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琪在拘留所里度過了一個多星期,這些天東浩和雷諾那些人時常來探望許言琪,許言琪從約瑟夫的口中了解到最近這幾天,馬拉城堡里的女主人妮可拉的行跡古怪,或許妮可拉真的與許言琪想的那樣,她就是策劃暗殺理維斯的兇手。
拘留所的少女這段時間也沒有欺負許言琪,她們都知道許言琪也過不了多少天就被判死刑了,對于將死的人,比亞王國的公民還是比較尊重的。
“許言琪,有人來探望你。”一名警官拿著黑棒子在鐵門上敲了幾下。
許言琪站了起來,她沉思著,東浩他們剛剛才來探望過自己,誰來了呢?難道是約瑟夫律師?也不不可能是他,約瑟夫說過這幾天他比較忙。雷諾和科林博士還有馬庫斯少將也去了另外一個城市。
“或許是王子殿下出了什么事!”許言琪把手放在胸膛上,她捏住了手指,眼神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
許言琪跟著這位長官走出了拘留所的樓房。
在拘留所的探監房里,一個帶著帽子的人坐在那里,那警官離開了。
許言琪疑惑地問:“你是……”
“忘記了我嗎?”這位神秘的男子抬起了頭。
許言琪看見了她,許言琪連忙退后了幾步,身體貼在墻上。她摁住了嘴巴。這人就是當初刺殺理維斯的兇手?也就是馬拉城堡里的花匠艾伯特。
“艾伯特?是你!”許言琪心跳加速。艾伯特點了點頭:“不要怪別人,怪你運氣不好。國王陛下下令要我殺了你!”
許言琪張開嘴巴小大叫之時,艾伯特沖過來,掐住了許言琪的脖子,許言琪感覺到頭暈腦脹。
許言琪心想,我死定了嗎?
艾伯特拿著一瓶毒液罐在許言琪的嘴巴里,許言琪感覺這液體非常火辣,許言琪不斷的拍打艾伯特。她意識到這次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
“放開她。”一個剛烈的聲音從艾伯特身后傳來,一名黑衣警官拿著槍支指著艾伯特。
艾伯特轉身向那名警官開了一槍。
他轉身向著門外逃跑了。
警官的肩膀中了槍,他大叫道:“快來人啊!”
拘留所里發起了警報,紅外線警報系統響起,許言琪在昏昏欲睡之中聽見了一陣槍戰聲。
許言琪被送進了醫院,她被醫生搶救過來,許言琪的喉嚨被一種特殊的液體燒傷,一時半刻也無法說話。
在這個監獄醫院里,東浩、藤原健、貝絲還有雷諾和科林博士、馬庫斯少將和約瑟夫律師還有他的助手凱文都在許言琪的房間里。
“啊!啊!”許言琪醒來的時候,想把她的遭遇告訴他的辯護律師約瑟夫,可是她發現無論自己再努力,也無法說出半個字,許言琪摁住了脖子,有種無法相信的感覺,她萬萬想不到馬拉城堡里的花匠艾伯特既然對她下毒手。
并且指明是國王陛下下的命令,許言琪很惆悵,她知道國王是指理維斯的父親比亞王國的國王陛下。
許言琪想不通是不是艾伯特在說謊,還是另有隱情。
“你什么都不用說了,醫生說叫你注意休息,殿下的情況你不用擔心,擔心有很多人照顧。”藤原健是一個丹鳳眼的美男子,他坐在許言琪的身邊,溫柔的撫摸著許言琪的頭發。
許言琪點了點頭,她向動的時候,許言琪發現自己的四肢無力。
東浩深沉了一陣,雷諾驚訝地說道:“我只是離開兩天而已,到底這邊發生了什么事,許言琪被誰弄成了這樣。”
不僅是雷諾很震驚,所有人都無法相信本來許言琪還好好的,忽然之間就被人害成了這樣。
“或許這個是元兇所為,拘留所的防衛系統太差了,我已經調動了我旗下軍團一千名警衛兵守在門外,想不到元兇既然這么狠毒。”馬庫斯少將搖了搖頭說道。
自從理維斯出事之后,向來幽默風趣的科林博士的臉色也很嚴肅:“我從醫院里找出這種原液,這是一種酸性的溶液,溶液對人體侵害很大,但不致命,看來這位兇手并不是想殺死許言琪,而是讓許言琪無法說話。”
“博士你的意思是說,這名兇手的目標不是許言琪,但是他們為什么不殺許言琪呢?”雷諾疑惑地問。
在病房里的人討論著,醫生走了進來:“各位,病人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你們不宜在這里久留。”
約瑟夫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醫生:“這位醫生,我是許小姐的辯護律師,我叫約瑟夫,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這位小姐,請醫生您見諒。”
“嗯,不能逗留太久,許小姐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不宜做行動。”醫生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許言琪覺得自己好像很危險,妮可拉和那個花匠艾伯特,還有國王陛下。他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元兇。
“啊!啊!”許言琪想說話,但是說不清楚,她的手也動不了。
東浩用普通話對許言琪說道:“什么也不用說,安靜休息。”
“東浩,你說你們國家的語言嗎?”藤原健疑惑的問道,東浩冷冷一笑,雷諾深沉著:“馬庫斯少將,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護好許言琪小姐的人身安全,我想兇手就在附近,他隨時會對許小姐不利。”
“我知道了,放心,我以我少將的身份發誓,我絕對不會讓許言琪小姐受到任何傷害。”馬庫斯少將的職位很高,手下很有多兵馬,他鎮守在醫院外,這樣可以保護好許言琪,只不過還有三天就開庭了,這次開庭,官司輸了,許言琪將會被判死刑。
許言琪最舍不得的是理維斯,如今的理維斯還在醫院里,聽貝絲說理維斯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好可能就這樣死去。
想到這里,許言琪的眼淚不禁地流了出來,理維斯是因為許言琪而受傷的。
馬拉城堡的女主人到底有什么居心,她非要致死理維斯不可嗎?許言琪想到這里,心中頓時產生了害怕。
三天之后,許言琪被送到了法庭。
在無法證明的情況之下,法官下了宣判:“被告人許言琪,被告在今年9月28日刺殺理維斯王子殿下,罪名成立,被判死刑。退庭……”
退庭兩個字久久地在許言琪的耳邊徘徊,許言琪腳一軟,眼睛無神,她變成了啞巴,想不到啞巴吃了黃蓮,有苦說不清楚。
據說理維斯的病情也惡化了,過不了今天晚上。
許言琪含淚,他捉住了東浩的手:“啊!啊!”
“我知道,你想看看理維斯殿下。”東浩用普通話對許言琪說道,許言琪點了點頭,東浩又說:“現在不是時候,晚上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放心。”
雷諾漫步走過來,他好奇問東浩:“東伯爵,你說的是什么話?中原語嗎?”
“是的,我是說惡人會有報應的。我叫許言琪小姐不要過于難過。”東浩淡然說道。
東浩的神態嚴肅,他望著許言琪的時候,眼睛特別的奇特,許言琪覺得東浩似乎有什么隱瞞著他。
許言琪從拘留所被送到了監獄里,這是許言琪第一次的監獄生活,她知道自己將在三天后被處決。
許言琪被困在一個黑房里,這個黑房周圍都是堅固的鐵墻。還有一道鐵門。在房間里,唯獨能讓許言琪休息的只有一張簡陋的床。
這個房間很潮濕,地上有許多積水。
無法說話的許言琪很擔心理維斯。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望著墻壁,許言琪覺得這一天她很凄涼。她希望這些只不過是一場噩夢,許言琪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痛告訴她,她并不是在做夢。
許言琪躺在床上,她反復的翻著身體,那個馬拉城堡的女主人到底為什么要刺殺理維斯,為什么要用那種特殊的液體毒啞了她。艾伯特真的這么本事在拘留所里走出來?
許言琪面對種種復雜的東西,她在想,反正人之將死,何必在乎這么多呢?可是唯獨讓許言琪擔心的是理維斯。她翻著身體睡著了。
“許言琪,許言琪,醒醒!”夜里,一個怪異的聲音傳來。
許言琪轉過身,她發現雷諾子爵和馬庫斯少將還有科林博士就在外面。
許言琪說不了話:“額!額!”許言琪叫了兩下,馬庫斯少將用鑰匙打開了牢獄的大門:“許言琪,快跟我們跑。”
“額!額!”許言琪說不了話,她想問,你們要帶我去那里。馬庫斯說道:“這次判決是陛下下旨,我們三人可以證明你是清白的,刺殺理維斯殿下的人并不是,你快跟我們走。”
許言琪轉身望著周圍:“額!額!”許言琪想問,牢獄里的獄警怎么辦。馬庫斯少將微笑道:“放心好了,今天晚上值班的獄警都被我們軍方的人給打昏了,許小姐,先別說這么多了,跟我們走吧!”
許言琪知道,雷諾等人不是壞人,她點了點頭,馬庫斯和科林二人一人捉住了許言琪一只手。他們帶著許言琪逃離了監獄,上了一輛軍車之后,許言琪被安全的送離了比亞城。
許言琪被雷諾安排到他在比亞城外的別墅里修養。
第二天報紙報道,刺殺理維斯殿下的元兇越獄,許言琪成為里世界通緝犯,比亞國王下旨,凡是捉到許言琪的,將會賜給他一筆驚人的財富和王爵職位!許言琪看了新聞之后,她驚慌無比,許言琪失去了一切之后,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么弱小。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躲在雷諾的別墅里,許言琪期盼著理維斯早日康復。
第二日,新聞報紙報道,理維斯因重傷不治,死在醫院里,這個消息讓許言琪當場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