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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這個還需要問嗎?”達維亞輕蔑地一笑。“作出現場,裝做是他們兩個互相殺死了對方——佛輪殺了教皇,然后重傷死去。”
紫露沉默:“那我呢?”
“你?呵,當然是不在案發現場了!我和你都在旁邊的屋子里談話,教皇和佛輪進了這間屋子,然后就發生了戰斗。”
紫露猶豫:“他們……會不會不相信我們所說的話?”
“不是會不會,而是一定會。”
紫露震驚:“那,那我們怎么辦?”
“很簡單。我們先消滅一切在現場的證據,然后我再用傀儡術操縱這兩個人的尸體。接著么,就要有一個侍從正好闖進來,親眼看見這兩個位高權重的家伙自相殘殺。怎么,有什么意見嗎?”
紫露沉思了一下:“我想,還是讓更多的人發現更好。”
“教廷有辦案高手嗎?”達維亞問道。
“有。陸先生就是一個。”
達維亞想了想,露出了微笑:“那么,我們就來演一場戲吧!”
紫露第一次發現,自己那永遠是溫文爾雅的兄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完全變了樣。
可她,不也不復以前的單純了嗎?
教皇走進大殿。那些主教們和騎士們早就等在了這里。露貴妃蒙著面紗,和一個面戴青銅面具的少年侍從緊隨其后。過了不多時,佛輪主教也來到了這里。
有心人可以注意到,兩人的動作都有些僵硬。尤其是佛輪主教,腳步甚至有些生硬不自然。
教皇開口了,一如從前一樣威嚴:“眾位愛卿,你們對出兵大夏有什么見解?”
主教們和騎士們面面相覷。教皇今天所說的是昨天已經議論過的,幾乎所有大臣都同意出兵。
教皇看了看底下的人,眼神呆板:“昨天我們討論的事,我本不想再拿出來煩大家。可是,今天上午佛輪主教好象有些疑問,不如就讓他說說。”
佛輪主教慷慨激昂地道:“臣并不以為出兵會給我教廷帶來好處。我們并沒有理由攻打大夏。”
教皇冷冷地道:“那么,以大夏皇后秦茗顏的名義呢?”
“請恕臣愚昧,臣,不懂。”
教皇哈哈大笑:“連這也聽不懂嗎?我真是沒想到,我父親一手提拔的佛輪主教,居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虧你還自詡為聰明人!大夏的百姓熱愛他們的皇后,大夏的官員支持他們的皇后,如果皇后有什么三長兩短的,你說,他們會怎么辦?”
佛輪傲慢無禮地道:“能怎么辦?他們是個能忍的民族!”
“是,他們能忍!”教皇諷刺地道:“可這時如果有人給這條導火線上點上一把火,你說,他們會不會支持我們?”
底下的臣子們竊竊私語。騎士們自然是贊成出兵的,那些聰明的主教卻意識到出兵對教廷不利,只是懾于教皇的威力而不敢反對。現在教皇提出了出兵的理由,他們也就不好反駁了。只是……
一個胡子花白的三朝元老出列稟告:“教皇陛下,據‘宮里的那位’所說,大夏人好象對他們的皇后不甚熱衷啊!”
教皇怒斥道:“笨蛋!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相信那個老狐貍的話!他在大夏宮里潛伏了四十多年,早就對大夏產生了感情,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墻頭草,你居然還相信他!我告訴你,如果我們的出兵有什么坎坷,一定是那個老狐貍搞的鬼!”
那老頭唯唯諾諾地退了回去。眾位大臣終于沒有了異議,只有佛輪還在中間站著:“教皇!我們的兵源不夠!”
“大夏會給我們士兵!”
“我們的糧食不夠!”
“大夏會給我們糧食!”
“陛下,我不同意出兵!”
“必須要出兵!”
大殿里的火藥味濃了起來。佛輪冷冷地注視著教皇,忽然大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根短鞭:“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士兵們去送死!你的死期到了,教皇老兒!”
教皇一驚,短鞭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來不及發出魔法抵擋,匆忙中從懷里掏出短劍向佛輪刺去。佛輪的鞭子死死勒住了教皇的脖子,而教皇在斷氣之前也將短劍插進了他的心臟。佛輪身上插著那把短劍,腳步踉蹌地退了下來,仰天長笑道:“哈哈哈哈……教皇老兒,決不許……你糟蹋……戰士們的……生……命……”他倒在地上,死去。
誰也沒注意到,那個臉上戴著青銅面具的年輕侍從手里騰起一團火焰,將兩團細線化為灰燼。而露貴妃紫露,這時候恰到好處地撲了過去,演技逼真地掉著眼淚,嘴里大叫著“教皇陛下你死得好慘哪”,達維亞趁機混到了一群和他一樣戴著青銅面具的侍從當中,在那里散播著諸如“教皇說得對”“佛輪是間諜”“我們要為教皇殿下報仇”等謠言,然后用了一個隱身咒,隱藏了所有氣息,悄悄地逃到了紫露所告訴他的那條密道里。密道直通祭堂,在祭堂下潛伏起來。
辦案高手陸先生來了。三個時辰之后,他一臉無奈地宣布,沒有任何異常,教皇的頸動脈被勒斷后流出的那一灘鮮血也都是教皇自己的血,佛輪主教是因為匕首割破了血脈流血過多而死的。紫露一臉哀痛地暈倒在大殿里,被侍衛送回房間。總之,大臣們最終達成了一致意見:待大夏皇后死后/發生意外后,立即出兵大夏!
達維亞的目的達到了。
三個月后,紫露將他送出了教廷的勢力范圍,并派人送他去扶桑國。又過了幾天,紫露宣布懷孕,所生教皇遺腹子將是下一任教皇,在那之前由她攝政。又過了一年,紫露受封,成為教廷歷史上第一位女王。當然,前提是當皇太子成年后必須移交權利。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