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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瑞斯大陸歷771年五月十四日,下午4:31分
“不知道這次去會怎樣呢!……師父,我害怕……”達維亞輕輕地道。
龍勝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達維亞。這是你必經的一個磨練過程。達維亞,你記住,遇到強敵時只有示弱才能有機會獲勝。你身上挑著的重擔,不僅有家族的,還有我對你的期望啊……”
達維亞垂下頭:“師父,我一定會成功的。”
他抬起頭。龍勝秋嚴肅地道:“達維亞,你去之后我就要到扶桑去隱居了。你只要去圣廉國根凈山中,找一個叫山藤四姜的人,我聽說了自然會來找你的。”
達維亞感激地點了點頭。
達維亞拿著魔杖上了馬車。大夏的馬車一般都有一個兩人或四人的車廂,這輛馬車雖然車廂比平常車輛長三倍,座位卻只有六個,中間隔著厚厚的簾子。靠背可以放下,正好可以讓人睡下。兩側各開有三扇雕花小窗,窗臺很寬,上置薄被靠枕,還有一個厚厚的窗簾。在長達兩個月的旅程當中,少年們吃住都要靠它。
車從離宮城最近的秦府出發,在雍城里繞了幾圈后接齊了所有人。達維亞只帶了一個厚厚的調料包和三四件換洗的衣服。他擔心食物不夠好。其他人倒是帶得很多。
到了旅程的第一站——白城時,達維亞第一次見齊了所有人——卡洛斯.德.格利姆子爵(魔法師),馮斂(戰士),杰西卡.德.克羅夫特女伯爵(戰士),松島利夫(武士),以及一位根本讓他想不到的貴客——穿著魔法師長袍的秦茗顏。
“貴妃娘娘,你也要參加?”達維亞驚訝地道。
“是啊!我一個婦道人家,雖然不能為國分憂,但是做點力所能及的事還是可以的。”秦貴妃微笑道:“以后就不要叫我貴妃娘娘了,還是叫我姐姐吧!”
“姐姐。”達維亞輕輕叫道,心里充滿了對她的敬佩之情。能拿得起放得下,也不失為一種本色。
杰西卡驚訝地叫道:“貴妃娘娘,你也來了?您是魔法師吧!聽說您已經達到了一級魔法師的程度了呢!”
“不敢不敢。”秦茗顏微笑道:“你們的姐姐妹妹也都在宮里,就按照她們對我的稱呼來叫吧!或者……叫我茗顏也行啊!”
松島利夫問道:“我姐姐在宮里是叫您什么?姬君么?”
“哪敢哪!姬君是一家之主的稱呼;我爺爺和父親尚在,又新收養了達維亞,怎么能叫我姬君呢?我告訴她,讓她放棄扶桑的禮儀習俗,和別人一樣叫我姐姐就行了。”
松島道:“您似乎很熟悉我們扶桑的禮儀?我姐姐嫁到了宮中,按規矩就不該算我們家的人了,所以就請讓我按照扶桑的風俗叫您的小字阿茗吧!”
(對不起,因為對日本了解得不多,所以這里的扶桑與日本有很多地方都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日本人貪婪的個性和無恥的侵略戰爭!這一點我以后會寫到的。)
秦茗顏微笑道:“好吧!”
其他幾個人都同意叫她茗顏或姐姐,只有馮斂堅持要叫她貴妃。秦茗顏拗不過他,就隨他去了。
在白城驛站用完膳后,達維亞向廚師要來了菜譜——因為秦茗顏說以后都要吃裝在行李箱中的干糧了。達維亞的嘴很刁,他可不想吃又沒味又干澀的干糧,所以就只好自己做了。
以前達維亞也沒做過飯,但是頭一次做飯竟做得味道不錯,真是萬幸了。以后在旅途中的飯食由達維亞全包了,但他一直對自己的手藝很不滿意,所以一有空就死命磨練,導致旅程結束后除了他和秦茗顏外所有人都胖了一圈——達維亞因為不滿意,所以每餐飯都吃得很少;而秦茗顏則是不喜歡吃甜食和烤食,所以同樣吃得不多。
以前常常隔著簾子睡覺的眾人漸漸也掀開簾子聊天了。格利姆是吉斯王國的破落貴族,隨家人一同搬到大夏來住,碰巧遇到選美,將他的姐姐凱瑟琳選到了宮里,封為鴛嬪——當然是老皇帝的妃子,老皇帝駕崩后去了昭原寺當了尼姑——;馮斂的父親是馮司馬,他的姐姐是現任皇帝的表妹——他和姐姐是同父異母的姐弟;杰西卡的母親是皇太后的表妹,這讓她也粘上了一點光;松島利夫是扶桑晟姜幕府的的家臣,父親是圣廉國的大名,姐姐被封為公主送來聯姻,是老皇帝的貴妃。
達維亞最感興趣的是松島,而他的座位就在自己前面。松島經常很神經質地四處觀望,然后吹一個怪聲怪氣的口哨。
快到瓊山時,達維亞終于發現,在車廂下潛伏著一個黑衣人,看樣子好象是扶桑的忍者。每當松島吹口哨時他就會悄然離去,直到睡覺時才回來。一天,達維亞正在燒飯時,松島拿著鍍金碗來了。達維亞微笑著看著他:“早啊,利夫君!你的家忍也要么?那就多盛一碗吧!”
松島手一顫,驚懼萬分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魔法師啊,你們扶桑忍者的行動逃不過我的眼睛。更何況,他就潛伏在我腳底下呢!”達維亞微笑道。
松島的手指在顫抖。他猶豫著道:“你,你會說出去?”
“不,我只想知道你們為什么弄得如此神秘。不會是有些見不得人的事吧?”
松島猶豫了一下,終于吹了聲口哨:“建幸,你先回去吧!我沒事。”
達維亞敏銳的眼光發現,草叢里一個黑影飛快地消失了。他知道,自己得到了一個棋子,而且是至關重要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