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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清夢無痕

第十六章慘遭毒打

司馬夜恢復記憶后,也未見他出去,只一人埋頭在書房看著書,偶爾會叫他們送些茶水,也不似先前那般百般刁難他們,想是他也想明白了,畢竟林清兒幾人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生非之人,除了打打鬧鬧外,他們幾個也不出去惹事,或是說著誰的是非。比起那些蠅營狗茍之人,要順眼多了。林清兒見司馬夜除了對他們依然冷酷之外,倒也沒為難他們,這才放下心來,只是依舊小心地做著事情。林清兒也找過司馬亦朗,問她什么時候可以離開,而他也只說時候還未到,讓林清兒安心住下,林清兒問的次數(shù)多了,司馬亦朗便推托很忙,也不見她,讓林清兒很是惱火,只是人在屋檐下總要低頭的,想著,算了,還是自己找個機會逃吧!

轉眼間,已是初春時節(jié)了,小草嫩嫩的樣子,遠看綠綠的,近看之時,也只淺淺的一點綠意。柳樹也愈見綠了,遠遠望著,朦朧一片,淡如輕煙籠在枝上,只如山水畫般透著一股清新安然。小鳥似也知春天來了,高興地叫著,唱著,飛著,時而跳上樹枝,時而掠過湖面,好不自在。清風拂面,微微有些涼意,卻也很舒服,朱自清很喜歡“吹面不寒楊柳風。”的詩句,現(xiàn)在想來確實是呀,林清兒也會時不時地想起這句,許是受了他的影響吧,只是什么時候才可以見到“沾衣欲杏花雨。”呢,看來要等上些時候了。

春天來了,一切都是新的,只有人是舊的,讓人突然間有了種物是人非之感。林清兒其實很喜歡在初春時候,找尋春天的蹤跡,總覺得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看著破土而出的小草,心里就覺得世界是如此之美好。陽光很好,曬在臉上有些暖意,就這樣閉著眼睛,好好享受一下吧,遠處風兒幾個的笑聲不時地傳了過來,司馬夜正在書房看書呢,所以他們幾個便偷了個閑,好好在花園中玩玩吧!一年之際在于春,他們也該好好打算打算了,總不能在這又耗上一年吧!

“清兒姐姐不跟我們一起玩嗎。”小迷糊的聲音響起。

“對啊,清兒姐姐,跟我們一起玩嘛,天氣這么好,大家又難得心情好。”風兒也說著。

小憐跟小桃也正看著她呢,二牛也一臉的高興,林清兒見大家如此有興致,便說:“好呀,只是你們也玩了有一會兒,也該累了吧,不如給你們唱個歌好了。”

“好呀,清兒姐姐,很久沒聽你唱歌了呢,小桃你們不知道,清兒姐姐唱歌很好聽。”風兒聽了興奮地說。

林清兒見風兒可愛的樣子,只說:“好了,風兒你們幾個坐下來吧,既然是春天,不如給你們唱首春天的兒歌好了。”林清兒見幾人還如孩童般單純,若是現(xiàn)代依然是天真活潑的年紀吧!

啊門啊前一棵葡萄樹啊嫩啊嫩綠地剛發(fā)芽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啊樹啊上兩只黃鸝鳥啊嘻啊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還早得很哪現(xiàn)在上來干什么啊黃啊黃鸝兒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林清兒唱完,問:“好聽嗎?”

“好聽啊,只是我們都長大了呀,清兒姐姐,這首歌不適合我們聽呢。”二牛開口說。

“是嗎。”林清兒笑著說:“你們幾個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呀,剛剛還在那玩得不亦樂乎,現(xiàn)在居然還說自己長大了,二牛呀,你這可是言行不一致喲!”

二牛聽了臉一紅,剛剛他是玩得很開心的,風兒聽了說:“清兒姐姐,也只比我們大一點點而已啦,每次都裝作很大的樣子。”林清兒只笑了笑,也不說話,她都23歲了,還算小嗎,跟這幾個小屁孩比起來要大好多呢!

司馬夜也來到花園中,讀書倦了,便來休息一下,沒想到能見他們幾個,便只遠遠地靜靜地看著他們幾個自在地說笑,林清兒眼帶笑意地跟他們說著,故作大人的樣子教訓二牛幾個,全不似在他面前那謹小慎微的樣子。這樣歡快的氣氛,讓他也忍不住想?yún)⒓铀麄儯谶@個皇宮中,居然還能見到這樣清爽的笑意,很難得的吧!剛剛那首童趣很濃的歌很有意思呢,不知她還會什么有意思的歌,這個林清兒似乎也沒那么討厭吧!

司馬夜正想著,卻聽得林清兒說:“好了,我們也該回了,司馬夜見不到人會生氣的。”

“清兒姐姐,四皇子對我們好像要比以前好多了。”風兒說。

“是呀。”小桃?guī)讉€也附和著,林清兒只說:“好了,不管他對我們如何,只要記得他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好了,還有啊,不要妄想那座冰山會對你們好,尤其是小桃、小憐你倆兒,可別一時犯傻喜歡上他,他那種類型的對像你們這種天真的少女來說可是致命的毒藥。”

“清兒姐姐就知道說我們,我覺得清兒姐姐也喜歡四皇子呢。”小桃不滿地聲音響起。

林清兒笑著說:“好了,我就知道你們心里是這么想的,唉,告訴你們也好,我啊是喜歡二牛這種類型的,像司馬夜那種一身桃花又冷酷無情的人我是不可能喜歡的。”

二牛聽了臉又紅了,低著頭不說話了,林清兒見了笑著說:“咦,二牛臉又紅了,我只是說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嘛,又沒說喜歡你。”

風兒見了,說:“清兒姐姐,又在欺負二牛,小桃你們幾個看看,我覺得的啊,就不能讓清兒姐姐太閑了,否則她就會欺負我們幾個,不如這樣,我們幾個把活都給她做,以后給四皇子送茶就讓她去,好不好?”

林清兒連忙說:“可別,那個司馬夜見了我就討厭,萬一他心情一不好,打我一頓可怎么好,你們就忍心見我受苦呀!”

司馬夜聽了林清兒的話,臉不禁沉了下來,原來她是在我面前假裝很小心哪,既是這樣,那就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討厭我嗎,你不也一樣讓人看了就討厭,剛剛對林清兒升起的那點兒好感,在聽了林清兒的話后消失了,只剩下一腔憤怒,只是這憤怒有些奇怪,他為何會對一個陌生人的話如此放在心上呢?

天越王朝并沒有類似于中國的清明節(jié)之類的節(jié)日,倒是在春意乍濃之時,也會有游春的活動,他們管這叫“戲春行。”聽著也還貼切吧,只是無端地讓人心生一種輕浮之感,春天本是人們祈禳消災、寄予這一年美好希望的季節(jié),并借著這個好日子游春來消散冬季的沉悶之氣,游來清新氣味呀!林清兒也不想那么多了,總之趁著大好的日子好好賞賞吧,賞什么呢,當然是美女了。也許那個司馬湘玉是想親上加親吧,就在司馬夜恢復記憶后,經(jīng)常會帶著鄭思雪來浩然宮,這種盛大的“戲春行。”是不可能讓鄭思雪錯過跟司馬夜相處的機會的。

因司馬夜堅決反對娶林清兒,太后跟皇帝也沒辦法,只是在有什么活動時總會讓林清兒六人跟著,大概還沒死心吧!林清兒也樂得參加,因為這種時候司馬夜總要應付很多人,他們幾個則樂得自在盡情地說笑,倒也很盼望多有些類似的活動。林清兒正在那大膽地欣賞美女呢,的確有被林清兒看得發(fā)毛的美女,杏目圓睜,臉上一紅,躲到角落里,再不肯出來了,林清兒悻悻地笑笑,只好轉向別處。

“清兒姐姐,你又在看什么呀。”小迷糊見林清兒自來了之后,便四處張望,眼帶笑意地看著什么,也許是有好玩的東西吧,他也想知道呢!

風兒一臉不屑,說:“小迷糊,跟了她那么久還不知道嗎,她是在欣賞美女,剛剛有一女子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瞪了清兒姐姐好幾眼呢!”

林清兒說:“你們幾個真不懂得欣賞美,今天可是有鄭思雪在呀,天越王朝第二美女哎,又盛裝出行,如此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好好看看嘍,好了有新情況,你們幾個別打擾我。”

原來,司馬宇正深情地看著鄭思雪呢,眼中偶爾流露出傷痛,那鄭思雪則一臉嬌羞地看著正在跟司馬軒說話的司馬夜,司馬夜似也發(fā)現(xiàn)了,只對著鄭思雪一笑,便又繼續(xù)說著話。鄭思雪則臉上更紅,如涂抹新紅的海棠,又似風中含笑的桃花,情意濃濃,笑容淺淺,一縷發(fā)絲正調皮地輕撫杏腮,夜風送涼,燈火闌珊處,那鄭思雪如靜靜的花枝只為司馬夜一人綻放。司馬宇見了,臉上悲意更濃,眾人把灑言歡際,他獨自一人杯盞消愁,看得林清兒也心有戚戚焉,只問世間情是何物,對人也如此平等,任你是皇親貴胄,還是平平百姓,無一不為它神傷。

司馬宇似已喝得有些多了,搖搖晃晃地起身離開,如此歡樂的場面大概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司馬宇離開吧,林清兒心中不免感嘆一番,看他平時一副風流樣子,原來是裝的呀,反正也閑得無聊不如去看看他好了,想到這,林清兒也起身,對風兒幾個說去去就來,便尾隨司馬宇而去。

玉橋如拱,在月光的籠罩中,微微泛著清光,橋邊楊柳絲絲,伴著清風弄舞,橋下流水淙淙,低低吟唱,與遠處風聲送來的笑語相和,更顯得寂靜如訴。橋上的司馬宇臉帶寂寞,眼現(xiàn)哀戚,正低了頭看著橋下的流水,頎長的身軀灑下一道長長的影子跟在他身邊。林清兒見了心里也一陣泛酸,不忍心打擾此時的司馬宇,還是讓他自己靜靜地想著的好,正要離開,卻聽得司馬宇低聲說:“清兒來了,陪我說說話吧!”

林清兒走到司馬宇身邊,嘆了口氣,也低低地說:“既然她不喜歡你,何不放開呢,也許別處也有好風景也說不定。”

“如何放開,我喜歡她整整五年了,而她時時眼隨司馬夜,清兒,我哪里比不上司馬夜,你告訴我,好不好?”

“喜歡一個人,只是因為那個人在你心中是獨一無二的,感情的事也勉強不來的,只因司馬夜是鄭思雪心中的獨一無二,所以才不會察覺你用情之深,正如鄭思雪在你心中也是獨一無二的,你才會對別的女子絲毫不放在心上呀!”

“你說得也有道理,只是我要怎么做才好?”

“喜歡人的方式很多,不一定非要跟她時時相守,只要知道她是幸福的,無論你身在何處也會感到滿足,放開并不代表不愛,只是換了種喜歡她的方式吧!占有并非真的愛她,所謂的愛也只是心中的一種感覺而已,不如就將愛放在心中好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放下她,也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得。“喲!”

“嗯,我會試試的,謝謝你清兒,跟你說話是種享受呢!”

“噢,不用那么夸我吧,我只是比你們稍稍聰明了點兒而已啦!”

“女人要矜持一點兒,哪有人像你這樣,臉皮如此之厚的。”司馬宇也不再悲傷,言語間又恢復了以前的散慢樣子。

林清兒想,心中有愛的人也不會差到哪去吧,開玩笑說:“切,早知這樣,就讓你一人在這兒傷心,看來還是我太善良了,以后就算見你想不開尋短見,我都不理你。”

“怎么,玩得很開心嗎。”司馬夜突兀的聲音響起:“林清兒,你還真有本事,居然跟司馬宇搭在一起,你這可是淫亂后宮,丟我浩然宮的臉,不要命了嗎?”司馬夜不知何時來了,正冷著一張臉,怒聲指責林清兒,司馬軒也在一旁看著她,表情淡淡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鄭思雪也在,看來是跟著司馬夜來的。林清兒也不說話,心想,他們都很閑嗎,看看司馬宇也一臉的不高興。

鄭思雪見氣氛有些不對,便開口說:“夜兒表哥,我想清兒也只是跟宇兒表哥說說話而已的。”鄭思雪經(jīng)常去浩然宮,跟林清兒也很熟悉,況且林清兒見了美女就忍不住跟人說上兩句,鄭思雪見林清兒直率的樣子也很喜歡她,每次都要跟她聊聊天。見司馬夜不說話,她又拉著司馬夜的袖子,說:“夜兒表哥,不如我們去別處轉轉好了。”司馬夜只說著“走開。”便把鄭思雪推到了地上,那鄭思雪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淚水在眼中打轉,坐在地上,也不知起來。

司馬宇見了,臉上一怒,就要動手,林清兒一見不好,便拉住他,低聲說:“你這樣跟司馬夜大打出手,以后思雪的地位就更加尷尬了,司馬夜不理思雪,思雪會很傷心的。”司馬宇聽了,臉上一沉,停了下來。林清兒跑過去,扶起鄭思雪,問:“有沒有怎么樣,摔到哪了?”林清兒掏出手絹,給鄭思雪擦了臉上的淚水,還瞪了司馬軒一眼,低聲說:“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好歹也是你表妹,就不知扶她起來嗎?”司馬軒聽了也不說話,這幾人是怎么了,林清兒只覺奇怪,當然這話是說給司馬夜聽的。

司馬夜聽了,冷聲說:“倒是司馬宇懂得嘍,對了思雪表妹,你是覺得我好呢,還是你的宇兒表哥好呢,思雪可要說實話呀!”

鄭思雪聽了面上一紅,低聲說了句“夜兒表哥。”便低了頭。這個司馬夜明知司馬宇喜歡鄭思雪還故意這么問,真是可惡,明顯想讓司馬宇難堪嘛!司馬宇聽了,臉上也紅了,林清兒心想大概是氣的吧!司馬軒也只看著林清兒,臉上滿是探究,似是在等著林清兒說些什么。

林清兒嘆了口氣,走到司馬宇身邊,只說:“我們還是回去好了,我想宴會大概也要散了吧!”見司馬宇沒有動的意思,林清兒便在他耳邊說:“我總算知道你為何那么討厭司馬夜了,這人還真不是一般地招人煩,除了長得好看外,簡直一無是處,這種人何必跟他生氣呢,反而讓他高興,你不氣,他才會氣呀!”

司馬宇聽了,也笑笑說:“好,那我們回吧!”似又想起什么,他也在林清兒耳邊說:“看來,你好像很擅長氣人的,不如你替我時不時地氣司馬夜一下,有報酬喲!”

林清兒低聲說:“別,我還想多活幾天,你好歹是皇子,死不了,我可不行,嗯,你給我多少錢?”反正她有免死金牌,多賺點兒錢,以后跟二牛他們闖蕩江湖總用得著的。

“一次一千兩好不好,黃金喲。”司馬宇見林清兒眼中閃著金錢般光彩,笑笑說。

“好啊,不過要給我換成銀票,這樣安全。”

“行,那我們走吧!”

林清兒正要走時,卻聽得司馬夜吼道:“林清兒,你可是我浩然宮的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司馬亦朗的聲音適時響起:“你們幾個在這兒呢,跑來享清靜嗎?”林清兒這才發(fā)現(xiàn),皇帝一行人也來了,都好奇地看著他們幾人。

司馬夜說:“你來得正好,林清兒淫亂后宮,我正要教訓她呢,既然都來了,那就讓那些宮女太監(jiān)們好好看著淫亂后宮是什么下場,來人,杖責二十大板。”

眾人臉上一驚,風兒幾個要說話被林清兒用眼神制止了,聽得司馬亦朗說:“夜兒,淫亂后宮這個罪名豈可隨便定的,清兒丫頭的清白可不是鬧著玩的。”

李如棠也說:“是啊,夜兒,清兒怎么會淫亂后宮呢,怕是你誤會了吧?”

皇后跟眾大臣也為要林清兒求情,大概是瞧了皇帝跟太后的面子吧,只聽梅妃嘲諷地說:“淫亂后宮,跟誰呢,這里可就你們幾個人?”

司馬夜聽了,只說:“哼,林清兒自是去勾引司馬宇,你以為還會有誰?”

梅娉婷聽了也不說話了,只眼中的興奮一閃而過,什么嘛,這都什么時候了,挨板子的可是我呀,林清兒連連叫苦,這是招誰惹誰了。眾人一聽,跟司馬宇有關,倒也不說什么了,司馬夜與之的恩怨早已結下了,誰也不想得罪其中一人。

李如棠聽了面上一沉,說:“原來是這樣,那是該好好教訓教訓,否則以后還真不知規(guī)矩了。”皇家的人還真如此絕情,想這個太后剛剛還為她求情呢,就一會兒轉而站到司馬夜一邊了,不對,李如棠本就是司馬夜一邊的,林清兒數(shù)落起李如棠來。

司馬亦朗見李如棠都說了,也不好再求情,只面帶歉意地看了看要林清兒,林清兒心想,既然這樣也只好自救了,說:“我有免死金牌,司馬夜不能打我。”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是嗎。”司馬夜說:“哼,看來你還真不一般呢,不過那個金牌只能免你死罪,卻無法讓你不受罰,我說的對嗎,父皇?”

林清兒看司馬亦朗點了點頭,氣不打一處來,說:“喂,司馬亦朗,你太過份了,給時你怎么不說,做皇帝的怎能不講誠信?”

又聽司馬夜說:“還敢直呼皇上的名諱,看來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來人,重打四十大板。”

林清兒被人摁住,板子就落了下來,她“啊。”的一聲慘叫起來,不要怪她沒志氣,她一個小女子怎能禁得這種酷刑,林清兒疼得直喊:“該死的司馬夜,我跟你有仇啊,好歹我也救過你,啊,疼,你們就不能輕點兒嗎,我又不是鐵做的,司馬亦朗我救過你兒子的命,你不能見死不救呀!”

風兒哭得跟淚人似的,雙眼早紅了,腫得不成樣子了,小桃?guī)讉€也以淚洗面,二牛則緊咬嘴唇,眼也紅紅的,林清兒見了幾人這樣,只說:“風兒乖,不哭,清兒姐姐沒那么疼的,只是叫得很大聲而已,啊,該死的司馬夜,我跟你沒完,二牛啊,快帶風兒他們回去準備一下,等我回去還要給我上藥的,聽話。”

不能再讓他們幾個看了,還好有他們幾個會為她心疼,看看別人,不是一副看好戲表情,就是面無表情,倒是李總管擔心地看著她,眼有淚珠,林清兒心里一暖,淚流了出來,以后要對李總管好點兒。林清兒此時也沒力氣喊了,這邊人打板子很慢,下手又很重,看電視時只聽一陣“噼哩叭啦。”一會兒就過去,這邊才打了20板,老天啊,她為什么不暈倒呢!

只聽鄭思雪哭著說:“皇上,太后,不要打了吧,再打,清兒會沒命的。”果然是人美心也美呀,林清兒心里對她說了聲謝謝。

司馬晨開口說:“父皇,已經(jīng)給了清兒教訓了,就不打了吧,她一個姑娘家哪能受得了呀?”

林清兒聽到司馬軒也在說著什么,只是有點兒恍惚,再后來,她終于失去意識了,感謝上天,還好她能暈了,這是林清兒暈之前最后的意識。

等林清兒醒了,發(fā)現(xiàn)她已在趴在床上,風兒幾個正坐在她身邊,疼痛感時時傳來,額上也冒著汗,但也不敢太喊出聲來,怕他們會擔心,只小聲說著:“你們幾個放心好了,我沒事的,只是疼一點點而已,快早些休息吧,以后的幾日還要麻煩你們了。”

“清兒姐姐。”風兒沒了聲響,小桃哭出聲來,小憐也流著淚,小迷糊則是放聲大哭,二牛似也忍著,林清兒看了心里一酸,說:“乖啦,我真的沒事,要不,小憐留下來照顧我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見他們都不走,林清兒嘆了口氣,說:“好了,你們都留下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了,就不管你們了。”說完,林清兒就睡了,其實是又暈了,只是林清兒精神恍惚產(chǎn)生的錯覺罷了。夢中的林清兒正開心地跟著家人吃飯呢,臉上露出了笑容,風兒幾個見了心里更酸了,都這樣了,她還笑得出來嗎,不知以后他們幾個命運如何?

竹映煙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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