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的夏舞,我感覺習(xí)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也許是他以前太象小旬了,所以我對他有些習(xí)慣的縱然嗎?我突然想起了小旬,如果小旬在該多好啊,我可以找小旬商量。
夏舞張開眼睛看著我笑:“醒了?”
我眨眨眼睛,看著他說:“是呀。”以前我根本就沒想過,我在男生床上醒來會這樣的平靜。也……尷尬。
“那個……我先走了。”我象做賊一樣,先是小心的拿起東西,跨過夏舞蹲在地上穿起鞋。小心的走到門口打開一個縫往外張望了一下,沒人!我立刻小心的打開門,往外走去。趕快趁著旁邊沒人,回屋里換衣服!
夏舞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我離去的背影,你可知,其實在你醒之前我就醒了,看著你的睡顏,我感覺好安心。你可知,當(dāng)我恢復(fù)過來,想著你對我的種種的好,我好高興。你可知,當(dāng)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的事情,我好嫉妒。好想就這樣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不惜任何代價。可是,當(dāng)我看見你向往自由的神情,我卻想就這樣吧,只要你高興就好。夏舞倒在床上,喃喃著:“閑兒,我該拿你怎么辦……”
一路躲躲閃閃的回到了聽荷閣,沒有遇到任何人,我閃身躲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正為安全到達(dá)而竊笑著。一轉(zhuǎn)身,就看見冬梅站在我的后面,一臉哀怨的看著我。
“呀!冬梅你干什么啊!嚇人啊!”我面帶驚色,當(dāng)看清楚人時終于安下心來,拍了拍自己被嚇得亂跳的小心肝,出口詢問,也不等她回答,自動繞過她來到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茶喝著。哎呀,真渴。
冬梅象幽靈一樣跟在我后面飄了過來,站在我看的到的位置,哀怨的說:“小姐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的心狂跳著,眼睛也不自然的亂轉(zhuǎn)著。不會,今天又沒人看見我,冬梅怎么可能知道些什么呢!鎮(zhèn)定,一定要鎮(zhèn)定!我安撫著自己,用自認(rèn)為很平靜的聲音說:“我昨天晚上就在休息啊,只是很早起來了,看外面空氣不錯,出去走了一圈。”
冬梅一聽對著我平靜的說:“小姐騙人。”聲音里滿是指控。
呃……我擦了擦腦門,我說謊的功力有那么差嗎?
冬梅一副老學(xué)究的表情擺了出來,一副看你還敢小看我的表情說:“小姐肯定是想偷跑,所以身上帶有包袱。但是一定失敗了,所以才很狼狽的回來了!”說完,還一臉驕傲的看著我。
我感覺有一把箭狠狠的戳進(jìn)了我的心窩,雖不全中,卻不遠(yuǎn)矣。我是想偷跑,的確是失敗了。而且還被人抓了回來。我心虛的底下頭喝茶,有那么明顯嗎?
“哼哼~承認(rèn)吧小姐!”冬梅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開始在我面前渡步:“小姐,冬梅是真的不懂拉,少爺那么好,為什么小姐還想要逃?要知道好多人都想要嫁給少爺呢!少爺又……”開始了一長串應(yīng)該是媒婆說的話。
我坐在那,思緒飛揚(yáng)。是呀,要是我遇到個這樣的人,是擠破了頭也要嫁的。說著要重新生活,可是要我怎么舍的下親人呢?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終有一天是要回去的,不管我在這遇到了什么,都沒有去努力……我抱著頭在那開始痛思。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變的那么殘忍?以前我明明可以感覺出夜墨對我也不是完全的不喜歡我……為什么……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冬梅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冬梅看見我這個樣子,急了。剛剛那個得意的樣子完全不見,臉上滿是關(guān)心。
我看著她:“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我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奇怪,頭好痛啊,是感冒了嗎?怎么好象全身沒有力氣?
冬梅急的眼睛里隱隱有了淚光:“小姐不要下冬梅啊!冬梅去叫少爺!”說玩,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我一把抓住。
我不懂,她為什么那么急?我沒事呀,我才不要吃這里的藥呢,那么苦!我扯出一抹笑容,想要告訴冬梅我是真的沒事,只是可能感冒了。可是我看冬梅的表情好象更慌張了。我只好輕聲安慰她說:“我沒事呀。”奇怪,明明是我生病了怎么要安慰她呀?
冬梅的眼淚掉了下來,抱著我說:“小姐怎么了?小姐不要嚇我呀!”
我皺著眉頭說:“我沒事情呀,你怎么這樣?”我感覺我的頭很痛,象要炸開一樣,我是怎么了?漸漸的,我感覺喉嚨有什么東西讓我吐了出來,是血?我怎么會……慢慢的,我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來人呀!快來人呀!……”我聽到冬梅抱著我,在那不住的大喊,接著,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