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驚天的咆哮,廖誓天發瘋似的搖晃著路人。
“什么叫不行了,什么叫沒救了。”他愛的幻雪怎么可以這樣的離去。此時的廖誓天很不得將自己碎尸萬段,如果不是精心安排哪一次討好她的酒席,如果不是想了斷冥門對魅紅衣的糾纏,自己怎么會鬼使神差的像她刺上那一劍。
那痛心的一劍,刺在慕容幻雪身上,卻疼在自己心里。
“一尸兩命啊?哈哈。哈哈。”廖誓天發瘋的咆哮。他所要公布的是慕容幻雪有身孕的消息,可卻沒想到,那將是他斷送他們母子的原因。
他。原本以為有了孩子幻雪會原諒他,畢竟她是那么的喜愛小孩子。
他。原本以為那一劍不會傷到她,可是沒想到的是劍鋒在要接近她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看著床上,血跡斑斑的人兒,廖誓天痛恨的拍打自己的頭部。他是不是瘋了,明明知道自己愛著她,可卻親手扼殺了自己的妻子與孩子。
那錐心的痛,時時襲擊自己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臟。
“幻雪,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不要。”俯下身將那昏迷不醒的人兒抱在懷中,她至今還不知道自己以有身孕。腦海中還依稀的記著那次她初為人母的喜悅,原本想給她的驚喜此刻卻成了最痛苦的回憶。
“唔。”只是一個聲音卻讓室內所有的人驚心動魄,廖誓天懷中的人兒,一口鮮血濺滿了廖誓天凌亂的衣衫。
“幻雪,幻雪,不要有事,不要有事。”那一聲聲驚天的祈求,驚徹了云霄,驚徹了大地。
外邊惆然下起瓢潑大雨。
魅心湖水,瞬間上漲。淹沒了整個城鎮,卻惟獨在廖王府門前形成另一條河流,不曾越雷池一步。
五月后。
“夫人小心點。”男子溫柔的攙扶著自己的愛妻。可是前邊的女子似乎不在乎他的精心呵護。
“我沒事,你離遠點。”她故意刁難。總是想方設法的為難他。可無論自己做什么樣過分的事情他都不惱不火。自己都感覺到她太縱容自己,可他卻那么的在乎,在乎自己,在乎他們的孩子。
慕容幻雪,撫摸了一下自己早已突起的小腹。滿足的笑了笑。
“怎么,小家伙聽話嗎?”廖誓天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對著慕容幻雪的肚子又摸又親。
“你干嘛?”看著他過于夸張的動作,我轉了轉身不讓他接觸到自己的肚子。
“夫人吃醋了。”廖誓天嬉皮笑臉的增到我面前。
我發現自從我的傷有所好轉以后,他越來越賴皮了,從對我的溫柔體貼變成了現在的沒臉沒皮。
當初我已經在鬼門關外邊徘徊了,不知道魅紅衣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我居然活了過來,還帶著我的寶寶。
只不過當我得之那一切事情的真相后,我便明了廖誓天對我的愛。
可是自己還是對他百般刁難。
“我要吃楊梅。”我看著自己肥肥的身子,不理會他的無恥,道。
“好我馬上去取。”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出現在我的面前。為我將楊梅擦拭干凈后遞到我的唇邊,供我想用。只是在我一張嘴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咬痕。
那是前幾日我無理取鬧的杰作,而他卻像什么都為發生一樣,依舊寵著我。
“怎么了?”看著我呆呆的表情,廖誓天擔心的道。
“哦,沒事。給你吃。”奪過他手上的楊梅遞到他的唇邊。
“呵呵。”他想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樣得意樣樣的咀嚼著酸溜溜的楊梅。我不是惡搞,只不過看著他滿足的笑容,我真的好開心。
“圣旨到。”一聲尖酸的聲音響起后,打亂了我們的笑聲。
“聊王爺,皇上口語,王妃與王爺可以坐著接旨。”那尖酸的太監聲再次響起。看來皇帝對廖誓天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勉強可以站著接旨的人在朝中都沒有先例。而他卻可以坐著接旨。
“臣弟,明白,公公還是請回吧。”廖誓天沒有讓公公宣讀圣旨,而是結果圣旨命他回去復命。
“里面說什么?”我嚼著楊梅,不解的道。
“呵呵,沒什么,前方打了敗仗,皇兄命我前往。”他擦拭掉我嘴邊的口水,慢慢的道。
“可不可以不去。”我嘟著唇。放下手中的楊梅。像他的胸膛靠了靠。
“怎么舍不得我走嗎?”他回摟著我。我偎依在他的胸膛當中。
“當然。”我不狡辯。
“沒事的,最多兩個月我會等到我們孩子出生之前回來的。”看著他自然的笑,我屈服的點了點頭,我不可以因為自私,而不顧天下百姓的安慰。
我在心中告誡自己只要兩個月,他便會凱旋而歸,迎接我們孩子的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