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家,唐家姐弟,甚至連唐家在洛陽的掌柜都出現(xiàn)在公堂上,莫名奇妙的看著太守大人。太守則一臉茫然的看著范鴻韜。
世子殿下突然造訪,什么都沒說只要他派衙役找齊這些人,并立即升堂,只說狐妖殺人一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但是這跟四川唐門有什么關(guān)系?
“鑒于本案發(fā)現(xiàn)新的證供,本官宣布,重新審理。”無助的看向范鴻韜,太守心里吶喊,“世子啊,你快點說句話呀,我這里撐不下去了啊。”
故意等到太守滿臉冷汗,范鴻韜才緩緩開口:“此案涉及到本世子側(cè)妃,本世子也就在旁邊聽聽。”
一番話說的太守不僅僅冷汗直冒,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了。
“不過,前段時間本世子的護衛(wèi)出公差的時候,在洛陽城外的荒郊上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很明顯是被人害死。本來呢,打算報個官就不管了,誰知道,有人發(fā)現(xiàn)死者就是幾天前指證本世子側(cè)妃的證人,那本世子就不得不管一管了。死者手中牢牢攥著一樣?xùn)|西,范杰,拿給太守大人看看。”
接過范杰遞上來的東西,太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手中是一塊玉佩,質(zhì)地很好,上面刻著一朵綻放的雪蓮。很明顯,這不可能是那個村婦所能擁有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死前從殺死她的身上得到的。
唐瑾越看越覺得這玉佩眼熟,一摸身上,自己的玉佩呢?
唐瑞也滿臉吃驚的看著太守手上的那塊玉佩,這分明是自家的,一摸自己的還在,再看姐姐的神情,難道是姐姐的?
“我想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唐門的掌柜,你來辨認一下。”坐在椅子上,范鴻韜看似無所謂的說著。
接過玉佩一看,那掌柜的手都抖了:“這,這是小姐的玉佩。”小姐怎么會跟著案子扯上關(guān)系?
“你看仔細了?”太守急忙問,又是一個不好得罪的家族。
“看仔細了,是小姐的信物。”掌柜腿開始發(fā)軟,小姐,我也不想啊,但是這唐門信物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啊。
“啪!”的一拍驚堂木,太守大喝。
“唐瑾,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這玉佩什么時候丟的。”唐瑾急急辯解。
“大膽刁民,竟敢栽贓世子側(cè)妃,我看你是不受大刑不會招供了,來人!大刑伺候!”太守再拍驚堂木,相比之下,四川唐門跟云王府比起來還是云王府更加不能得罪,要趕緊把世子側(cè)妃身上的臟水洗去,不然世子不會讓自己好過的,還真是背啊,怎么在臨升官了攤上這么個案子。
“慢著。”清脆的聲音傳來,喊這話的,正是一旁站著的雪櫻。
“我相信瑾兒姐姐。”絕對是相信的,因為剛才她的反應(yīng)是真實的。雪櫻根據(jù)以前僅有的那么一點心理學(xué)知識判斷,唐瑾說的是真話。
“雪兒,你就這么肯定?”范鴻韜不知道雪櫻不是因為唐瑾是她的結(jié)拜姐姐而這么說,心里想如此單純的雪櫻以后將如何在眾多妃子中立足?看來以后要給她多點的寵愛。
“是的,我相信瑾兒姐姐不會害我的。”肯定的點點頭,不過看來栽贓的人就在這群人中,不要以為沒人看到你剛才的動作。瞇了瞇眼,雪櫻的眼里閃出一絲銳利。
“既然這樣,本世子也不多說什么了,就麻煩太守大人好好審理了,告辭。”
望著一前一后離去的范鴻韜和范杰,可憐的太守又犯難了,這究竟是什么案子嘛!
“來人,將嫌犯唐瑾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云王世子側(cè)妃受人誣陷,實屬無辜,著人護送回府。”思量半天,也只能這么辦了。
目送姐姐被衙役帶走,唐瑞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不可能是姐姐,姐姐根本沒有理由去害雪櫻,她根本不知道雪櫻和霖軒兄妹兩的情愫,究竟是誰,陷害了雪櫻還將臟水潑到姐姐身上?
不說唐瑞在思考,所有人都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人要陷害慕容山莊的小姐和未來少奶奶,慕容山莊究竟得罪了誰,要如此置人于死地。
為什么會是她呢?在轎內(nèi),雪櫻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針對自己還有的解釋,但是為什么會嫁禍到唐瑾身上呢?她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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