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萎降,俗稱女性缺陰而損,這是一種惡性的血崩現象。時常的療法為采陽補陰,或使用血咒者的元陽(即第一滴血)。女神可能是長期呆在冰晶洞受陰貍釋放的一種病毒所致。在元朝被當地說成是血癭,一般人都了解為身體內吸進了些不干凈的血蠱。但是從來沒有被冶愈過的病歷。張云平靜地告訴我,仿佛覺得病的人就是他,那蒼白臉色變得一些白臘。想想必竟是700年前的人了,竟然還保持著原始的觀念。竭力忠心于阿可羅族人,并幫烏拉陰陽國建起了一支強勁的軍隊,雖然人數太少,但很快,就會很壯大起來的。在這個國度,任何一個將士,第一眼便能從他蒼白而慈祥的面色中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位值得敬重的老人,不光為女神費心盡力,而且為了抗擊魔獸,日夜不知疲勞地操練著軍隊。
偌大的書房里,我終于找到了一本關于血咒詳細的記載。這些書都有是女神住進來翻譯給我看的,她希望我能了解這個國度的歷史,并牢記著這些千萬年來的異國智慧。我想她唯一的目的,是想讓我愛上這里一切。另外呢?可能是想讓我真正學會些什么巫法之類。真是用心良苦的老婆!
打開書頁,字跡涓秀,看不出來,瞬間學會了漢語而又學寫了漢字的老婆,天資超高令人驚訝。這么說,我們的兒子也是不同凡響的。想想也就認真閱讀起來,上面寫著:凡半歲孩童,采深山六畜,破皮懸梁,集血三升,積烏缸。孩童或坐或浴,或泡或浸,須得三俞七九日。其語日:幻陰則幻陽,積神則積渾,三水積一日,陰陽沌初開,夜嬰破甲出,三界在其中;患陰則患陽,集魔則集身,三元補一氣,血嬰吞其氣,生成萬魔身,閱此咒,必定浴紅血,結烏痂,即天煞開元日,速成萬魔血嬰。血嬰即為純陽體,可解溶性血病(即親血),血癭等。看到這里我頓住了,原來,舅外公的用意是叫我們的寶貝兒練此咒,利用親血可解開母親的陰萎降。而那天他們突然離去,卻是為了回避我,不想讓我知道這個消息,后來盡管她自己親口告訴我,也猶如晴天霹靂一樣,讓我心力交瘁。不知道是否還有另一番救法呢?我陷入一場沉思和痛苦之中。現在沒有一個人能比我更難過了,一個是自己最愛最愛的人,一個是自己的心肝寶貝,能讓自己做父親的寶貝兒。對!不是還有一群血嬰嗎?那些被封住的嬰兒還在城堡下面的真空沙里面,它們因為自己父母的貪生怕死,活活讓其練血咒,最終因國王的下令禁止而全部瘁死。變成了韁硬的血尸,心好的的巫師決定把他們埋在真空沙里面,希望他們早日投胎。但沒有想到,由于真空沙不通陽氣,本來這些嬰兒死得又凄慘,整個真空沙里面都匯聚一片到陰之氣。采了幾百年的地氣,那些尸身仍然頑固不腐。據張云說,這些血嬰練不成,說不定都變成了鬼嬰了。但他們真能復活便好了!說不定能治好女神的病。
是夜。一輪明月穿過了窗欞的縫隙,照在我們的臉上。孩子成了女神最好的安睡劑,他真聽話,自從那次我們冷落他哭過一次,就再沒有哭了。安靜地出奇,我看看他,他正醒了過來,沖我微笑,甚至不動聲色地向我伸了伸小手。好像在對我說話,嘴邊扭捏著什么。呵,好家伙!我把他輕輕地抱到我懷里,親了親,緊緊地摟住。拍著他入睡,白天安靜地很,晚上卻精力十足,哄了很久才讓他入睡。這時,窗外好像飄起一陣煙花,像花環狀升上了天空,蓋住了滿天的繁星。不!這一定是幻覺大概我很想念疼我的父母了。于是站在閣臺邊,獨自欣賞著月光朦朧的夜景,空氣中好像彌漫著一陣濃煙,然后就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遠遠的平地上,我又一次看到舅外公拖著一只鹿,踉蹌地從城墻邊躍了進來。躲在一堆碎石中,念念咒語,身邊竟然出現了三個井蓋,不一會兒縱身往中間那個跳了進去,只是那么幾秒鐘,我不由地揉了揉眼睛。終于看清楚了,這堆亂石崗就是龍之血脈處。聽父親說過,龍脈的山上,樹木必定蔥郁旺盛,而其土必定呈黑灰色,如同灶上積塵一般,城堡雖是新建,肯定改變了些許的方位,四處都定了迷幻樁之類,目的是不會隨便讓那些魔獸發現這座新興的城堡。龍脈即龍的血脈,要害所在,我們所在的居室竟然橫沖著龍脈的方向,這座山看來半凹半凸,其實是祖婆婆重建時削平的。這樣就看不出來龍脈去處了,記得那些無聊的時間里,父親非常熱愛的歧黃之術讓我吸引住了,于是就略懂了一些識別之法。舅外公進了了近半個時辰還沒有見出來,肯定里面有什么巨大的秘密,難道里面深藏著什么寶物和地下密室?看著屋里熟睡的女神和心夢,心里面有種說不出來的踏實。
那片碎石的中間,長滿了薺草,濃密而無間隙,那些碎石雖多,但卻擋不住這些雜草的盛長。在井口的一丈有余,有一塊巨石,石塊上長滿了蕨類,層層疊疊,好像上面刻滿了些甲骨文似的形體,模模糊糊,隱約間能夠看清些紋理。可能這些就是幾千年前的像形文字,這些文字奇形怪異,從圖文中猜測,可能是一種祭祀或記錄歷史的石碑。這時,我正站在城墻一的處,望著那塊石頭出奇地發呆。以前可可叫我學些梵文,總是比較厭惡的用奇怪的眼睛看她,現在石碑上仿佛有一雙相像的眼睛看著我,漸漸模糊起來。我回到了120平方米公寓了,可可正在熟睡著,樣子有些迷人,我一身疲憊,倒在床上。可可醒來了,望著我,我說,“我們分手吧!”她聽完哭了,之后我看到她拿著一把水果刀先是說要自殺,在我的勸說下,才平靜下來。不一會兒,眼睛漲得通紅,哭完,拿著水果刀朝我刺來,啊!一聲尖叫,我從夢中醒來,這時已經躺在床上。女神說這是你第二次夢游了。“不會吧?”我疑惑著,想起了那只白斑虎,腦海里好像受了什么重創一樣,劇痛疼痛起來。大概是我的遐想練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吧?呵!我離奇地想,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發絲回旋著。
“快看!我指了指面前的發絲對女神說。”這時,我們雙目相對,那發絲竟然更加神奇在空中飄舞著,而且好像隱約發出一條條紫色光芒般。
“別看了!心!我們擁有了圣靈護身,當然可以辦到了。要么,你試著用思維去搬動面前的石蹲。”說完指了指腳下那個雕刻著花斑細紋理的凳子。我試著,眼睛看著它,匯聚一身的力氣,全身一下變得緊繃了。果然見到那石蹲動了一下,但又恢復了平靜。也許不夠集中吧?于是又灌注了些許力氣,集中精神看著,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張畫面,好像我長出了一只隱形的巨手,遠遠就可以托住它,而且不費絲毫的氣力。奇景在我面前出現,女神也歡喜地親吻了我一下。哇!沒注意,心夢竟然從欄里面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看來他成長的速度有些出忽意料。女神這時叫著寶貝兒,“乖,過來爸爸這里!”這一叫,我嚇了一跳。心夢七寸高的個子竟然從搖欄的上面跳了下來,但是又好像力道不足而向一邊傾倒,眼前這一切嚇怵了我,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女神早已飛一般接住了他。我急出了一頭汗,而他正伸出一只小手向我招晃著,對剛才發生的事全然不知,真是古靈精怪的!
“來!給我親親!爸爸看你的小雞雞長沒長?”說完,色色地看著女神。她把心夢遞給我,從后面掐了一把我的腰。
“不許把孩子教壞!”她委屈地說。
“好了!以后不說了!我的親親女皇!”說完轉過身,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拿著兒子的小手指也刮她的鼻子。
“好啊?你們欺負媽媽啊!”說完追著我。看著她幸福地朝我追來。趕緊向樓下躍了下去,這種飛的感覺讓小寶貝吃了一驚,好像他正張口結舌看著飛速上升的物體。我呵呵笑了一下,親著寶貝兒。女神從上面追了下來,她可以向上飄了,但我不可以,我只能靠著大氣向上的托力,而慢慢下降,離地面的時候會向上習慣地躍起,這樣落地就不會產生一種重心的失衡。而且腳也不會麻酥。半空中,女神飛升的姿態可以平行于地面,她升出了一只手,我一手托著寶貝兒,一手拉住,在明媚清涼的早晨學飄飛。
“阿斯可云!”隨著這個叫聲,我們環顧了四周。原來是一個身著白色干凈的般的女孩,身后帶了二十多個隨從。
“薩慕!”女神驚奇地叫著,然后放開了我跟寶貝兒翩翩地朝那女孩飛去。看她急切的樣子,連我和孩子都忘了似的。我也跟著落到地面,朝她們走去。一陣復雜語言地低咕,聽不出什么內容,于是就在一旁逗著孩子。不一會兒,女神才感覺我們的存在。過來給我介紹,孩子看著母親,愣愣的,表情十分的不滿。
“這是盤絲山的姑姑!”女神一臉喜悅。
“你好!我是……”我頓了頓,終于明白了什么一樣,“我是這孩子的爸爸!”
“什么時爸爸?”他一點疑惑,可能是女神剛教她說的,不是太懂,說出來也比較生硬硬的,不過,她真是太聰明了。只不是瞬間,就能掌握基本上的詞匯。
“哦!爸爸就是父親的意思,我是她的老公!”我又加了句現代詞,看他仍然不太明白的樣子,有點太可愛了。看起來她和女神年齡不相上下,怎么會見她姑姑呢?我接著說道,你們遠道而來,一定累了吧,進屋里休息。
“好吧!我來這里就是要替死去的族人報仇,能讓我加入你們的軍隊嗎?”薩慕說著。那些隨從,很自覺地在到一旁站立著。
“這個……得問問祖婆婆,張云他們。”我估計著說,然后看著女神,其實我是在用女神問她。
孩子在我懷里拱了拱,像是餓了一般。
“給我抱抱!”薩慕友好地沖孩子笑了笑。呵!不會吧!她要喂他。但又想想,可能她太喜歡孩子了。于是遞給了她,果然她真有一招,抱著哄了哄,左右搖著,不一會就不拱了,仿佛安睡了一般。女神從她懷里接過了孩子說,我們去找祖婆婆,讓薩慕也加入我們的隊伍。
“喂!怎么你還有個姑姑呢?”我趁薩慕在閣臺邊等我們時問她。
“傻瓜!有一個祖婆婆快600多歲的的時候生了姑姑,那時候我還在城堡。和姑姑年齡相仿,也是最好的玩伴。后來,我被送到了冰晶洞,她剛被盤絲山一煉氣士收為徒弟。本以為那場戰爭所有的阿可羅人都喪生了。現在竟然還有一個最親的親人,真是上天對我們族人的恩賜。”女神閉著眼睛仿佛祈禱著什么。我把乖寶放進搖床里,看著她還在閉目呢喃著,于是偷偷刮了下她的鼻子就走。這時,那薩慕什么時候也來到了我們寢榻前,仿佛看到了我剛才刮了下她鼻子,不由地輕笑了起來。看看這薩慕,笑起來竟然像梨花盛開般的。我看著她有些呆住了,真猶如仙女一般。她見我這樣看著她,竟然有些臉紅。不由地叫著女神,看得出來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