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我和張子東每天都很忙。我們周詳的計劃著卷土重來的謀劃。
我們用一年的時間籌集了足夠的資金。兩年前,劉兵在張子東的指示下,以美國華僑的身份,在中國的南方注冊了公司。這樣,我們成功的閉過了陸源的耳目,公司的成長非常迅速,兩年后的今天已經足以和陸源相提并論了。
東日集團,奇跡般的起死回生了!
暫時在陸源手底下謀生的舊部,有好多又重歸回了東日集團。高薇現在儼然一付主管的樣子,自信而沉穩。她看到我時,高興的和我擁抱。她一個人就帶過來了六個業績突出的銷售人才。
陸源,并沒有太多設防。這一下,讓他損失不少。他的公司也傷了元氣。
有一天,我們在一次競標場見到了他。我們得了標。
他看到我時,沒有以前那種過多的留戀眼神,只是狠狠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平靜的看著他。他又專注的看著張子東,說:“張總,恭喜你!”說著他臉上帶著笑,那笑那么的虛假。他伸出了手。
張子東和他握手,張子東說:“謝謝!”
陸源卻說:“走著瞧吧。我不會讓你開心多久的!”
張子東輕松的說:“隨時候教?!?/p>
陸源大步走了。李飛在他身后,他看到我時,不舍的看著我。我不去看他。陸路源走了,他并沒有走,他問:“你還好嗎?”
我對著他,擔然的笑著說:“謝謝,我很好。”
他身邊跟著一個帶著銀邊精巧眼鏡,斯文典雅的女孩子,她甜甜的笑著跟我打氣招呼:“姍姍?!?/p>
我看著她,我認出來了,開心的叫:“欣顏!”
她握著我的手,在她身上完全感覺不出小時候的嬌氣了,她落落大方的說:“好久不見!”
我說:“好久不見,聽說你去了法國,什么時候回來的?”聽說她爸媽把她送到法國讀法律。
她看了一眼李飛,說:“我才回國,現在也沒什么工作,今天是跟李飛過來看看?!?/p>
我說:“哦……”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說點什么。她看李飛時,還是會臉紅,她還是喜歡李飛吧。
李飛輕聲對欣顏說:“公司還有事,你們改天再敘舊吧。好嗎?”
我有些不自在,說:“好,欣顏,有空給我打電話。一起吃飯。”
她說:“好?!焙屠铒w一前一后走了。
他們走后,張子東問:“沒事吧?!?/p>
我說:“沒事。”
他關心的看著我,我又說:“真沒事!”
他笑著整理著東西,也打算走了。
這時,劉兵湊到我耳邊,好奇的問:“那是你的愛人嗎?”
我不自覺的看向張子東,他聽到劉兵的問話,突然手中的文件滑落了。他沒有抬頭,還在整理著。
我輕描帶寫的說:“過去的。”
劉兵大聲說:“他沒我帥,不如考慮我吧?怎么樣?”說著,還擺出自以為帥氣的姿勢。
我說:“有病!”
江浩哥把手中的文件扔給他說:“走了!”
劉兵嚷嚷:“你們就這么對待像我這么有紳士風度的帥哥嗎?”
我們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有病!”看吧,不指我一個人不認同劉兵吧……
劉兵又提意:“我們舉辦個慶功晚會怎么樣?”
我們三個人不理一直話不停的劉兵。
劉兵不死心,湊到張子東身邊說:“東哥,考慮一下吧。大家這段時間也夠辛苦的?!?/p>
張子東問江浩:“江浩,你認為呢?我們現在是時候慶祝了嗎?”張子東問他的謀士。
江浩思考一下,說:“東哥,這段時間全公司上下員工都很緊張,現在這個標我們拿到了,又勝了一次。不如就慶祝一下吧?”
張子東說:“既然江浩也這么說了,那就開個酒會吧?!?/p>
我和劉兵狂呼:“張子東萬歲!”
張子東看著我們兩個人,搖搖頭:“物以類聚呀!”
我和劉兵相視,又迸發出了不爽的眼光,異口同聲的說:“誰跟他是同類呀!”
沉默的江浩哥也笑著說:“連話都一樣,果然是物以類聚呀!”
我和劉兵一人一邊的拉住江浩哥的胳膊,說:“物以類聚!哈哈?!?/p>
張子東卻突然說:“本來小兵很沉默的,現在都讓可姍待的出問題了……”
我不相信的看著劉兵,從我認識他起到現在就沒見他沉默過的。我問:“是真的嗎?”
劉兵非常認真的表情,點點頭。
我問江浩哥:“我認為,以前是因為受江浩哥傳染,所以他才沉默;而現在又受到我的感染變得不沉默了。從此可以證明,他是一個多么容易變節沒骨氣的人呀!哥,你千萬不要對這種人委以重任,知道嗎?”
劉兵聽到我毀謗他,急忙說:“東哥,你可別聽仁可姍亂說?!?/p>
張子東聽是笑著不說話,他和江浩哥相視,搖搖頭。向前走著。
江浩哥又突然來一句:“可姍,劉兵,再加上紫紫等于一個幼兒園?!?/p>
我說:“哥,謝謝你,你對你得力助手的憑價好高呀!是吧,劉兵小朋友,哈哈。”
劉兵苦瓜似的臉,說:“人家怎么也是留美的心理學博士,不要這么不給面子,好不好……”
我們三個人看到他這樣,笑成了一團。因為競標我們成功了,離打敗陸源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