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此景難免有些曖昧不清,可我又為何在乎這一會呢?
難道就為那視我為空氣的廖王爺嗎?
“你該回去了吧。”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南宮戳溫柔的對我。
“哦。”我乖巧的回答,看著他的臉我的臉頰刷的一下又紅了起來。
“怎么了?”南宮戳見我臉紅疑難的問。
“沒事什么。”不是我驚慌只是他剛剛對我說話的口氣像是一對偷情人說的一樣。
“我送你。”當我從遐想中驚醒的時候,南宮戳已經走出了很遠。
廖王府。
“謝謝。”我看了看廖王府的門口客套的對南宮戳道。
他先是感到不自在而后又微微的笑笑,對我也客套的道:“廖王妃見外了。”而后頭而不回的走掉。
我站在那里,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的時候我才疲勞的柔柔酸澀的眼球,轉身進去。
不是我舍不得南宮戳,而是我不知道我踏進這座院落該以怎樣的心情或者說是心態去面對。因為我從不認為這里是我的家。
“呦,王妃妹妹還舍得回來啊?”我剛踏入廖王府的大門便聽見著個尖酸的聲音,聞聲望去我面前站著一排廖誓天的妾室,就連薇兒,和晚秋也在其內,但唯獨不見魅紅衣。
看了看她們我輕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去,而當目光接觸到晚秋的視線的時候,晚秋的眼神好像是在為我演示著什么。
沒有過多的注意,我繼續向前輕輕的步伐每踏出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要飛離這里一般,讓她們這樣看著我,就像在觀看犯人用刑一樣。甚至我感覺有人是多么的渴望我被推上刑臺的那一天。
我依舊繼續著我的步伐,而當我踏上第一節臺階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大廳內廖誓天與魅紅衣,悠閑自得的坐在那里喝茶。
廖誓天看見我的第一眼便皺了皺眉頭,而后又對魅紅衣莞爾一笑,便起身向我所站的方向走來。
“去哪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今天并沒有像前兩次那樣對我大吼,而是慵懶的看口,慵懶的走動,就好像我是多么的另他打不起精神的獵物一樣。
“我出去走了走。”我的聲音明顯的顫抖著,不是我害怕廖誓天而是我對我自己說謊感到恐慌。
“出去走了走,難道莫大的廖王府還不夠你走走的嗎?”我聽見他攥緊拳頭所發出的聲音。看見他再次動怒,我不語低下頭,放低我的眸光,只讓它可以看見自己腳底的部分東西。
“怎么不說話了呢?是不是做賊心虛啊?”他怪異的笑容直逼我的臉頰。我下意識的向后退去。
而我退一步,他便進一步。如此反復。我無奈只好站在那里讓他的臉孔在我的眼前放大。
“喜歡這種感覺嗎?”突如其來的他冒出這句我匪夷所思的話。
“不喜歡。”我如實回答。
“是吧?那怎么停下來了呢?”他無理取鬧的樣子,再次表露出來。
“我。”
“怎么被我說中了。”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廖誓天得寸進尺的道。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不語。在他的面前無論我怎么說他都有理由反駁,或者說我的反駁是無用的。
“是不是和南宮戳在一起就會忘記本王啊?”他玩弄著我的頭發,頗有興趣“呵呵,與南宮大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有響起本王?”搬過我的身體,強硬的抬起我的臉讓我直視他那充滿怒氣的眼眸。
“你們玩的很開心吧。說話啊?”我們對視了很久,他見我依舊保持原有的狀態發瘋的搖晃著我的身體。
“沒有。”擺脫掉他的束縛,我后退幾步。“臣妾的確遇見了南宮大人,可那并不是王爺所想像的。如果王爺感覺臣妾出去走走不對的話,那么以后幻雪不出去便是。”我說盡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微微欠身,轉身向管事院走去。
廖誓天沒有再說話,而魅紅衣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依舊坐在那里。只是院落中的那群妾室還沒有散去。好像故意在哪里等著我狼狽的逃出。
“小姐。”我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巧兒的聲音響起。
“巧兒。”我顯露溫柔的向那邊望去,卻看見幾個家丁將巧兒與管家,還有巧兒的娘,壓在地上。
“巧兒,你怎么了。”
“小姐,快救救我娘和我爹吧?。”看見我向這邊走來,巧兒哭喪著的臉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樣。
“你想干什么?”迎上我面前的廖誓天,我斗膽的問道。
“你說呢?誘拐王妃出府我該怎么懲罰她呢?”我們的目光一同看向跪在地上的巧兒。
“那管家和巧兒的母親又有什么錯,值得你這樣大動干戈?”我感覺我那個時候說話的口氣,完全是還了個人一樣。
“殊不知女不教母之過,至于管家嗎?當然也是管教不嚴了!”他故意在我面前玩弄著一支竹條。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不讓他們受罰嗎?”我的口氣沒有降低,我感覺我不是才求他,而是我和他在談條件。
“有啊!夫人你可以替他們受罰啊”。他好像等待我這句話好久了一樣,聽見我說出口這句話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好,慕容幻雪甘愿替他們受罰。”我不語。等待我應得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