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個女人緩緩站起身來,我對著她擺了個勝利的手勢,她眼中的恨更濃了,她已經發現張子東是被我找來救命的。從牙縫擠出三個字:“算你狠!”
我要掙脫張子東,他懇求著說:“可姍,我們去醫院好不好?別鬧了……”
我對著他笑:“嘿嘿,我沒鬧完呢,去醫院干嗎?太平間的大門現在還沒為我打開呢,我才不去!”
張子東站起身來,抓著我的手,我卻冷聲說:“放手!”
他知道我快生氣了,不得不放手。我看著他擔心的神色,不理他,不理那個女人的恨意。也不理一眾人的屁滾尿流救饒的聲音,徑自向酒吧的小舞臺走去。
我對著麥克風試音,聲音高遠的在這個小酒吧里回響。
我高聲響:“配音呢?過來,我要唱歌。”
那個剛才一塊打我的一個小子,聽到我叫喊,屁顛的對著我笑的跟朵菜花似的,我不理他的奉承,說:“我要唱莫文蔚的《陰天》。”
那個小子,巧乖的點頭,我卻大聲嚇他:“配音我不滿意,第一個拿你開刀!”
看到他瑟縮的點頭,我滿意的笑了。
看著遠處的張子東,他傷心的眼神,可我一點都不內疚。
不再鬧一會,他是不會放過這些傷害我的人的,我知道……我得救他們。我什么都要,就是不要人命。可是張子東不一樣,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得要人命。
道上的人都這樣,一說就是以命來償。這么多人為了我死,那我也太值錢了吧,其實我不愿意這么值錢,因為這樣我會天天嚇得天天睡不著覺。
音樂響起了,可是燈光卻還是很亮,照的哪里都很清晰,我又喊叫:“張子東,你去把燈弄暗了!我要你以前那破酒吧的效果!知道吧?弄不好,今天你別回家睡覺!回去了,我也得把你從門縫里踹出去!”
眾人聽著我的話,吃驚的看著我,似乎更多的是擔心,他們一定以為張子東要發怒了。可是,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張子東照做了。
說這話,是給在場所有的人聽,張子東他和我住在一起。相今天今天這件事會傳開,張子東為了救我,要殺人。而且我們住在一起,他還聽我話。這樣,以后像今天的麻煩應該就會杜絕了。
那個女人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對著她笑。她一定不相信張子東聽我話。
我看著張子東聽話的去弄開關,他一定在心里祈禱我趕快玩夠了,去醫院呢。
張子東還對我說過:“想要贏了你的敵人,那你就要先了解你的敵人。”
因為我很了解張子東對我的寵愛,所以我才百戰百勝。
我都滿意了,點點頭,又對著他叫囂:“張子東,坐在那個臺子那里,拿那年你第一次見我時喝的酒。”
他看了半天,沒有找到。我知道在這么高級的酒吧是不會有那么便宜的酒的,我不耐煩的說:“張子東,你難道是笨蛋嗎?找個酒都找不到,算了,隨便找瓶喝吧。”
他沒好氣的隨便拿了瓶酒,他的兄弟不解的看著我在舞臺上不停的叫囂,我看著這群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他們見張子東冷酷打人看慣了。我保證,他們一定沒見過被一個女人氣成這樣,指使成這樣……我在心里暗爽。
我突然發現一個帶眼鏡的家伙一直對著我暗笑,他對我豎起大拇指,我微笑著對著她擺個V的手勢。這個人就是一直跟著張子東的江浩哥。這家伙可是聰明又有人脈,他和張子東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當然了,我對他有好感,主要也是由于,這家伙也受到了我的蒙騙,對我好的也沒話說。
張子東發現了我和江浩大哥暗傳表情,不高興的看著江浩,江浩干咳兩聲,看了我兩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說:“又給我惹禍了……”我暗笑著。說:“現在由本世紀最有藝術細胞的歌唱家仁可姍小姐為大家獻唱一曲。”
跟著音樂,我著陰天。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
也許像誰說過的貪得無厭。
總之那幾天,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