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把門打開,我有點不解,抬頭看著他們,竟然看見雪痕。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一個來啊。我微笑,卻不開口。
雪痕擔心的看著我,說:“主上找你。”
我看著他問:“小旬呢?”
他好象想說什么,卻忍住了,看著我帶了點心疼:“他很好。”
我點了點頭,跟在他的后面,異常的老實的洗澡換了一身衣服,跟著雪痕走過鵝卵石鋪過的小路。遠遠的就看見夜墨站在客廳門口。看著他,腦子里閃過他送我簪子時的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抱著我不讓小旬接近我時嫉妒的表情,我親上他他突然張開眼睛驚詫的表情,跟在我后面看我買東西時寵弱的表情,一幕幕的閃過我的眼前。最后定格的,是他說對不起時看著我抱歉的表情。這一切,就象發生在昨天一樣,那么鮮明。
漸漸的,走近了。我在他面前站定。他還是沒有表情的站在那,雪痕背著我,也不動。
我叢懷里拿出那個簪子,看著他眼里的驚訝,把簪子遞了出去:墨,你知道嗎?我遞出去的,不只是簪子,還有我對你的愛,一并給你,不再收回。墨,你可知道我愛過你?
他慢慢的伸出手接了過去。我轉頭,向里走去。今生,我,不再回頭。
“你怎么來的那么晚?”進去,迎接我的,是上官儒。
我看著他,很奇怪他的態度,怎么今天對我那么好?放我出來。他看著我突然笑了笑說:“我今天才查出來你跟他們并沒有任何關系。抱歉,關了你那么久。”
我問:“小旬呢?”
他笑了笑,說:“一會就過來了。你看你瘦的,都看見骨頭了,應該好好補補了。”說著,手伸過來想要摸我的頭,被我閃開了。
我站在那也不動,兩只眼睛看著門外。看著小旬沖過來的身影,好象也瘦了。
小旬一沖上來抱著我就開始哭,看著他哭,我也很想哭,但是我的眼淚好象干涸了,哭不出來。
我摸著小旬的頭說:“小旬不要哭了,姐姐好好的在這呢,乖,沒事了。”
“姐姐,嗚……我好擔,擔心姐姐!姐姐小旬好,好害怕。”小旬抱著,邊哭邊說。
我回抱著他,感受著他的悲傷,微笑著說:“小旬乖,是大男孩了。不可以再哭鼻子了。”想著我剛見他的時候,他才到我肩膀,現在都比我高了。時間已經過了那么久了嗎?
“小旬瘦了,以后姐姐要好好的給你補補。”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卻忍住不哭的模樣,我忍不住的心疼。
我抱著小旬轉頭,看向上官儒說:“現在查清楚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們走了?”
上官儒笑了笑說:“吳姑娘可以多休息幾天也不遲啊。何必這樣趕呢?”
我看著他,也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他看著我說:“好了,不要討論這些了,我們先吃東西吧。你真的要好好補補了。”
我牽著小旬的手,感覺著他手里的溫暖,站在那里,很堅定的說:“既然已經查清楚了為何還要留下?難道你不想放人嗎?”
上官儒用很復雜的眼神看著我,我已經不想去思考什么了,我只知道我要帶著小旬離開。
雪痕上來拉著我坐下說:“你先吃東西吧,我等下幫你跟主上說。”眼里寫滿真誠。
看著他的眼神,我不禁嘆息,現在的我,除了相信還有什么其他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