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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看著這個不知道達維亞什么時候結識的女人,心里醋意大發。剛要發話,達維亞就把她揪到心靈通道前,一把扔了進去。達維亞搶回了身體控制權,趕緊道:“永離閣下,若是你沒什么事,請讓我到第五層參加PK賽。”
永離看看石英,道:“原來還有這層關系,怪不得有恃無恐。”他的聲音并不大,然而在場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達維亞并沒有什么表示。他想看看石英怎么回答。
石英冷冷地道:“永離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行。”
永離諷刺地道:“除了這個,他還有什么理由張狂?”
達維亞在一旁,同樣是冷冷地道:“永離院長,我是葉卡爾家的現任家主。而據我所知,你是奧斯瑪掠達帝國的忠誠擁護者,那么,你一定很樂意逮捕我嘍?”
永離恍然大悟,眼睛里射出仇恨而惡毒的眼光:“你就是那個當年漏網的小子?放心,我不會讓你逍遙太久的——除非你一輩子躲在雍城不出來!”
達維亞諷刺道:“是嗎?這些話,您還是等到逮到我以后再說吧!現在我要去第五層參賽了,請讓開!”
永離并不讓開,而是快步向前走去。他急于趕在達維亞的前面,甚至使用了漂浮術。達維亞倒是悠哉游哉地慢慢上塔,并不急于一時。他和石英保持著一種得體的關系,既不親密也不疏遠。
石英上了幾步階梯,傳音道:“你是葉卡爾家的家主?葉卡爾家還剩下多少人?”
達維亞不動聲色:“只有我一人了。”
“呵,原來是個光桿子司令啊!”石英笑道。她生性比較活潑,受不了和達維亞單獨在一起時的冷漠、嚴謹的氣氛。達維亞驚訝地看著她,傳音道:“看你的氣質,好象并不像喜歡開玩笑的啊!”
石英滿不在乎地道:“對不一樣的人,就該有不一樣的規則。達維亞,我發現和你在一起時你好象很冷漠啊!讓人感覺怪怪的。”
“是嗎?”達維亞心想,這大概是因為魔杖的關系吧!
穹扇曾經警告過他,這支魔杖不宜久留。不過達維亞并沒有當什么事。但是現在看來,穹扇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了。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留下這支魔杖呢?
想了想,他決定把這支魔杖留下。畢竟好的魔杖太少見了,這支魔杖可是精品中的極品,怎么舍得扔掉呢?雖然它會潛移默化影響自己的性格,但那也是以后的事,現在想也沒什么用。
石英看他久久不語,心里大為好奇。不過現在已到了第五層,于是便道:“賽臺在那中間。不過現在你先在選手席上坐會兒,呆會兒會有午餐送來,兩個小時后比賽。”
達維亞感激地笑笑,徑直到選手席上坐下了。
他坐下時人還不太多,有一個人看到他急忙坐了過來:“你是哪里人?我是奧斯瑪掠達人。”
他說的是奧語。奧語是現在瑪瑞斯大陸的通用語,說白了就是奧斯瑪掠達的國語,只不過結合各國語言做了一些語法上的改動(相當于我們現在的英語)。
達維亞用正宗奧語答道:“我曾經是奧斯瑪掠達人,現在是大夏人。”
“大夏?”
“就是洛卡迪。”達維亞不想再和他廢話了。
可惜那人十分熱情:“我叫羅龍,你叫什么?我是迪什公爵夫人的表弟。“
達維亞臉色一冷,道:“是嗎?那咱們倆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了。我正是亞歷山大.達維亞.德.葉卡爾,葉卡爾家族的后人。”
誰知羅龍卻熱情無比地靠了過來:“天哪,你就是達維亞?當年你是怎么逃出來的?聽說那些士兵甚至把整個山脈都翻了過來,也沒找到你呢!你一定是修了扶桑忍者的遁術吧?我一直以你為目標,特地修行了高深無比的遁術!”
達維亞心想,他是迪什公爵夫人的表弟,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他冷漠地道:“我沒有修行遁術,只是僥幸被扶桑人收留,帶到扶桑去了而已。你的遁術是跟誰學的?”
羅龍興高采烈地答道:“是松島家的儲君,松島富江。聽說他的弟弟,松島利夫的遁術比他要好很多呢!”
松島利夫經過一上午的激戰,精疲力竭地來到第五層。達維亞遠遠看到他,急忙起身,道:“我有點事,你幫我把位置留下。還有,在旁邊幫我再占一個位。”羅龍欣然從命。
達維亞用了漂浮術,飛向松島,拉住他的衣袖傳音道:“你會不會遁術?”
松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道:“會啊!我的遁術是我母親松島吉子教的。就是因為我的遁術水平與松島利夫不相上下,相貌又與他相似,所以才成為了他的替身。”這段話,他也是用了傳音。
達維亞松了口氣:“哦,這樣我就放心了。松島富江和你經常往來嗎?真的松島見過羅龍嗎?”
松島茫然道:“羅龍?從十歲時我就是松島的替身了,松島富江早在四年前就死了,我們之間只有書信往來。他沒見過我。達維亞,羅龍是誰?”
達維亞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又把自己的打算說給他聽:“我要報仇,就一定得先籠絡好他。你愿意幫我嗎?”
松島帶著凝重的神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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