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涼氣徐徐而來。我勉強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昨夜的纏綿對于我來說可以說是一種折磨。
“醒了。”伴隨著他暴虐的聲音我看見的是他邪魅的眼睛,和露在外面的胸膛。我的臉羞得像秋天的草莓一樣,紅紅的。
“哼。有什么害羞的,該看的昨夜不是都看見了嗎。”他一點不留情面的道。同時起身穿上丫鬟剛剛送來的衣服。
“我。”我只想開口說我為他更衣,因為我是他妻,為他更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我剛剛道出一個字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我下意識的將胸的被子握緊。他瞄向我一眼臉上表露出一縷嘲諷的笑。
我不明其意的嘟起嘴,不再理會他的不削,定定的看著一位婦人手中端著什么東西向我走來。
“老奴參見夫人。”在她跪地行禮的同時我看見她粗老的雙手將手中的一碗漆黑的液體遞向我。
我很是奇怪的看著她同時也看著一旁的那個男人。
“喝了它。”我還在猶豫不定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他陰冷的聲音,而我的雙手不聽使喚的伸向了那碗湯藥。
我將那碗藥端到自己的面前,只是聞聞而已那難聞的氣味就差點要我吐出來。
“這是什么?”我別過頭不再想聞到那該死的味道。又奇怪的問了一下跪在我面前的老婦人。
“回夫人這。這。”吞吞吐吐的她看了一眼離我不遠的廖誓天。又繼續答道:“這是不會讓女子懷孕的藥物。”那時我猜想她可能是得到了廖誓天的同意,才會說出那藥的名字。
“呵呵。”我輕笑不再猶豫皺著眉頭大口的喝下那苦澀的液體。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喝下的,可是我只知道當我喝完那碗藥的時候,將空空的藥碗交出的時候我已經喘不上來氣。就在我大口呼氣新鮮的空氣的時候,那個男人意氣風發的走出了我的房間。
“夫人你沒事吧?”老婦人輕拍我的背部,使我得到了緩解。我有氣無力的對她說:“沒事,你下去吧。”
我感覺她應該是看出了我的苦衷,又不言說的走出了我的房間。
就在她踏出我房間的最后一步,我向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的倒下。“呵呵。”我苦笑,頭埋進枕頭內,我不知是笑還是哭,但我感覺到自己的淚好不爭氣的流出。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堅強。
可那時我并不知道比這還要哭上千百倍的折磨還在后頭。
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哭暈了。我只記得朦朧中我被一個叫做香兒喚起。然后匆匆的穿上衣服隨著她離開了我原本的房間。
我多次詢問她要帶我去哪里,她都是搖搖頭或是點點頭,卻不做任何聲音。而我在她那里什么也得不到的情況下,只有安靜的跟隨在她的身后,走啦好遠的路。才到達我們的目的地。
廖王府的主廳。才踏進門口一步。我便看見那高高在上的廖王爺和他身邊我熟悉的紅色。魅紅衣。
“臣妾參見王爺。”我極力的的偽裝自己的不悅,因為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廖誓天是多么的不在乎我這個王妃。而我還愚蠢的認為我在他心中至少是個妻子。
可誰也不知道妻不如妾!
“怎么這慢?要本王等多久。”出乎意料的他暴跳如雷的怒吼。
面對他的憤怒,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此時我多么懷念我的父親。父親是文官出身在我記憶中父親從來沒有對我和家人發過火這其中可以包括府中的嚇人。就連十二歲的時候我打碎了父親嘴疼愛的玉佩,也沒有得到父親的半點責怪。
“慕容幻雪。”還沉浸在回憶中的我被他突入起來的怒吼嚇的連忙跪倒在地。
“臣妾錯了。”我想說我跪下不是因為我懦弱而是因為此時我不得不變的懦弱。今日無論我嫁進誰的府中,做了誰的妻子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屬于我的日子,而不是中日打打鬧鬧。
“呵呵,告訴本王你那里錯了。”看見我懦弱的表現廖誓天玩心大起,皮笑肉不笑的詢問道。
“我……我……我。”我跪在地上我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說。最后我只好搖搖頭。十分失望的跪在那里,等候他的責罰。
“怎么不吭聲呢?啞巴了嗎?”我呆呆的抬起頭看著他冷冷的眼眸,又無奈的底下。就在我底下頭的那一刻面前的衣衫被他丟來的酒杯打濕。我不得不在此抬起頭看著他自找氣生的無聊。
“回王爺的話,幻雪不該來的這般晚,叫王爺久等了是幻雪的錯。”我機械般的字字道出口中的每一個。同時也越來越鄙視這個看上去雖然英俊的王爺可內心卻如此卑劣的小人。
“哈哈。”聽見我說錯了的時候他爆笑。他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廖王府中,笑的我心生涼意。
“本王何時說過你錯了?”笑過的他,突然開口道。我猛的抬起頭來。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聽到他的那句話后,我心中第一個反映。
“看著我干什么,怎么不說話呢?”他擁住魅紅衣,品著美酒臉上洋溢的笑容,讓我看過之后感到惡心。
“臣妾,沒有話說了。”我低下頭,繼續呆在那里。
“好……好。既然沒有話說了,去一邊跪著去。”他指向大廳的一角,我微咬薄唇,怒視著他,看著他滿臉的陰笑,我嘆氣的走到那里。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