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剛只是想試一下的,你若想聽,我現在就來彈便是。”紫兒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月天痕輕扶著她的肩,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從她眼中看透什么似的。
紫兒極不自然的看著他:“你怎么了?”
“紫兒,你有事情沒告訴我。”溫柔得可以流出水的聲音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說,月天痕就這么看著紫兒。
“額!其實剛剛在彈的時候,突然跑出一只很大的老鼠,我被嚇到了,所以……”紫兒說道這里抬眼小心的看著月天痕。
“呵呵,所以你就嚇得不敢動,沒想到你還會怕老鼠。”月天痕笑著挪開了放在她肩上的手,繼而又溫柔道:“我是擔心你。”
見此,紫兒臉一紅,低下頭道:“都是我不好,又讓你擔心了。”說的自己好像就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好了,你想聽你剛彈奏的曲子。”月天痕好聽的聲章說道人已坐在了椅了上。
第二天,月天痕與紫兒吃過早飯便出了客棧,門外十幾個下人正牽著著馬等著他們。
紫兒向四周看了看,小臉立馬便白了:“天痕,你不會真的讓我騎馬吧,我真的不會啊!”
月天痕含著笑意,直接一個翻身上了馬:“手給我。”
紫兒看著向她伸過來的手,便明白了:“原來你說無妨,就是帶我同騎一匹馬呀!”
說著她便將手伸了過去,只見月天痕稍一使力,紫兒便順勢上了馬。
“哇,好高哦!啊,好恐怖,這會不會掉下去啊?”第一次坐在馬背上的紫兒便驚叫連連,惹得四周剛騎上馬的手下都低頭忍著笑。
這馬才剛走了兩步她就叫成這樣,那這馬要跑起來了還了得,月天痕皺著眉頭好笑道:“有我在,不用怕。”
短短的六個字,就像定心丸似的,讓紫兒立刻便停了下來。
“如果坐馬車就還得兩天,但是騎馬一天就可以到了,你不是想早點看看我家嗎?”月天痕輕聲說著,一手摟著紫兒的腰一手操控著馬,雙腿一挾馬肚,馬立刻飛奔起來。
“啊——”紫兒隨著馬突然的跑動大叫起來:“天痕,你怎么不早說聲呀,害我都沒有心里準備。”紫兒右手按著心臟的位置,防止它不小心跳了出來。
“呵呵,我相信你會喜歡上騎馬的。”好聽的聲音在紫兒頭頂響起,同時伴隨著聲音主人有力的心跳聲。
身后,兩條身影了無聲息的跟在他們后面。
太陽還未落山之前,紫兒與月天痕便來到一座城墻外。
“門外何人?”城墻上一守衛向下喊道。
“此乃小王子殿下,還不快快開門。”月天痕身后的月銀不悅的喊道。
“是、是,——王子殿下回城,快開門。”城墻上那人慌忙喊道。
紫兒心里一緊,他什么時候變成王子了?回頭疑惑的看著月天痕,而他只是回以溫柔的笑,手一抖馬便朝城內跑去。
斕月殿。
站在宏偉的宮殿前,紫兒的心莫明的緊張起來,看著眼前月天痕的背影,突然有種很遙遠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不安。
“紫兒?還站在那發什么呆啊!快進來呀!”已經進了門的月天痕才發現紫兒還在門外站著,便回過頭笑道。
“噢,來了。”紫兒回過神來,慌張的向月天痕跑去。
“月清,帶紫兒去隱月閣休息。”走過一條長長的走道后,在一個門前月天痕停了下來。
“啊?”紫兒還沒反應過來。
“是。姑娘這邊請。”月清向紫兒做勢道。
“等一等,天痕,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呀?”這么大個宮殿,讓她真的很不安,因此她不想一個人。
“乖,我這是要去見我父親,過會我去找你一起用晚膳,好嗎?”月天痕輕撫著紫兒的臉,溫柔的說道,然后給了月清一個眼神,月清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等你一起吃飯。”紫兒抬頭看著月天痕的眼睛,突然揚起嘴角一笑,便跟著月清走了。
月天痕有些失神的站在那里,那個眼神?
“爹,我回來了。”月天痕在門外就撤宮女、太監,所以進門時并沒有人喊話。
“痕兒,這么快就回了。”月城主從案臺前抬起頭來。
“這次回來收獲還不小呢。”月天痕嘴角一絲得意的笑,就像小孩考試得了滿分在父母面前那樣。而他也只有在父親面前才會如此,面對外人他從來都是一副溫柔、謙虛的樣子。
月天痕扶著父親坐到床上:“您不要這么操勞,有什么事交給楚謙去辦就好。”
月城主今年就六十又八了,痕兒對他來說可算是老年得子,就這么一個兒。看到痕兒如此懂事,對國事又這么的上心,他已經很知足了,唯一的遺憾就只是她了……
“爹?”月天痕看到父親正發呆便輕聲叫道。
“哦?對了,痕兒說這次有收獲,是不是尋到優異的血統了。”月城主高興的問道。
月天痕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道:“爹,我們的機會到了,這次我帶回來的可是天山族的圣女。”說著一口將杯中的茶喝盡:“這是上天在助我月國呀?”
月城主聽到此話,眉頭不由一皺:“你當心點,這話要被朝廷知道,下一個就該是我月族了。還有那天山族的氣數不是已經盡了嗎?這圣女怕沒什么用吧。”
“爹,這您就有所不知道了,我帶回來的這個圣女,腳上可是只紫色的蝴蝶,這可是痕兒親眼所見。”
“你說的可是真的?”月城主驚喜的問道。
月天痕一個輕笑:“絕對,爹,她叫杜紫兒而且失憶了,所以就被我直接帶回來了,現在正在隱月閣。她像是轉世而來的,這可是極品啊。”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月城主忍不住向天喊道,可以聽出此時他是多么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