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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清夢無痕

第二十二章東窗事發(fā)

八月桂花香,林清兒原來只知茉莉花很香,卻沒想到這個桂花也如此之香,淡淡的黃黃的只如星星在碧綠的葉子中眨著眼睛,微風吹動處清香四溢,幾樹桂花竟惹得滿園飄香,只不知會熏透誰的千里夢呢?皇家人真是會享受呢,花開時會熱熱鬧鬧地舉辦什么賞花會,梅也罷,菊也罷,酒香飄散,和著清風送來的花香與人們的歡樂笑語,佳人漫舞,伊人乍展清喉,絲竹聲聲,人影漠漠,圓月溶溶,枝影落落,如此良辰美景卻有人野心暗藏,如果林清兒不知道李婉跟梅娉婷的事情,早就沉浸在這融融洽洽的氛圍中了。

李密果真有大將之風,身材魁梧,挺拔如松,眼神如炬,鬢角斑白卻依然意氣雄雄,幾縷須髯輕動,眉間的得意之色盡顯曾經(jīng)的歲月崢嶸,正高興地跟著什么人喝著酒,聊著天,讓人看著只有坦誠一片。

而那梅孝儒也只靜靜地坐著,偶爾輕撫花白胡須,眼中精光若現(xiàn),唇角掛笑,看著只如一和藹的老頭的樣子,光芒盡斂怕是都收進那肚子里了吧,人都說宰相肚里能撐船,不知這梅孝儒肚里都裝了什么陰謀詭計。

林清兒正觀察時,忽然看見慕容若書正低頭喝著酒,眉間有些落寞,該不會是跟風兒吵架了吧,林清兒走過去問:“慕容大人近來可好?”

慕容若書見是林清兒,笑了笑,說:“應該是我問清兒近來可好呢,好長時間沒見了,過得還好嗎?”

“我還好啦,見你好像不很高興的樣子,跟風兒吵架了嗎?”

“怎么會呢,只是近來遇到些事情,不知該如何做,所以有些煩而已。”

“噢,人生有很多事情都需要選擇,如若不知該如何時,不妨就將它交給心好了,只問問你的心是怎樣想的就好了啊!有時,人們會把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加諸太多的負累,就如柳樹本就是柳樹,卻被人賦予了留別之意,想太多了反而看不清自己的心意。我覺得隨心而動便好,慕容大哥可不要等將來老了才覺后悔呀!”

“是嗎,這個我倒還是第一次聽說,隨心而動,有些意思。清兒很聰明呢,原以為清兒只會調(diào)皮,看來竟是我眼拙了。”

“好了,慕容大哥,風兒怎么樣了,那丫頭也不知給我?guī)€信,太沒良心了。”

“只是最近因二牛的事情,風兒也很傷心,才好起來,不過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風兒有喜了,我想大概再過七八個月清兒可就要當姨娘了呢!”

“真的,太好了,總算有件讓人開心的事了,唉,時間過得好快,轉(zhuǎn)眼間風兒都要做娘了,對了,慕容大哥將來我要做孩子的干娘,這可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喲,是我一定要。我先走了啊,你慢慢喝。”

只顧著跟慕容若書說話了,卻忘了她可是有任務在身的,今天還要跟蹤李婉他們呢,林清兒忙回來,繼續(xù)看那幾人。李婉也只靜靜地坐著,偶爾會笑笑,看來她跟司馬亦朗相談甚歡啊,梅娉婷正眼帶笑意地看著她呢,雖然這個梅妃有些行為林清兒不是很贊同,不過梅娉婷那么喜歡她,她當然也要回應的呀!林清兒對人的態(tài)度是,別人對她好,她就對別人更好,如若誰對她不好,她也就不對那人好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這可不能怪她。

既然他們都還沒動靜,不如先去找梅妃聊聊天啦,想到這,林清兒走過去,笑著問:“梅妃娘娘最近好像過得很好呢,越看越年輕,看著也就20多歲的樣子。還有啊,娘娘怎么能長那么漂亮呢,害得清兒都不敢經(jīng)常去看您,讓清兒好自卑呢,你看那些花在您面前都羞紅了臉,都覺得比不上您呢!該不會娘娘是天上的仙子,偷閑來人間玩得吧,就算是娘娘也不準回去了,清兒舍不得,好不好?”

梅娉婷聽了眼中帶笑,只說:“好了,清兒丫頭,人都給你說得飛天上去了,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宇兒都那么大了,能不老嗎?”

“有些人有話就會放在心里的嘛。”林清兒撒著嬌說:“雖然他們心里覺得娘娘漂亮,可也不說出來,所以娘娘才覺得清兒說得夸張呀,那些人比較含畜不像清兒有什么就說什么的。”

“怪不得母妃那么喜歡你呢。”司馬宇也湊過來說:“你拍馬屁的功夫當真了得。”

“司馬宇,你這就不對了啊,哪有人嫌自己的娘不好看的,該打,娘娘回去后好好地收拾收拾他。”林清兒說著湊到他耳邊低聲問:“你不會真的不喜歡思雪了吧,半天了也沒見你看她兩眼,是哪個女子能讓你棄了五年的情呢,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哪天你一定要帶我去看看,欣賞美女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司馬宇年看著林清兒認真地說:“好,哪天我就帶你去看看她,到時候清兒可要幫幫我的忙,讓我得抱美人歸喲!”

“放心好了,我會幫你的,雖然你人不怎么樣,但看在朋友的份上就幫幫你好了,不過可要說好,如果她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你可不能勉強的呀!”

“唉。”司馬宇嘆了口氣說:“清兒還真是‘重色輕友’,不過你放心好了,她可不是傾國傾城的女子,長得一點兒都不好看呢,現(xiàn)在喜歡她的人不多,我可要抓緊時間才行!”

“什么,長得不好看你還喜歡。”林清兒吃驚地問:“可是你怎么看都像一好色的人啊,難不成是因受了鄭思雪的苦轉(zhuǎn)而喜歡丑女了,雖說現(xiàn)在是‘丑女無敵’的時代,可要你也要堅強嘛,哪能因受了點兒打擊就自甘墮落。”

“清兒可一點兒都不丑呢。”梅娉婷突然插話道。

“我知道啊。”林清兒說:“我只是長得不好看而已啦,但也不丑,梅妃娘娘我們說的可不是一回事噢!”

司馬宇看著她問:“清兒怎知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呢?”

林清兒一愣,說:“好啦,我先回去了,改天找你啊!”

林清兒回來后繼續(xù)觀察著四人的動靜,見四人沒什么異常便放心地賞著桂花,其實她還是比較喜歡那種姹紫嫣紅的感覺,滿目的色彩,看著多好,也許是她還不夠境界,欣賞不來這種美吧!記得李清照有描寫的桂花詞說: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中秋。似乎李清照比較欣賞桂花的幽香跟獨立人間的情態(tài)吧,但林清兒更喜歡那種人生得意須盡歡的生活態(tài)度,“欲買桂花同載酒。”即便不是少年游又有什么關系呢,徒生了那么的哀愁也不會改變什么。

正想著,見四人陸續(xù)地離開了,林清兒交待了幾句也走了。也許是他們走過來要經(jīng)過一條很長的隧道吧,林清兒都來了好半天了,也不見四人過來,突然聽到聲響,林清兒忙悄悄藏了起來,細聽他們在說些什么。

只聽那李婉說:“爹,我們什么時候行動呢?”

李密說:“蕭舜欽最近動靜很大,我想他是放松了警惕了,如若不生意外的話,我想三日后便可行動了,你說呢,宰相大人?”

“你說得對。”梅孝儒說:“蕭舜欽平時很謹慎,司馬夜恢復記憶后突然變得膽大起來,想是覺得有了司馬夜便可高枕無憂了吧,就算司馬夜再聰明,也不過是個黃毛小子,跟我們斗還嫩點兒。”

梅娉婷問:“爹,你確定蕭舜欽失了勢后,那蕭雨薇真的會被皇上殺了嗎,那蕭雨薇長得那么像周宓,皇上會不會舍不得?”

原來如此啊,蕭雨薇因長得像周宓而遭到李婉二人的嫉妒,看來這個司馬亦朗還是挺癡情的,這樣看來也許司馬軒跟司馬夜要好也是因為蕭雨薇長得像他娘吧,若真是這樣,那個司馬軒也還真可憐。只是李婉跟梅娉婷只不過是想讓蕭雨薇死而已,想李密跟梅孝儒怕是沒那么單純吧!

又聽那梅孝儒嘆了口氣,說:“果真是女人呀,好了,只管放心,蕭雨薇一死皇帝便會徹底死心,心思便會轉(zhuǎn)到你們身上。對了,林清兒那丫頭似乎跟宇兒走得很近,如若她真的喜歡宇兒的話,倒也省了我們許多麻煩,司馬夜死后,我們便可放心了,那個司馬軒本就一副淡淡的樣子,留他活命也好,將來倒還可以幫幫晨兒的忙。”

“沒錯,只要除了司馬夜,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李密說:“今天就到這吧,三日后我們城東見,那時婉兒跟娉婷可要絆住皇帝。”

唉,今天又白忙了,到底是什么計劃呀,林清兒心里直著急,忽聽“咣。”的一聲,在這寂靜的夜里只如雷震,見一人影閃過,他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突然想到,遭了中計了,正后悔間,李密四人早已站在她面前,只聽那李密冷冷地說:“林清兒嗎,沒想到被你看到了,梅大人,我看這林清兒怕是不能留了吧,雖然她是那個預言中的女子,但,不如這樣,林清兒只要你加入我們,我們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梅孝儒想了想,說:“是啊,無毒不丈夫,怎可因她一個小小的女子便放棄我們苦心經(jīng)營的局面呢,清兒丫頭,看你也很聰明,不如加入我們,畢竟你還年輕呢!”

李婉也說:“清兒丫頭,你就加入我們吧,我不想看著你年紀輕輕地送命。”

倒是梅娉婷為她求情了,說:“爹,我們只要把清兒看住了就行,何必要殺了她呢?”

“娉婷,絕不可婦人之仁。”李密說:“我一生征戰(zhàn)沙場,身經(jīng)百戰(zhàn),殺過的人無數(shù),從來不信什么鬼神之說,就算林清兒是預言中的女子我也不放在心上,機會掌握在自己手里,怎可過度地依賴他人,更別說什么蕭家的預言了。”

如若李密生在現(xiàn)代定是個忠實的無神論者,只是目前她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還想那么多做什么,林清兒想了想,若同意了命可保住,但人生天地間總要有點兒骨氣的,人生不過數(shù)十秋,怎可為了保命連氣節(jié)都不要了呢,再說了她還有月老的嘛,想到這兒便不也管他們,只忙拿出玉佩喊:“月老,小老頭快出來。”

李密聽了只笑道:“林清兒,月老不可能次次都能準時趕到的,雖然婉兒親眼見了所謂的月老,但我卻知不過是你迷惑世人的把戲而已,神仙根本就不存在。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我狠心了。”李密說著,一手掐住林清兒的脖子,臉露兇狠,只要他手輕輕一捏林清兒就沒命了。

林清兒這個后悔呀,早知這樣就不跟蹤了,只是死了都不明白,到底是誰要置她于死地,唉,這個小月老就不能快點兒嗎,她可不是神仙,死了可就活不成了,忽然間李密松了手,只聽他厲聲問:“什么人,快出來?”

“呵呵。”如鶯地聲音傳來,怎么聽著有點兒耳熟呢,林清兒定睛一看,一個很美麗的女子正笑眼盈盈地看著他們呢,那個不是司馬霓裳嗎,月老沒來倒把司馬霓裳的鬼魂招來了?

“你不是死了嗎。”梅娉婷驚慌地問。

倒是梅孝儒很鎮(zhèn)靜,只說:“只不過我們中了蕭舜欽的計而已,她并沒死。”

李婉只說:“怎么會這樣的?”

“如果不是蕭愛卿及時趕到,霓裳怕早已送了命了。”司馬亦朗的聲音響起:“你們的一定很奇怪霓裳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吧?”林清兒一看,不知何時司馬亦朗跟司馬夜四兄弟、蕭舜欽、慕容若書都來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也想知道。

四人見司馬亦朗來了則一臉驚恐,之后倒是李密跟梅孝儒先冷靜下來,畢竟姜還是老的辣。只聽那梅孝儒說:“皇上怎么也來了,臣聽清兒丫頭說浩然宮假山不錯便同李將軍來看看,果真是別有洞天呢!”

李密則說:“是啊,沒想到浩然宮居然還有個秘密處所呢!”

這倆兒老家伙,只一句話不僅開脫了自己,還將浩然宮拖進來,就算司馬夜要恨也會恨她林清兒,跟他們四個半點兒關系都沒有,林清兒瞪了他們幾眼,只要他們四人一口咬定是她帶他們來的,就算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兒。

卻聽司馬亦朗厲聲說:“夠了,枉朕如此相信你們,只沒想到你們竟是這般嘴臉,軒兒把人帶上來。”

只見司馬軒一拍手,便有兩個侍衛(wèi)帶了五人進來,兩名女子,三名男子,而李婉等四人見了臉都白了,沒了剛才的鎮(zhèn)靜,只聽司馬亦朗說:“如今,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好了,你們五個只管大膽說出來,若有隱瞞一律斬首。”

只聽其中一女子說:“奴婢小紅,是梅妃娘娘的宮女,梅妃娘娘因嫉妒蕭妃娘娘受寵便跟皇后設計蕭妃娘娘,若蘭雖名為蕭妃娘娘的宮女,卻是皇后娘娘的人,若蘭聽了吩咐便把楊大人的鞋襪放入蕭妃娘娘的寢宮。若蘭的家人還在皇后娘娘的手里,所以只能昧著良心陷害蕭妃娘娘了。而奴婢負責把楊大人的東西交到若蘭手里,如若出了差子,也只是我們兩個淫亂后宮而已,梅妃娘娘對奴婢有恩,奴婢也沒法子。”

“奴婢是若蘭,小紅所說屬實。”另一女子說。

司馬亦朗說:“朕的皇后跟梅妃,你們可還有話說?”李婉跟梅娉婷也只流著淚不說話,到了這個時候她們還能說些什么,皇帝既已將小紅跟若蘭找來跟她們當面對質(zhì),想是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證據(jù)了,恐怕此時,司馬亦朗對她們心中只有恨吧,想到這些只顧著傷心了,哪還有心思想別的。見李婉、梅娉婷不說什么,司馬亦朗繼續(xù)說:“你們?nèi)齻€如實交待。”

其中一男子說:“回皇上,我們?nèi)耸抢顚④娂懊吩紫嗟募页迹幕首哟蠡槟侨毡慌蓙硇写趟幕首樱覀內(nèi)酥回撠煱抵邢嘀闪硪蝗诵写趟幕首樱『竽侨朔咀詺ⅲ覀內(nèi)酥紫喔顚④姴粫胚^我們便假死逃過一劫,只是當初他們答應會放過我們的家人,卻沒想到在‘殺’了我們?nèi)撕髿埲痰販缥覞M門。”那人說得聲淚俱下,另兩名男子也是面帶哀戚,做人家臣的也只能落此下場了吧,誰讓他們知道這么多秘密呢!

“回皇上。”梅孝儒說:“您不能只憑幾個奴才的話就認定臣等做了如此勾當,偏聽則暗啊!老臣對天越王朝忠心耿耿,為天越王朝盡忠一輩子了,到老了卻被幾個宵小之輩如此污蔑,唉,先皇啊,只有您才會相信臣了吧!如若老臣死了,能換得天越王朝的永世太平,那么臣受點兒委屈也沒什么,只是還有那么多的賊人意圖欺瞞圣聽,這讓老臣如何甘心啊!”

看著梅孝儒老淚縱橫的,李密倒是很不屑似的,說:“宰相啊,不用覺得委屈了,皇上那么英明的人當然會查清楚的,宰相位高權(quán)重的被一些小人暗算也是難免的。我李某人是個軍人,不怕那些小人。”這倆兒人一唱一和的還真是有意思,都知道“恃功而驕。”啊,不過他們說得也有道理,只憑那幾人一面之詞,似乎是難以服眾的,再說李、梅兩家勢力如此之大怎可能輕易就扳倒的。

司馬亦朗聽了,只冷笑著說:“如此說來,倒還是朕冤枉了李將軍跟宰相了,難道這些你們二人來往的秘信也是假的不成?宰相莫說什么筆跡也可以模仿的話,官印可是真的,難道宰相印有兩個不成,又或者宰相丟了官印三年來都隱瞞不報?”司馬亦朗說著將一些信件之類的東西丟到二人面前。

梅孝儒低了頭沉思,那些信件明明叫管家燒了的,怎會出現(xiàn),一定是管家出了問題,梅孝儒說:“皇上啊,雖然官印是真的,可也難保會有小人趁臣不備之機盜用了后,又原封不動地還回來呀!臣猜測一定是家賊作怪,只有他們有機會接近老臣而不被懷疑。”

“噢。”司馬亦朗說:“朕的宰相分析得有理,來人呀,傳梅管家。”

又一人被帶了進來,梅孝儒見了他臉上一怒,心中自知是他做了臥底,可面上卻說:“好個梅管家,虧我盡心栽培你,你用心如此險惡,恩將仇報。”雖他跟李密的事情都由管家安排,但只要將責任推給梅管家就好了。

只聽那梅管家說:“恩?宰相大人莫不是忘了三十年的尤勇了嗎,當年你殺我全家,血洗了整個尤家莊,三百條人命就死在你手里,而我因是家父的私生子幸免于難。我發(fā)誓定要為這三百余口討回公道,才會進了宰相府,從小廝做起,三十年來忍辱負重就是為了要收集你的罪證。這些年來你收受賄賂,黨同伐異的證據(jù)我都已暗中記錄,梅孝儒你逃不掉的。”

梅孝儒還要說什么,卻被司馬亦朗打斷,聽得皇帝說:“宰相大人還要看行賂官員的口供嗎?”看來這個司馬變朗可是有備而來,居然連官員的口供都拿來了,估計梅孝儒這次是有口難辨了,果真,只見梅孝儒倒在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怪他當初信錯了人。

見梅孝儒認了罪,司馬亦朗喝道:“來人將他四人打入天牢,嚴加看管,明日再作計較。”

事情發(fā)生地很突然,林清兒一時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司馬亦朗是有備而來,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李密跟梅孝儒的事情,只是為何選在今晚?一個是權(quán)傾朝野的宰相,一個是手握兵權(quán)的將軍,他如此豈不是要惹怒二人,雖是關了二人,可并不代表已實際控制了二人,搞不好就會發(fā)生宮變的,其實可以讓他二人辭職,隨即再收回大權(quán)不是更好?又或者他是故意逼二人謀反,那樣他就可以師出有名?況且還有李如棠在,他要關押李密父女總得經(jīng)過李如棠的同意吧,梅、李兩家失勢后,那么司馬夜可以名正言順地得承大統(tǒng)了,李如棠是這個打算嗎,只是犧牲了她李家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

司馬亦朗見林清兒還在發(fā)著呆,笑著說:“還好,早來一步,否則我們就見不到清兒了呢?”

“皇上,您怎么來這兒了呀。”林清兒問,突然又覺得自己問得很傻,明顯地司馬亦朗是有計劃的,也就是說他們設下了這個局,既然他有了充分的證據(jù),為何又讓她卷進來呢,還有司馬霓裳怎么又活了。

“清兒怎么了。”司馬亦朗見林清兒皺著眉頭說:“清兒丫頭大概是嚇著了吧,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對了,霓裳很想你的,跟她聊聊也吧!晨兒、宇兒朕知你倆是無辜的,且放寬心,只是在事情查出之前莫要隨處走動。夜兒這兩天還要麻煩你幫我處理處理朝政了,邊關正緊,李密他們的事情還要封鎖了的,軒兒去安排一下吧!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司馬亦朗走了,司馬晨也只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林清兒便跟了出去,不會是懷疑她也參與了吧,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維護慕容若書而已。司馬宇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嘆了口氣也走了,如果司馬宇懷疑她可就不好了,她好不容易在這宮里有個說話的人,明天一定跟他解釋清楚才行。蕭舜欽則面有得意之色地帶著慕容若書走了,只似乎還有什么遺憾似的,如果他跟皇帝聯(lián)手是為了擊敗梅、李二家的話,目的達了呀,只是人的欲望是無窮的,也許還有別的心思她不清楚吧!

林清兒正皺著眉頭拼了命地想,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卻聽那司馬霓裳說:“清兒丫頭好沒良心啊,見了我都不說句話嗎?”

“說話,說什么。”林清兒不滿地說:“我現(xiàn)在才明白我是最傻的人,被你們耍得團團轉(zhuǎn),既然沒死那你干嘛不早點出來,害得我不得不留在宮里,現(xiàn)在想走都走不了了。”既然她沒死,早點出來跟皇帝說清楚她不就沒事了,她還用留在這里受罪嗎?

只見司馬霓裳笑得花枝亂顫地說:“好清兒,我不是想讓你做我的弟妹才不出來的嗎,我也是有苦衷的呀,再說我也要查查我娘的事情,這不才查清楚嘛!”

“你還說,當初在念月村時為什么要裝成,司馬,嗯四皇子的娘,我想你應該也會武功的吧,既是這樣你們自己怎么不保護他,再說了司馬,四皇子武功那么高還用我跟二牛照顧嗎。”林清兒一肚子委屈,一想到二牛眼淚就流出來了,既然蕭舜欽有能力救得了司馬霓裳,當然可以救司馬夜,何苦讓她跟二牛卷進來。

司馬霓裳見林清兒哭了,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倒是司馬軒開了口,柔聲說:“清兒,霓裳也是有苦衷的,現(xiàn)在天也不早了,有事明日再說好嗎?”

“是啊,清兒,改天我會好好地跟你道歉的,我們先回浩然宮吧。”司馬霓裳興奮地說:“夜兒,走啊,終于可以回家了,今天我跟清兒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我沒跟人一起睡的習慣。”林清兒一口拒絕,跟她套近乎,門都沒有。

“將來清兒也要跟夜兒一起睡的嘛,總要習慣習慣的,你就答應啦。”司馬霓裳撒著嬌說。

“司馬霓裳,現(xiàn)在我還沒原諒你呢,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林清兒吼道,她現(xiàn)在可沒心情理她。

“唉,清兒好兇悍呢,以前清兒還是個乖乖的小丫頭呢!”

“閉嘴!”

竹映煙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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