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眼角看見雪痕不顧他們之間的亂流,很瀟灑的渡步到桌子旁邊,拿起筷子夾上了一塊東坡肉,向我舉了舉,然后放進嘴里,滿臉陶醉的咀嚼著。我隱隱可以聽到他的咀嚼聲。看著他咽了下去,我也咽了一下。
雪痕搖了搖頭:“想不到這的食物那么好吃,真是讓人3日不知肉味啊……”滿臉陶醉的擺著優雅的姿勢,好象有回味般。
我也不說啥,以行動表示了我的期待。本來是為了躲避夏舞和夜墨而閃到旁邊,這下就便宜了我。突然沖下床了,想要往桌子那去,奈何我只是一個剛剛醒來沒多久的人,本來就沒有很多的力氣,很理所當然的我才下床就感覺到了那股無力感,腳一軟,眼看就要掉到了地上,我甚至瞄到了站在桌子旁邊的雪痕大驚失色的臉!
我被人拉住了,那人一個轉身,我就擦著夜墨伸出的手而過。我看著夜墨一愣,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悲傷。就這樣底下頭看著曾經就要抱住我的手。然后,就跟失了魂一樣的笑了出來,然后,眼淚流了出來。
我被夏舞抱在懷里,就這樣看著他笑著哭,為什么我感覺他那么悲傷?為什么我感覺他這樣的表情是不應該出現的?我感覺奇怪,臉上有東西滑過,我抬手一摸,是眼淚?為什么?我感覺無法理解。
夜墨愣愣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突然都不見了。看著我問:“我是誰?”
我感覺我有點無法理解他,這都什么問題啊!但是我仍然老實的回答說:“你是夜墨啊。”
他看著我,半天才說:“閑記的我,足已。”接著,眼睛一瞇,看向抱著我的夏舞說:“夏公子,可否放開閑。”
夏舞飽著我的手緊了緊,妖媚的說:“在下懷里的,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請夜公子注意一下稱呼,以免有損在下未婚妻的閨譽。”(作者好奇的問:女豬有閨譽嗎?閑滿臉陶醉:怎么沒有!讓我再多遇幾個帥哥吧,也讓我多個選擇機會嘛!墨擦著劍:無所謂,要是有人不選我……眼里閃過一抹殺意。舞擺弄著菜:可惜了這菜。一用力,化為粉末。向我拋個媚眼。雪靠墻而立,輕搖折扇:這扇子好象不是很鋒利嘛。一臉的不懷好意。閑貓在角落顫抖中:呃……作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跟著作者走!)
“夏公子也知道是未過門,那夏公子的要求就太過分了吧。”兩人眼里電光重現,在腦海里過起招來。我眨吧著眼睛不敢說話。
雪痕好象認為不夠可怕,在旁邊澆起油來:“哎呀~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叫果果決定跟誰啊!”說完,向我露出了他那一口百牙。
陰險!我滿臉的指控的看著他,好毒啊!我以前一定得罪過他!感受到兩個火熱的目光在我臉上掃射,我帶點哭音的說:“我是病人……不可以受刺激的……”
夏舞輕輕的把我放到床說,帶著寵弱的說:“知道才剛剛好,卻還不老實的要下床。”給我蓋好被子。
我也不看他,兩只眼睛定定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就是不說話。
夜墨拿起剛剛為了扶著我而被夏舞拋在梳妝臺上的粥走了過來。夏舞很自然的把我扶起來,夜墨感受了一下溫度。然后吹了幾下,再感受了一下溫度,才把粥遞到我嘴巴邊上。我吃下,感覺有點委屈,旁邊那么多好吃的我都不可以吃。只可以在這吃沒什么味道的稀飯。
夏舞溫柔的說:“乖閑兒,等你好了我就給你吃很多還好吃的哦~現在乖,把粥吃了啊。”然后夜墨把已經吹涼的粥放在我的嘴巴邊。怎么他們這一下那么好了?剛剛還在鬧呢?
我指著桌子說:“我想吃那些拉……”眼里隱隱有淚水出現。管他,裝可憐給他們看!
雪痕拿著一碟走了過來,我立刻兩眼放光的看著他。他伸出手在我臉邊晃過,笑著問:“香嗎?”
我立刻點頭,看著他手里的菜。抹了抹嘴邊的口水。伸手要拿過來,卻被夏舞躲開,我疑惑的看著他。
雪痕搖了搖手說:“你現在還不可以吃哦~只可以聞聞。必須要好了才可以吃。”
“我已經好了呀!”我看著他,有點恨!這斯勾引我啊!夜墨又把粥放我嘴巴邊,我狠狠的咬下,咽了下去!我不是在吃稀飯,我在吃雪痕的肉!
夏舞摸了摸我的臉,溫柔的說:“閑兒可要好好休息啊,好的快了,就可以吃那些了。現在忍耐一段時間好嗎?”
我嘟著嘴,哀怨的點了點頭,又不給我吃,那拿出來現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