓我借題發揮,撞上你那一下是我故意的,因為我想引起你的注意,你實在是太心不在焉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想另一個野男人。”
潘悅雙手插袋,老實地供出事實。
然而換來的是,籽煒一個鬼臉和為她自己的抱不平:“什么野男人啊?卑鄙下流!”
潘悅沒有作出任何應答,也沒上前追趕,他心里暗暗有了決定,這是她第二次不領情地離開,絕不會再有第三次。
經過前兩晚那件事一鬧之后,事情在風瑜酒店越傳越離譜,三八的節日可以發揚光大了。
有的人還敢追問籽煒真正的一回事,但籽煒怎么樣解釋都沒用,因為那些人都認定了那個爛人所說的話。
“籽煒,那個帥哥真的是你老公嗎?”連同事們都一樣。
“拜托!那個人我不認識,你們認識我這么久了,還不知道我是怎么一個人嗎?他只是在那天下午幫過我和冬冬一個忙而已。”籽煒無奈極了。
“不認識他,那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啊?你耍賴哦?”同事們還不放過籽煒。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難道他知道我,我就得知道他了嗎?如果照他這么說,我的肚子怎么不大啊?我們每都相處的呢?我在這里工作都有好幾個月啦。”
“那也哦!但是,你會不會是自己私下把孩子拿掉啊?”同事們還不是罷休。
“你們想怎么樣?還不罷休,算啦,不說了,你們要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再怎么解釋這伙你都已經認定了結果,再解釋只會制造更多謠言。
“你認了?那就要請吃糖咯!”
“噢!你們想吃糖就早說嘛,用不著兜那么大的圈子啊!”
“我不管,反正你跑不掉了。”
“好,下班以后請你們吃哦!”
下班?“慘了,我只顧著說,忘記了要上班呢。”
笨死了,居然跟一伙上晚班的人在這里拼命的聊,居然忘記了班前會的時間,要遲到了。
“封籽煒。”部長點名,沒反應?“封籽煒。”
“到!”剛好來到,“報告,遲……到。”籽煒由緊張的神情轉為愕然,面對著部長目瞪口呆。
為什么?因為點名的是一位新來的部長,他不停地對她笑。
他,他笑得有點讓她毛骨悚然,全身打寒顫,有一股恐懼感涌上心間。
他,他怎么在這里?他來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