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用繩索把許言琪綁住了,許言琪被艾伯特和雷諾戴上了直升飛機。飛機穿越過了軍區的范圍,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可可兒村,那里是艾伯特的故鄉。
“你還以為理維斯能救你嗎?他只是利用你的!你死心吧!”雷諾轉身對飛機里的許言琪說了一句。
許言琪咬住了唇,她搖了搖頭。心中也默許了雷諾的說法。確實理維斯實在太讓許言琪失望了。
許言琪深沉了一陣,她再也不說話了。
“怎么了?哼!連你都對王子殿下死心了,也好。如果他不來找你倒是好,他來了,我一定有辦法致死他。”雷諾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這種笑容讓許言琪的心跳加速。
許言琪知道自己自身非常危險,艾伯特是國際知名的殺手,而雷諾是一個政治犯。兩人都是喪心病狂的家伙。她的生命隨時有生命危險。不過許言琪更加擔心的是理維斯,雖然許言琪對理維斯的信心不大,或許理維斯根本不來救自己。因為許言琪知道,理維斯只不過是利用她。
許言琪心道:“王子有什么了不起的,理維斯那人既然利用我。難道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情愛嗎?”
許言琪徹底絕望了,確實理維斯只不過是利用她的,若不然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不會和許言琪好上。
直升飛機穿過了龐大的叢林,前方有一個村莊,村莊的房子比較先進,進本上都是小型別墅戶型。別墅外面是叢林,路上是青草,還有用水泥路。
艾伯特在在前方降落下來。
雷諾和艾伯特二人帶著許言琪下了飛機。
許言琪被強行帶到一個小戶型的別墅里。
“進去,吃飯的時候我會叫你,房間里有電視,你自便吧!”雷諾把許言琪的繩索解開了,他和艾伯特二人走出了大廳。
大廳里有一個盲目姑娘,她摸著走了過來。這個女孩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副水靈靈的相貌。
“希貝兒,你為什么走出來啊!我不是說了,這幾天你多加休息,等子爵大人辦完了他的事情,我就帶你去做手術嗎?”冷漠無情的殺手艾伯特對這個盲姑娘顯然是很溫柔,很和藹。
許言琪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冰冷的殺人機器既然還有一絲絲人情世故。
叫希貝兒的盲姑娘,摸著艾伯特的手,她搖著頭:“艾伯特先生,你為了我老是在外面奔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激你。”
艾伯特臉紅了,艾伯特重重地點了點頭,他領著這個希貝兒到了沙發旁邊。
雷諾最看不慣這種場面,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向著門外走去了。
希貝兒躺在了艾伯特的懷里,他咬住了唇:“艾伯特先生,如果我能看見你的樣子就好了。”
艾伯特點了點頭:“希貝兒,什么也別說了,你安心睡一覺吧!我答應你,很快我就可以和你去另外一個城市,我們有自己的小孩,過上幸福的生活。”
同時艾伯特心道:“希貝兒,為了醫治你的眼睛,我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艾伯特流淚了,這些年來,他東奔西跑,殺人無數,改善了村莊的的生活條件,可是他卻是去了人類最基本的情感,那就是良知。就算他知道他幫雷諾辦事,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每次當艾伯特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希貝兒,艾伯特的心也硬下來了。殺人的時候,他手也很辣。上次艾伯特故意沒有刺中理維斯的要害,也是他還有僅余的良知。
“艾伯特先生,家里來了客人嗎?她在那里,我想去看看她!”希貝兒摸黑在前方前進了一段距離。
艾伯特心里一急,他生怕給自己女朋友知道了自己的惡行。
“她……剛剛……下了飛機,有點累,所以……所以睡覺了。”艾伯特說慌,其實艾伯特很不喜歡說謊,可是在希貝兒身邊,如果他不說謊的話,他將會失去一切有一切。
艾伯特心里好怕,他一生之中,失去太多東西了,艾伯特不想失去自己的女朋友。
“嗯?那我去廚房里給她做點吃的吧!”希貝兒站了起來,走進了廚房里。
艾伯特見希貝兒遠去了,他也轉身走進了許言琪的房間里。
“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許言琪覺得艾伯特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是殺手,但是他對女朋友的關懷和愛護深深感動了許言琪。
艾伯特微微點頭:“謝謝你。”許言琪不明白:“謝謝我?”
“嗯,感激你并沒有喊出來,說艾伯特是一個殺手,一個歹毒的人。”艾伯特感激許言琪剛剛這么好機會,并沒有喊出來。
許言琪本來想喊出來,可是她并沒有這樣做。這里是雷諾和艾伯特的地方,在沒有熟悉這里的環境時,亂喊對許言琪沒有利益。
“你女朋友的眼睛怎么了?”許言琪疑惑地問,艾伯特笑了笑:“我和她是比亞大學藝術系的學生,我們二人有一個夢想,看誰能夠先成為名畫家,一次車禍讓希貝兒撞傷了頭部,破壞了大腦的視角系統,導致失明了。我費盡了一切代價,為了他我成為了職業殺手。”
“職業殺手?不知道如果她寧愿失明也不愿意你這樣做,傷害這么多人。”許言琪有感而發,她也不想理維斯這樣對待自己。
“我愛她!”艾伯特忽然說出了一句。
這句我愛她的力量很重,艾伯特又道:“因為我愛她,所以我不惜一切代價,我都會給她幸福。她是一個很有天分的畫家,可是失明讓她失去了一切,曾經我和她約定好了,我和她一起成為名畫家。”
“你的故事挺感人的,雖然我很怕你,也很討厭你,但是你能為你女朋友作出這么多,付出了這么多。卻不容易。我承認你不是好人,至少你是一個好男人。”
許言琪又一次想到了利用自己的理維斯,他談不上對理維斯恨之入骨,至少理維斯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她絕望了,她心中也暗下決定不會和理維斯這種人在一起。
“艾伯特先生,你跟這位小姐正在聊天嗎?我打擾了。”希貝兒從門外摸著走了進來,艾伯特的情緒有點緊張,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希貝兒,你不是正在做飯嗎?”
“你還沒為我介紹這位小姐呢?”希貝兒走了過來,許言琪恭敬地說道:“你好,希貝兒小姐,我是艾伯特先生的朋友,我叫許言琪是一個東方的女孩。”
“你好,艾伯特先生這個人嘴巴是硬了一點,其實心底很好的,許小姐,如果他的罪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希貝兒溫柔地說道。
許言琪苦笑對著艾伯特:“嗯,謝謝你。”
“我出去做飯了,你們繼續聊吧!”希貝兒走出了外面。許言琪感覺希貝兒似乎聽見了艾伯特和她的對話,不然她也不會有這種反應。
看見希貝兒的反應,艾伯特似乎假裝不知,或許他們都知道了對方的事情,只是他們沒有說出來罷了。
許言琪對這件事情沉思了好久,她咬住了唇,許言琪深深地被眼前這一幕給感動了,她對艾伯特的恐懼也減少了許多。
“對了,你是怎么到馬拉城堡當花匠的。”許言琪疑惑地望著艾伯特。
艾伯特笑了笑:“這是雷諾子爵的安排,子爵的妹妹埃爾莎或許喜歡上了理維斯,理維斯和埃爾莎的關系比較密切,雷諾子爵生怕有一天自己的妹妹和理維斯有了婚約,那么理維斯殿下就會登上比亞國王的寶座,因此殿下安排我在那里。”
雷諾從外面走了回來,在他身邊的還有蘭斯,蘭斯是雷諾的一個好朋友。
“許言琪你自己呆在這里吧!我會聽從子爵大人的安排,若他不允許別人傷害你,我也會保護你的。但是子爵要殺了你,我也決不留情。”艾伯特關上了房門。
望著艾伯特離開的身影,許言琪心里忽然一沉,她想到了理維斯,目前可能唯一能幫她脫險的只有蘭斯。
剛剛蘭斯在門外看著許言琪的眼神很古怪,或許蘭斯有什么難言之隱,許言琪期盼著蘭斯會救自己。
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許言琪猜測不到,將來的事情會怎么樣。昏昏之中,許言琪睡著了。或許這是一場將來來的噩夢。
喪心病狂的子爵雷諾,他似乎要對付許言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