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軒:“是啊,我也覺的奇怪,而且她打我的時候還沒有用盡全力。”
怡晴:“難道是‘催功大法’。”突然好像想起什么。
逸軒:“什么是‘催功大法’?”沒有聽說過。
怡晴:“‘催功大法’是一種極陰險的武功,它能讓人在數(shù)日內(nèi)就可以把武功提升到最高境界,但是練這種功夫的人也要受到一定程度的傷痛,輕者五臟六腑都會受到一定程度傷害,但如果內(nèi)力深厚一點的話還是可以支配它的。但是以陳雪依的功力想要控制它恐怕不行。”
逸軒:“那如果嚴重的話會怎么樣?”逸軒很擔(dān)心雪依。
怡晴:“嚴重的話那個人就會心性全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魔頭,到時候就算我們連手恐怕也不能占到便宜。”一想到陳雪依剛才的樣子,好像并不怕自己,原來是用了‘催功大法’。
逸軒:“那雪依是屬于第一種了。”
怡晴:“沒有錯,但是我很奇怪。”
逸軒:“你奇怪什么?”
怡晴:“你想想看,‘催功大法’是極陰的武功。但是他們?nèi)A山派的武功屬純陽的。如果這兩種武功連在一起的話,到底會怎么樣呢?”是啊,到底會怎么樣呢,怡晴也想不出來。
逸軒:“哎,對了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啊?”突然才想起來,怡晴說的這些,原來自己都不知道。
怡晴:“那是我爹在世的時候跟我說的,以前他總是要跟我說以前江湖上的事,可是我以前一心直想著武功,我一直以為只要練好武功就什么事都不要學(xué)了。我以前還會嫌他總是那么啰嗦,可是我錯了,就算我練好武功又能怎么樣,我爹卻離開了我,我好后悔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那樣。如果我知道他們要對我爹不利的話我是不會去練功的,如果我不去練功的話我爹他也不會……”一想起以前的事怡晴不禁又傷心起來。
逸軒:“好了,不要去想那些傷感的事,我們還是想想到底是誰把‘催功大法’傳給雪依的。”
怡晴:“你爹有沒有跟你提過一個叫鄭影風(fēng)的人?”
逸軒:“沒有,我從來就沒有聽我爹說過。”
怡晴:“那你爹有沒有提過他當(dāng)年被人設(shè)計差點沒命,后來是我爹救了他?”
逸軒:“這他倒是有提過,他也說就是因為那一次他才和你爹成為好兄弟的。可是他并沒有提到什么鄭影風(fēng)的人,記的我曾問他是誰陷害他的,我還在他面前罵那個陷害我爹的人,可是我爹竟然大發(fā)脾氣,還叫我以后不要在提起此事。”一想起爹那個時候的表情,逸軒就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當(dāng)時以為是自己惹爹生氣,所以才會發(fā)脾氣的。
怡晴:“他的反應(yīng)怎么那么強烈?”怡晴也不明白,而且那個鄭影風(fēng)可是陷害自己的人,可他為什么對他只字不提呢。
逸軒:“是啊,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發(fā)過那么大的脾氣。我想可能是他不想提起當(dāng)年的事,畢竟那不是件光彩的事。”
怡晴:“也對哦,有誰會說一件讓自己難堪的事呢。”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卻不這么想,就算件難看的事情,但是對于自己的兒子又有什么不好說的呢。
逸軒:“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怡晴:“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什么都不要說,我呢,替你療傷。”看見逸軒被陳雪依打的吐血,怡晴的心里莫名的緊張。
逸軒:“可是你會很辛苦的。”逸軒心疼的說道。
怡晴:“唉啊,叫你不要說就不要說嗎,我自己的身體我會不知道嗎,你以為我就那么點本事嗎?告訴你我剛才根本就沒有出力。只不過救你的時候那才叫真的出力了,所以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