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夜墨的床邊,看著夜墨,帶點憂傷的問:“你沒事吧?”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兩只眼睛就這樣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這樣,一股凝滯的氣氛就在我們身邊圍繞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墨開口說:“跟我走。”眼神是那么堅定。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擁有。我悲傷,卻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他好象受到了打擊,半天不天的不說話,然后看著我,好象在問:為什么?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負手背著他,輕輕的問:“我以前對你的……心思……你明白嗎?”
接著,我聽到他說:“恩。”很輕的一聲,好象隨時會化掉。
我抬起頭,心里安慰著自己,至少,他是懂的。接著,我武裝起自己,轉身,微笑著說:“你,還欠我個解釋。”為什么知道我的心思。卻,還是那樣對待我?
夜墨看著我,眼里流露出很深沉的悲傷,好象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只是吐出了3個字:“對不起。”
我消化著這3個字,微笑著說:“沒關系。我原諒你。”
立刻的,夜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接著,我聽見他說:“悠,跟我走。”
我微笑著說:“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夜墨不敢質信的看著我,好象對于我這樣問他有點奇怪。接著,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我微笑,帶了點釋然說:“我是真的不在意了。昨天當我看見你出現的時候,我以為我還是……”我頓了一下,接著說:“但是,我昨天看到你受傷,昏迷。我并沒有很傷心。這感覺,就和看見雪痕,冬梅躺在地上的感覺是一樣的。那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是真的放下了。”
我的心里,很清楚。我,是真的放下了。沒有假裝。
夜墨露出悲傷的表情,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床頂。我看著他的表情,慢慢的走了出去。我想,現在還是不要打攪他吧。我看了看天色,恩,還很早嘛!想了想,轉道,往雪痕住的房間的方向走去。
“老痕子。怎么樣?有沒有好點?”我推開門,沖里面躺著的雪痕問著。
雪痕艱難的轉過頭來,對著我說:“要不是因為要救你,我會躺在這嗎!”頗有種憤恨的語氣。
我抬起手搖了搖說:“真的是因為我嗎?你敢說你沒別的居心嗎?”小樣!今天我要趁你病,要你命!
雪痕似乎很激動!想要撐著坐起來,結果又倒了下去。他很激動的說著:“為了救你,我的武器都毀了你還想怎么樣!要不是怕你有危險,我至于躺在著!你真是沒有良心!”眼里充滿控訴。
我看著他,有點擔心他太激動會扯動傷口:“你不要激動,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不過你們剛剛開始是怎么打算的?”
雪痕突然變了啞巴,在那說著:“哎呀,我傷口有點疼。”然后在那瞎哼哼。
我一臉奸笑的靠近他:“你說不說。”暗爽,終于有一天可以欺負他了!
他看著我說:“你不要以為我受傷了就制不了你!象你這樣不會武功的人,就算我受了傷也可以對付你!”
我奸笑著說:“沒有三兩三,哪敢上梁山。我來之前就問過劉叔了,你現在要是亂用真氣,立刻就會會武功全失。接著筋爆而亡。”當然,后面那句是我自己加的!我坐在他的床邊,伸出一只說,放在他胸口上,邪惡的說:“聽劉叔說,你這里,是傷的最重的,如果……”我的手做了個向下壓的姿勢,然后換上個好奇的表情接著說:“會怎么樣呢?”
雪痕看了我半天說:“果兒不會那樣的是吧?”
我挑了挑眉說:“不一定啊,要是有人不告訴我想知道的話……”
雪痕突然說:“其實,我們有去京城看過你。”簡單的一句話,讓我不安了起來。起身在房里渡步。很想問他,為什么去看我?可是想了想,卻問不出口。是呀,如今已經事過境牽,知道了,又怎么樣?
雪痕看出了我的猶豫,輕輕的說:“他很擔心你。”
我底著頭說:“現在,該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還拿出來討論干什么。”
雪痕看著我,突然問:“你怎么出現在這里?”
我鄙視的看著他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怎么出現在這里?”
“我是為了拿到武林盟主的令牌。”
雪痕突然冒出一句把我雷住了!我不敢相信的尖叫出聲:“武林盟主的令牌?在這?”
雪痕點了點頭,接著說:“我沒想到盟主的兒子那么厲害。”
兒子?這里好象就一個主人,我有點懷疑的說:“你不要告訴我武林盟主的兒子就是夏舞。”
接著,我看見雪痕點了點頭說:“前武林盟主是姓夏。”
我的下巴掉了下來,無法理解武林盟主怎么有個那么妖媚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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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現在沒什么時間了,無法做到每天一更所以在這里跟大家說聲,不過紫有時間還是會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