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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清夢無痕

第十八章風(fēng)兒成親

林清兒又失眠了,想了一夜也未想明白,算了不管它了罷,順其自然發(fā)展吧,這樣想著,心里舒服了些。今天可要開始打獵了呢,肯定很熱鬧的,對了,見到司馬宇的時跟他要那一千兩黃金才是正事,她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了,也算惹司馬夜不高興了吧!還有風(fēng)兒的婚事,去求求司馬亦朗,反正又不會牽涉到他什么利益,他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的。不知小桃三人在忙些什么,也未回來,算了吧,還好有二牛跟風(fēng)兒在。

此時,林清兒、二牛跟風(fēng)兒正站在司馬夜身后,聽著司馬亦朗跟他那一班重臣高興地說著,國家大事,林清兒向來不感興趣,便四處張望,見司馬宇正遠(yuǎn)遠(yuǎn)地坐著,便偷偷溜到他身邊,問:“喂,司馬宇,在看什么呢?”

司馬宇回過頭,見是林清兒一笑,說:“我啊,正在看大好河山呀,怎么有空理我?”

“那個,你還沒給我那一千兩黃金呢,上次我可是被司馬夜打得很慘的,也算惹他生氣了吧?”

“嗯,好了,給你就是了,看你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在欺負(fù)你呢。”司馬宇說著,給了林清兒一張銀票。

林清兒開心地接過來收著,又問:“你們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呀,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黃金啊,對了,你們平時都帶多少啊?”

“也就幾十張而已。”

“什么,幾十張,那我要加錢,不如再給我四張好了,反正你那么有錢,好不好。”林清兒一臉討好司馬宇的表情,雖說不能為了五斗米折腰,可為了五千兩黃金小小折一下也沒什么呀,反正她只是個小女子啦!

司馬宇一聽,只笑了笑,說:“那個女人可不能太貪錢呀,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

林清兒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就是要對自己好點(diǎn)兒呀,如果哪天我的丈夫不要我了,我也要生活的嘛,提前為自己打算打算又有什么不對?”

“也是啊,你被休的可能性很大哎,好了,給你就是了。”司馬夜故作嘆氣狀搖了搖頭,伸手又給了林清兒四張,眼中有著寵溺。

“啊,謝謝你啦,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以后有事盡管找我,只要我?guī)偷纳系囊欢◣停系渡较掠湾佂榷疾淮蛞幌拢俏易吡税 !绷智鍍汉瞄_心呀,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要到了五千兩黃金,天呀,她可賺慘了。

林清兒回來后一直在笑,弄得風(fēng)兒跟二牛心里發(fā)毛,問:“清兒姐姐,怎么這么高興,跟二皇子說什么了?”

“這個,嗯,回去再跟你們說,對了,怎么還不開始呀。”林清兒說,這種事情可不能讓外人知道。

只聽得司馬亦朗說:“好了,狩獵正式開始吧,眾位想打獵的便打獵,想賞風(fēng)景的便賞風(fēng)景,朕今日給你們作裁判好了。”眾人一聽,早就騎著馬走了,司馬夜也起身上馬,只是臉上很是陰沉,這是誰又惹他了,剛剛不還很高興的樣子,林清兒也不管那么多了,見皇帝不去便走到皇帝身邊,只有幾個侍衛(wèi)跟李總管而已,也不用那么拘束吧!

林清兒走到司馬亦朗身邊,說:“皇上怎么不去呀,是不是怕去了后,他們就沒機(jī)會大顯身手了啊?”拍拍馬屁總沒錯的,只要皇帝一高興風(fēng)兒的事情就解決了。

司馬亦朗見林清兒眼中奸詐的樣子,卻說著奉承他的話,笑了笑,說:“清兒可是有事,直說就好了。”

“那個,是這樣的,皇上呀,你能不能讓風(fēng)兒跟慕容若書成親呀,君子有成人之美,皇上可是君子中的君子噢!”

“這個好說,我跟蕭愛卿說聲就是了。”司馬亦朗說,這事很好辦的呀,這個林清兒為什么一副討好他的樣子?

“那個,蕭大人說慕容若書還年輕,應(yīng)以事業(yè)為重,所以皇上您能不能賜慕容大哥一個大官當(dāng)當(dāng),同時讓風(fēng)兒嫁給他呀?”

司馬亦朗聽了,面上一沉,這個林清兒可是有些過分了,雖然他也很喜歡這個丫頭,只是也不能放任她胡作非為,便說:“清兒覺得我憑什么會答應(yīng)你呢?”

林清兒聽了也不高興地說:“其實,清兒也很想知道皇上為何總不讓我離開皇宮呢,清兒什么都不會做,只會給您添亂,如果我是那個肩有梅花的女子多好,至少那樣還讓清兒覺得自己是有用的。”當(dāng)她是傻子嗎,司馬亦朗知道了她的身份,還見了月老能讓司馬夜起死回生,自然已把她當(dāng)作那個預(yù)言中的女子了,否則她不可能在宮中安然無事,還可以橫行無阻。既是這樣,她當(dāng)然可以趁機(jī)威脅威脅司馬亦朗。

“清兒這是在威脅我嗎。”司馬亦朗沒想到林清兒早已明白了,只是在裝傻而已,只是如若他不答應(yīng),林清兒一氣之下離開了也不好呀,畢竟現(xiàn)在邊關(guān)吃緊,武林方面又蠢蠢欲動。

“哪有啊,清兒只是覺得慕容若書也是難得的人才嘛,皇上身邊多幾個棟梁有什么不好。”林清兒說,反正話已說到了,也沒必要弄那么尷尬的,再說她也很喜歡這個司馬亦朗的。

“好吧,那就依了清兒好了。”

“真的,謝謝皇上,我就說嘛,皇上是性情中人,還是個明君,怎么能不受人愛戴呢,是吧,李總管。”林清兒高興地抱著司馬亦朗說,她其實是把司馬亦朗當(dāng)作親人了呢,皇帝跟李總管總能讓她感受到親人般的溫暖。

司馬亦朗沒想到林清兒會這樣,只說:“哼,哼,清兒丫頭,可不能亂來。”李總管也連聲咳嗽,提醒林清兒注意影響。

林清兒見這倆兒人這樣,也松了手,只說:“人家是把您當(dāng)親人了嘛,我可不是對你有什么意思噢,皇上跟李總管可別誤會。”見司馬亦朗笑笑也沒說話,林清兒忙轉(zhuǎn)移話題,問:“皇上啊,不如回去就辦了吧,免得夜長夢多嘛,好不好?”

“好。”司馬亦朗說,這個林清兒也真是的,不過從沒見他的幾個兒子這樣開心地抱著他,也許這就是平民百姓所說的天倫之樂吧,原來不過是想要她幫他們奪得天下,現(xiàn)在看來如果她真得成了夜兒的妻子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

將近中午時,眾人打獵回來了,手中都有獵物,多是些兔子、野雁什么的,倒是司馬夜打了一頭狼回來,司馬晨跟司馬軒空手而歸,司馬宇還不見人影,只聽司馬亦朗說:“春獵本為散心,各位盡興便好,春季是萬物孳息之時,眾位也還知寡人心意,只獵得一只,晨兒跟軒兒心存仁慈,朕十分寬慰,夜兒英勇有加,不愧是皇家的好兒郎,好了,都有賞。今晚眾位只管高興飲酒,都散了吧!”眾人聽了山呼萬歲后,陸陸續(xù)續(xù)地散了。

司馬亦朗見眾人都走了,又恢復(fù)了和藹的樣子,嘴里說著:“這個宇兒,怎么還不回來呢?”

正說著,只見司馬宇策馬疾馳而來,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還真有皇家子弟的風(fēng)范,林清兒見了說:“果真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啊!”

司馬宇下了馬,走到林清兒身邊,說:“是嗎,多謝清兒夸獎呢,這個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是只說給我聽的嗎?”

“少臭美了,不過一時想起來而已。”林清兒撇撇嘴說。

聽得司馬亦朗說:“宇兒才回來,我正等著看你獵了什么回來呢?”

“噢,因見有一只雪白的小狐貍就給活捉了來,只沒想到它太狡猾了,就耽誤了些時辰。”司馬宇說著,從馬背上的背囊里拿出一只小狐貍來。

那小狐貍太可愛了,通體雪白,毛茸茸的耳朵,黑亮的眼睛四處亂轉(zhuǎn)看著它身邊的人,只如一只成年貓般大小,顯得小巧靈朧,還有那毛茸茸的長尾巴搖來搖去的,林清兒真想把它抱在懷里,卻聽得司馬亦朗說:“好了,我也有些累了,先回了,記得晚宴要來呀!”

見司馬亦朗走了,林清兒問:“司馬宇,你捉了它做什么呀?”

“當(dāng)然是剝了皮后作裘衣了,還能作什么。”司馬宇白了她一眼說,也走了。

林清兒急了,這么可愛的小狐貍怎么能殺了呢,便要追出去,卻聽得司馬軒說:“夜兒,還不趕緊去包扎傷口。”林清兒回過頭,見司馬夜手腕纏著些碎布,血跡早透了出來,連忙說:“風(fēng)兒,二牛,快扶四皇子回去包扎傷口,我去去就來。”他應(yīng)該沒事的,還是先救小狐貍要緊,林清兒想著,早已去追司馬宇了,全不顧一臉深思的司馬軒跟冷若冰霜的司馬夜。

林清兒很輕易地就要來了那個小狐貍,心里正高興著呢,回到帳篷里,卻發(fā)現(xiàn)燈都沒點(diǎn),嘴里說著:“這個風(fēng)兒也真是的,去哪了呀,小桃、小憐也不回來。”說著點(diǎn)了燈,不想屋里還站著一個人,司馬夜跑來做什么,便開口問:“四皇子有事么?”

司馬夜也不說話,臉色陰沉得嚇人,低頭見了林清兒懷里的小狐貍,面上更是寒了一層,拳頭緊緊攥著,該不會想打人吧,林清兒向門口退去,卻不防司馬夜一把將她拎了過去,怒目圓睜,吼道:“該死的林清兒,你就那么喜歡接近司馬宇嗎,還嫌我打的不夠嗎?”

林清兒嚇壞了,又要打她嗎,腳下發(fā)軟,如果不要被司馬放拎著,怕是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吧,心里想著,原來先前的溫柔樣子是裝的,現(xiàn)在現(xiàn)形了吧,便說:“你不喜歡司馬宇,還不準(zhǔn)別人接近不成?”

司馬夜聽了,也不說話,搶過林清兒懷中的小狐貍,只聽“咔嚓。”一聲,那可憐的小狐貍便被司馬夜扭斷了脖子扔在了地上。林清兒當(dāng)即愣在那里,心中一痛,大聲吼道:“司馬夜,你這個大混蛋,它又沒惹你,你,算你狠。”林清兒說著,抱起已經(jīng)斷了氣的小狐貍,傷心地哭起來,剛剛還跟它保證要好好對它的,要養(yǎng)得它肥肥胖胖的,現(xiàn)在卻死了,還沒來得急享受它的“狐貍。”生呢!司馬夜也明顯一愣,他做了什么,看著林清兒傷心地哭著,想跟她說什么,只一看見那雪白的小狐貍便狠了心走出去。

林清兒抱著小狐貍走出去,找了個靠近樹木的地方把它埋了,一個人在那喃喃自語:“小狐貍啊,都怪我不好,早知這樣還不如放了你回樹林里。人都說‘免死狐悲,物傷其類’,為什么你死了,那些小免子還高興地跑來跑去呢?小狐貍啊,如果你地下有知的話,就給你那些同伴帶個話,以后可不要再為那些免子傷心了,它們那么沒良心,不值得你們這樣的。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我不會放過那個司馬夜的。只是小狐貍啊,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還打不過那個司馬夜,你要耐心地等上些時候了,等我找到機(jī)會絕不手軟。好了,小狐貍你安息吧,如果有緣的話,我們下輩子再見好了。”只是林清兒沒有想到,在她出宮后還真得遇見了小狐貍,只不過那個,唉,以后再說吧!

林清兒轉(zhuǎn)過身嘆了口氣,卻見司馬軒正站著微笑地看著她,便問:“三皇子也在?”

司馬軒笑了笑,說:“沒想到清兒丫頭這么有意思呢,只是你跟它說那么多,它聽得懂嗎,再說它都死了呀!”

林清兒一撇嘴,說:“你們當(dāng)皇子的自然不拿生命當(dāng)回事,想讓誰死誰就得死,如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你們不一樣被人欺負(fù)、任人宰割。萬物都是有靈氣的,我相信大自然孕育了萬物自有它的道理,眾生平等,而人總是那么自以為是,你怎么知道它們聽不懂你說什么,又怎么知道它們不會有喜怒哀樂?人怎么可能主宰萬物,豈不聞‘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司馬軒聽了若有所思,說:“清兒說的,我還第一次聽說,我會仔細(xì)想想的,不過跟清兒說話的確是勝讀十年書呀!”

林清兒聽了,只說:“多謝夸獎,我沒你說得那么好,我先走了。”

身后司馬軒的聲音傳來:“清兒總跟我這么客氣嗎?”

林清兒愣了愣說:“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對你客氣是應(yīng)該的,如果你不是跟司馬夜很好的話,興許我還會跟你成為朋友,只是物以類聚,如你跟四皇子般的人物,我林清兒還高攀不起。”如果司馬軒不是跟司馬夜很要好的話,林清兒真的會跟他成為朋友,因為司馬軒淡淡的性子她很喜歡。

司馬軒聽了只站在那兒,如果他不跟夜兒要好,那么她會跟他成為朋友,只是她真的討厭司馬夜到了這種地步嗎,只要是司馬夜喜歡的人,她就會討厭?

晚上的宴會很熱鬧,林清兒也無心參與,一想到小狐貍死了,她就恨死了司馬夜,二牛跟風(fēng)兒見林清兒傷心的樣子也不說話,低頭吃著東西,覺得氣氛有些沉悶,林清兒便問:“小桃他們仨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

正說著,小迷糊的聲音響起:“清兒姐姐,我們這不回來了!”

林清兒見他們?nèi)齻€高高興興地回來了,心里也一陣高興,笑著說:“你們可回了,我還以為李總管扣了你們呢,快坐下說說,你們都做什么了?”

三個正要說話,卻聽得司馬亦朗說:“眾位愛卿,且停下來朕有事要宣布。因見蕭愛卿的貼身隨從慕容若書年輕有為,是個難得的棟梁之才,就賜予慕容若書戶部尚書一職吧,另將浩然宮宮女林風(fēng)兒嫁與慕容若書,三日后完婚,還請慕容愛聊完婚后即刻上任,莫要怪朕不顧你們新婚燕爾喲!婚事就交由蕭愛卿來辦吧,蕭愛卿可不要怪朕搶了你的人啊!”

蕭舜欽見了只說:“多謝皇上對若書青眼相加,若書,風(fēng)兒還不快來謝恩!”

慕容若書和風(fēng)兒聽了從呆滯狀態(tài)回過神來,忙叩頭謝恩,司馬亦朗笑笑說:“罷了,罷了,有情人得成眷屬也是美事一樁,只是慕容愛卿跟慕容夫人莫要忘了謝謝幫你們的有心人,好了眾位且繼續(xù)。”

眾人大呼“皇上英明。”之后,繼續(xù)享樂其中,而蕭舜欽則眼帶狠厲地看了林清兒一眼,讓林清兒莫名其妙,風(fēng)兒跟慕容若書成親關(guān)他什么事,只不過是慕容家的恩人而已,管得未免太寬了吧,后來林清兒才明白蕭舜欽為何如此恨她了,這是后話了。

很快就到了風(fēng)兒成親的日子,司馬亦朗特準(zhǔn)林風(fēng)兒從皇宮中嫁出去,說什么既是林清兒的妹妹自然也算宮里的人了,還賜了慕容若書一座府邸,倒也大方,不過慕容家也很有錢的,不會將一座府邸放在心上,但還是要對皇帝感恩戴德的。

林清兒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都不想面對了,風(fēng)兒就要嫁了,想起從救了風(fēng)兒到現(xiàn)在,他們幾個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往事歷歷在目,讓人忍不住心酸,嘆了口氣,繼續(xù)在那坐著。

小桃見了問:“清兒姐姐嘆什么氣呢,今天可是風(fēng)兒的大喜日子呀,我知清兒姐姐舍不得風(fēng)兒,不過慕容大人會經(jīng)常來宮里,清兒姐姐想知道風(fēng)兒的消息是很容易的。”

小憐也說:“是啊,清兒姐姐,不用難過的,還有我們呢!”

林清兒笑了笑,說:“好了,我去看看風(fēng)兒。”

風(fēng)兒一身紅衣,正臉帶嬌羞地坐著,真的是面若桃花呢,眉黛輕抹,輕輕蹙著,想是有些緊張吧,大大的眼睛流轉(zhuǎn)生情,脈脈如水,盈盈處如月倒映平湖,如星灑于夜空,櫻唇鮮艷欲滴,只如晨時帶露的紅杏,又似晚際未醒的海棠,低眉處風(fēng)流若現(xiàn),抬首時情意如絲,人們都說新娘子是最漂亮的,果真是的。

林清兒又嘆了口氣,說:“風(fēng)兒要嫁人了,以后可要穩(wěn)重些,我這個作姐姐的也沒什么可送你的,只叮囑你些話吧!風(fēng)兒以后就是慕容大哥的人了,凡事要為他考慮考慮,人們都說夫比天大,以后要聽他的話,只是如果他要欺負(fù)你的話,也別忍著,清兒姐姐永遠(yuǎn)是你的清兒姐姐,會為你做主的。雖作了當(dāng)官人的夫人,可也別去欺負(fù)你的下人,對他們好點(diǎn)兒,他們會對你更好的。勤快些,雖然也不用你做些什么,但也不要忘了作為女子該有的婦工,說話也要注意些,不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可不能讓慕容大哥難堪了。還有那個蕭舜欽是慕容家的大恩人,如果他對你不好,也不要發(fā)脾氣,能忍就忍了,只要慕容大哥對你好就行。”

風(fēng)兒眼含淚水,只連連點(diǎn)頭,林清兒細(xì)心地為她擦了淚水,說:“傻丫頭,不哭,哭丑了,慕容大哥可不要你了,想我了就讓慕容大哥捎個信,清兒姐姐不在你身邊要小心行事,好在慕容大哥是個好人,我也放心了。好了,小桃,把蓋頭拿來。”林清兒為風(fēng)兒蓋了頭,擦了擦眼淚,笑著說:“小桃、小憐看好了風(fēng)兒,莫讓她出錯,明日記得早些回來。”說完,林清兒獨(dú)自回屋了,司馬亦朗不讓她去送風(fēng)兒,她也沒辦法,是怕她跑了吧!

聽著外面喜樂震天,歡笑聲時時傳來,只聽得有人說“新娘子啟程了。”頓時鞭炮齊鳴,只一會兒的功夫,外面便沒了聲響,二牛跟小迷糊也去幫忙了,現(xiàn)在只剩她一人了。記得那時讀韋應(yīng)物的《送楊氏女》時,沒那么大的感受,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覺得寫得是如此地情深意切。尤其是那句“別離在今晨,見爾當(dāng)何秋,居閑始自遣,臨感忽難收,歸來視幼女,零淚緣纓流。”讓林清兒一時感懷,是啊,總想著要將風(fēng)兒嫁了,想著是為了她好,怎會傷心呢,現(xiàn)在風(fēng)兒突然走了,卻心生傷感,想停也停不下來,閑時怎么會料到會有如此情愫呢,這樣想著淚又流出來了,寂寂的長夜還真難熬啊!

屋里還有風(fēng)兒給她繡的手絹,還有風(fēng)兒未做完的女紅,也還有風(fēng)兒若有的笑聲,林清兒一時受不住了,人都走了,還留下這么多讓她想念的東西。林清兒只好去院中坐坐了,黑夜漫漫,清風(fēng)習(xí)習(xí),疏星伴月明,人影獨(dú)寂寥,楊柳依依似別,只是你們寄予了再多的留意,那又能怎樣呢?林清兒身后響起嘆息聲,司馬夜不知何時已來了,面色凝重,擔(dān)憂地看著她,想開口大概又怕遇了她的冷臉吧,也只靜靜地站著。

三日來為了風(fēng)兒的婚事忙著,卻也沒時間去管他了,如今浩然宮只有兩人了,也許是因了風(fēng)兒的原因,林清兒也暫時不恨他了,只低聲說:“來了,坐吧!”

司馬夜見林清兒開口說話了,連忙挨著林清兒坐了,嘆了口氣,說:“風(fēng)兒走了,想哭就哭吧,這里就只有我,沒人會笑你的。”

林清兒聽了,再也忍不住了,低聲哭了起來,說:“我真得舍不得風(fēng)兒走,心里好難愛,雖然知道風(fēng)兒得到幸福了,可還是好難愛。”

司馬夜將林清兒拉入懷中,低聲說:“你還是跟她在一個城里的,想她了就讓慕容若書帶個信,今夜是離別的日子會有點(diǎn)兒難過,過些時候就沒事了。清兒可是個堅強(qiáng)的姑娘,如果風(fēng)兒知道你很傷心,她也會很難過的。放下心中的悲傷,不如祝福風(fēng)兒吧,祝她永遠(yuǎn)幸福快樂,不好嗎?”

“謝謝你。”林清兒說:“今夜我只當(dāng)你是夜兒,不再是四皇子,好不好?夜兒安慰我時雖然說話有些傻氣,但真的會讓我覺得快樂。夜兒會說,清兒不哭,給你買糖吃,好不好?夜兒會說,清兒,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有夜兒在,沒人敢欺負(fù)清兒的。夜兒會說,清兒欺負(fù)我沒關(guān)系的,只要不是不要我了,清兒可以盡管欺負(fù)夜兒。夜兒,夜兒,我也好想你。”

司馬夜看著睡著了的林清兒,淚珠還在眼角閃爍,眉頭緊鎖著,輕輕地抱起她如抱著寶貝般小心,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出去了。清兒,那個夜兒如此之好嗎,會讓你在最脆弱的時候心心念念地想著她,如果是我要離開你,清兒也會那么不舍嗎,也會為我流淚嗎?

竹映煙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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