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傻,我怎么就這么傻,這天下姓慕容的能有多少,她說她姓慕,不就是慕容的前面一個字嗎?她身邊有慕容風,慕容云,這等高手在身邊護衛,還復姓慕容,除了慕容山莊,又能有哪里?難怪初見她覺得眼熟,不是似乎在哪里見過,而是血緣使然,是兄妹天性。
頹然倒地,霖軒連發泄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廳里,看著兒子怪異的舉止,原舒宜擔憂的問:“雪兒,你們倆什么意思?你哥哥他怎么了?”
“沒什么,娘,我好累,想先歇息了。”無力的靠在水香身上,走向后院。
“軒兒愛上的女人不會是雪兒吧?”在旁邊冷眼看了半天的原安平突然發話。
“不會的,岳父,你想太多了,他們是兄妹,怎么可能。”雖然嘴上否定,但慕容謙內心還是搖擺不定。
終于明白了那不安感的來源,但又能說什么,到來古代,曾經以為愛上的那個人,只是路斌的替身,而那個讓自己忘掉路斌的居然是同父同母的雙胞胎哥哥,這世上還有這么諷刺的事情嗎?
撫摸著特地從家里帶來的琴,一曲《梅花三弄》竟然讓一旁的丫鬟流出了眼淚。
“小姐,我求求你,別再彈了。”一旁的水香再也聽不下去了,反復彈著這曲《梅花三弄》竟然使雪櫻的雙手流出了鮮血。
“水香姐,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雪櫻無助的抱著水香,她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么。
越靠近訂婚禮的日子,雪櫻和霖軒兩人就越消沉,長輩們就越相信,兄妹兩人相戀了,整個山莊里,沒有相應的喜氣,反而充斥著一種悲傷。
當唐耀旭帶著唐瑾唐瑞姐弟來到名劍山莊的時候,這種詭異的氣氛才得到緩解。
“雪兒妹妹,真好,我們今后就是姑嫂了,你說這是不是親上加親?”拉著雪櫻的手,唐瑾開心的問。
勉強笑著,雪櫻點點頭,也許,像唐瑾這樣天真爛漫的性格才是最好的。
“雪兒妹妹,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不那么高興?”沒有當著姐姐的面,唐瑞私下里問雪櫻。
“不高興?怎么會。我只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跟世子鬧了點矛盾。哥哥要和瑾兒姐姐成親,我怎么會不高興呢?”扯開一個笑臉,雪櫻望著天,天真藍,連一片云朵都沒有,但是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
“對了,世子怎么不來?”不明就里的唐瑞問。
“唐少爺,您就別問了,這是我們小姐的一塊心病。”知道雪櫻現在不可能回的出話來,水香打斷了唐瑞的追問。
雪櫻即使有萬分的不愿出席,還是站在了霖軒和唐瑾的訂婚禮上,唐瑞站在她的身邊,興奮的看著姐姐和兄弟。
問過了水香,雪櫻明白了,這訂婚禮與現代的沒什么太大的區別,現代的是交換訂婚戒指,這個時代是交換信物,信物交換完,儀式就完成了。
為了不讓慕容山莊和名劍山莊在眾人面前丟臉,雪櫻多打了點腮紅,來遮掩自己慘白的臉色,依靠著水香,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她清晰的感覺到雙腿的顫抖,也清晰的看到霖軒根本拿不住那沒有分量的信物。在霖軒收下唐瑾的信物的那一瞬間,雪櫻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整個典禮頓時亂了套,準新郎扔掉剛收下的信物,沖到妹妹跟前,將妹妹緊緊抱在懷里。在外人眼里,這是一出兄妹情深,但在慕容家長輩的眼里,這就是亂/倫。
“軒兒,你出去吧,雪兒這里有娘在就行了,雪兒已經及笄,你在不方便。”向來溫柔的原舒宜嚴厲的對霖軒說。
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原龍拉了出去。
“大夫,我女兒怎么樣?”看著診完脈,一聲不吭的郎中,慕容謙焦急的問。
“老爺,麻煩你把下人都屏蔽了,小姐的脈象,請恕在下多嘴。”攆著胡子,郎中慢慢的說。
不明白來郎中的意思,慕容謙還是揮退所有下人,房內,除了躺在床上的雪櫻,就只有他們夫妻二人。
“小姐的脈象,實為喜脈。但最近憂思過重,對腹內胎兒很不利啊。”原來就是看出躺在床上的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姐,郎中才要慕容謙屏蔽下人。
“喜脈?雪兒怎么會有喜脈?水香、墨香,你們兩給我進來!”送走郎中,慕容謙開始審問水墨兩香來。
“孩子是世子的。”水香戰戰兢兢的回答。
從未見過發火的老爺,墨香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世子?不要以為老爺我不知道,小姐懷孕的月份,世子根本不在小姐身邊。說!這孽種是不是少爺的?”
“不是,真的不是!”水香矢口否認,忙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慕容謙稟報。
聽說雪櫻的腹內的孩子確實是范鴻韜的,慕容謙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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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秋節哦,親們節日快樂(*^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