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柳煙煙在龍玉軒的特許下帶著狄武和冬兒大搖大擺的出門了。
“冬兒,你怎么了臉怎么紅紅的?生病了?”柳煙煙看著冬兒那張酡紅的小臉關懷道。
“沒有,我……我沒事。”冬兒偷偷的瞄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那魁梧的如同小山的心上人一眼恰巧和他回首看自己的眼神相撞不由得羞澀的垂下螓首吞吞吐吐道。
柳煙煙看了看前面那個抓頭傻笑的狄武,再看看小臉緋紅的冬兒,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傻冬兒,為什么不和我講呢,我們情同姐妹說出來我好為你做主啊,婚姻大事講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唯一的親人,你的婚事當然要由我替你操辦啦。”
“嗚嗚……謝謝小姐,冬兒……冬兒愿意終身侍候小姐。”冬兒感動的撲進主子的懷里嗚咽道,嗚嗚……她好幸福有情同姐妹的主子,加上那個雖然魁梧耿直不懂的甜言蜜語卻疼她入骨的男人,老天待她不薄。
“好了,好了別哭了,有很多人在看你哦。”柳煙煙拍拍懷里的那顆小腦袋戲謔道,轉首看了看身旁正一臉心疼的看著冬兒的狄武。
“狄武,你打算怎樣去我們家冬兒過門啊。”
“我……我—雖然不是很有錢可是我會努力的,我會……”憨直的狄武窒惑的抓抓頭發,一張大臉憋得通紅。
“好了,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呵呵……現在好了等回去我就和你家王爺商量商量你倆的婚事。”柳煙煙看著那張憋得通紅可是還是不知道怎樣表達的困惑大臉忍不住笑道。
三人有說有笑的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走走停停。
忽的聽到有人高呼“救命啊,有沒有大夫啊,救救我娘啊。”只見一位身上穿著打著無數補丁的男子背著一位白發蒼蒼老婆婆邊跑便高呼道。
“哎呀!小姐啊你不要去,王爺交代過不可以多事的。”冬兒扯著正想走過去的柳煙煙的衣袖道。
“人命關天,我是大夫怎能袖手旁觀呢?!”柳煙煙對著每次都將龍玉軒的話當成神明的冬兒翻翻白眼道。
“可是—可是……”冬兒仍是覺得很不安,可是又沒有什么可以阻住自己主子。
“你呀就別再可是了,你再可是下去啊,那婆婆的命就被你可是沒了。”說罷就往那背著老婆婆的男子走去。
“這位婆婆怎么了?”
“我娘她突然病重,可是—可是我沒有錢,所以那些大夫都拒診,你是大夫嗎?”男子一臉渴求的看著柳煙煙道。
“嗯,我是大夫,你先將婆婆放下來我看看。”
“哦,好錢—我不會賴賬的等我賺到錢就一定還你!”
柳煙煙蹙起黛眉的看著老婆婆那張灰白的臉,伸出玉手輕輕的搭在老婆婆的手腕上,閉上美眸認真的給那已昏迷的老婆婆把著脈,片刻后秀眉微擰。抬起美目看向老婆婆,她竟診不出她的病因,垂下螓首看向自己正在把著脈的手腕。
呃……不對!試想一位年過六旬的老婆婆怎么可能有一雙如此嬌嫩的雙手,感到情況不妙的柳煙煙看著昏迷的老婆婆沉吟半刻,對著老婆婆嗤笑道:“嗤!楚木姚沒想到你的易容術還是沒有長進啊!”
聞言原本昏迷不醒的老婆婆忽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嬌笑道:“呵呵……柳煙煙可是你還是再次著了我的道了。”說罷伸手“啪啪”的拍了兩下,一群黑衣人便應聲而來。
“冬兒你跟夫人先走,這里交給我。”狄武擋在柳煙煙的前面,一雙虎目冷冷的掃著眼前的這群黑衣人對著身側的冬兒交代道。
“可是—可是……”
“王爺和夫人對你我恩重如山保護夫人要緊,快走!”狄武邊揮著手里的大刀招呼這黑衣人邊對著冬兒吼道。
“我……好—我等你。”說罷扯著柳煙煙的衣袖便往王府的方向跑去。
“柳煙煙,你如果還想要他活命的話就乖乖的跟我走,不然的話哼哼!你就等著看他七孔流血而亡吧”楚木姚指著跪在地上的狄武,此時的狄武以大刀支撐這身體不要自己倒下,不停冒出來的冷汗順著臉側緩緩流下,只是那握住大刀的手不停地顫抖著連帶著支撐在地的大刀亦是不停地顫抖,顫抖的刀身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狄武緩緩的抬起頭對著柳煙煙和冬兒道:“不……不要……管我……你們走。”那張耿直的大臉因痛苦而扭曲而顯得猙獰可怕,黑紅粘稠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要的人是我,又何必傷其無辜呢,給我解藥我自然會跟你走。”柳煙煙走到楚木姚的面前伸手道。
“呵呵……爽快,呶,給你。”楚木姚得意的嬌笑著從懷里掏出一瓶解藥取出一顆交給她。
“還少兩顆!”看了看手里的解藥抬起螓首看著笑的份外得意的楚木姚冷冷道。
“呵呵……素手神醫果然名不虛傳。”
轉身將解藥交給狄武,可是狄武愣是不接“我……寧愿死……也不要夫人犯險!”
柳煙煙俯身捏起他的下顎將三顆藥丸塞進他的口內壓低聲音道:“你以為你死了我和冬兒就可以逃出去嗎?以我和冬兒的功夫是根本無法脫身的,所以你現在必須帶著冬兒回去告訴王爺讓軒來救我懂嗎?不然的話我們都得死在這里!”
“我……我—夫人一定要見機行事保重自己,我和王爺一定會的救夫人脫險的。”
“嗯,快去吧,我等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