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蹄縱橫,駿馬飛馳,靜寂的夜空中只傳來馬蹄聲聲,馬車上古皓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著個臉為他包扎頸項上的傷痕,本來古皓然的傷勢并不算嚴重,不過讓蝶衣這么狠勁的一劃,反倒成了受傷的古家眾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臉冷漠的為古皓然敷藥,手下不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