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的女兒?確實不錯,絕對是見了想泡,夢中想追的那種,美貌與智慧并存的類型。論出身,名門之后,論美貌身材,尤物一般。上的廳堂,下的廚房。這么晚了,還過來看我,難道對我有意思?掉著,以后身份揭穿了,可以留給哥哥當老婆!
“你的就是個奇跡。”我一項以為這種女子只會在狐貍妖中,活生生的如今就站在我面前一位,“我說……你的糕點很好吃!嘿……請進!”
“你都沒吃過。”她嘟著桃紅色的小嘴,走了進來,“我說呢?我的糕點第一,某人一口都不吃。原來有燕窩粥?”她看看桌上的碗碟:“你吃的蠻開心啊!”
“李姑娘。這些是我的兄弟送的,也是他們吃的。我向來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的。吃兩口,就……”
“是這樣嗎?早就聽說你們四個號稱是魚刺漱口,虎肉味狗的。看來事出有因啊!果真不簡單。怪不得我爹常提起你們啊!特別是你哦?”
“李將軍?說我們什么。我見過你爹嗎?他老人家還好嗎?”
“呵呵!”她捂住嘴笑了起來,“你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我爹是聽說過你。”
“說你南哥……很……威武!所以有這個機會,想和你交個朋友,可以嗎?”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你可比那個南宮軒強多了。”
“你認識南宮軒?我爹是她爹的部下。見過她兩面,人比較好強。”
“好強?她那哪是好強啊。就是一野蠻潑婦!”
“沒想到,你說話挺風趣的。我帶了點龍肉果,壓驚好。”
“謝謝你!此果產于南海,罕見之外。恐怕李將軍自己也是倍加珍惜,此次上山學藝,他給你的,我要不好吧!這不合適。”
“我知道你是說一是一的人,說不要,我也不勉強!晚飯你沒吃吧!知道你挑剔,燕窩都不合胃口,我給你帶來好東西,來人……”
“不,不用了!這里不有吃的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隨手揪起一個饅頭,往嘴里送,“我……吃這個蠻好。天也晚了,你一個大姑娘在我這里呆在也不是那么回事。不好意思啊。再次感謝你來看我。”我起身推著她往外走。
一開始的熱情,和現在的趕人。誰都看出來有問題了。我越是推,她越是調皮的賴著不走。美女耍賴,沒見過的我,也蒙了?無奈之下,只好說了慌。騙人的最高明之處,就是不能全騙,得有真實的成分,否則很難讓人相信。
“李姑娘,你爹夸我是吧?”
“是啊!說你小小年紀,才華過人。在木州時,一首五言律詩罵得哪些靠關系上位的草包啞口無言。前不久,還傳說你為保邊城人安全,花費一年的時間,和七個狐貍精斗志斗勇,把她們趕走,再也不敢回來的……”
“嗯……既然我的事跡,你知道不少……”我口里當然要敷衍她了,心里那個痛啊!腦子里還的想接下來這么騙她好。由她的話可以明顯的知道,美女沒腦子成天幻想是真的。狐妖的事,我之前說過了,就不講了吧。五言律詩,這個典故……可以利用一下。
順著她的話,我就開了口:“李姑娘!五言律詩,你會背嗎?”
“我?我只記得一兩句。‘大大小小錢,明目張膽拿。難能可貴濺’……后面我就記不住了。”
“你能幾下這幾句已經很不錯了。不妨坦白說,我當時是一時氣氛所作,而今也記不清了。我是窮苦出生,兒時別說饅頭,就是連包飯也沒有一頓。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我總是對那些山珍海味提不起興趣,吃幾口就往外吐。反而是對這些冷饅頭……”
“我那年和博暢相約好在寶定樓吃晚餐。應屆狀元爺和他的幾個朋友也在那里小聚。博暢的爹是宰相。對于幕后的事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看不起那些無能之輩雇傭風雅。老板要做生意自是好生伺候。好酒好菜的上,他們喝多了,尾巴也就露出來了。一個農家小姐姐,提著一籃子的白饅頭,上來賣。老板說這里是酒家,讓她到前方工地上去買。說這個時候去,生意肯定好。狀元爺拉著她,不讓她走,說她不像是農家姑娘,要拔她的衣服,驗明正身。我和博暢都想要去救人。他爹才當宰相不久,朝中權勢不勞靠。我又是個平凡小子,哪里得罪的起。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他們興起,還要在姑娘背后題詩。他們這群混沌,欺負完一個女孩子還羞辱她。我實在看不下去,推開博暢,就跟他們打了起了。”
“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是不會。是跟他們交了手,我才知道的。當時我想都是讀書人,也該都不會才是啊!沒想到,沒等出手就趴下了。狀元爺從籃子里拿出一個饅頭,用腳踩扁了,要我吃。說這樣就放了她。”
“你這樣做了?”
“是啊!他們也放了那個姑娘。農家姑娘把所有的饅頭都送給我。”
“后來,那個姑娘怎么樣了?你們去了官府沒?她的父母不生氣?”
“我們送她回家,她父母聽完我們解釋后,說是我們兩個小子干的。要我們負責。我孤單一人無所謂的。連累博暢不好。寶定樓的老板趕到,說了一番才把誤會解除。那個姑娘嘛……”
“快說,怎么樣了?”
“死了。生孩子死的。”
“生孩子?”
“那孩子呢?”
“孩子農夫家吧!我也不知道了。很久沒聯系了。第二天,我就寫了那首五言律詩。沒想到,第二天天黑前,大街小巷都會背了。還把詩改成了民謠。從此,我對饅頭就有了種很特別的感情。這個事情,也只有博暢知道。所有他才會特地準備這些。”
“是辛公子?”李姑娘指著饅頭,“辛公子很細心啊!”
聽她的口氣,是深信不疑啊!老實說,什么狀元爺啊,我把饅頭踩爛讓他吃還差不多。上京趕考前欠我三百多兩銀子。我的打手找他小半月了。他們這些風光人物,當然不想讓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見光了。他哪里敢惹我啊!那天也不是我和博暢想管。是他們動作幅度太大,姑娘倒在我們桌子上,抱著我的退,苦苦的哀求。我是踹她不是,不踹也不是。那首詩,也是我和博暢合力完成的。不過他不好出面。
“那位狀元爺……不該是張家的女婿吧?”
“是啊!不過他們財大氣粗的,你還是別到處亂講好。”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詩句里面的那個‘明目張膽拿’了。說的就是當朝的權臣家族——名家、穆家、張家、膽家。對吧!前任宰相名相的姐姐是皇帝的娘;穆家管著全朝的錢物;還有張家的刑部;膽家的吏部。‘難能可貴濺’嘛!你說的是南宮家,能家,可家,鬼家。我聰明吧!”
“對啊!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好,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她爽快的走了。
今天只能再留一晚了,明天要正是開始學法術,別說小有點緊張。遙遙說的那個張大寶,要是張大人的寶貝傻兒子就好了。不對頭啊!黑暗中總有雙眼睛盯著我。好像從邊城跟我倒這里。按常禮,上山要金牌啊!他也有嗎?死瞎子要是說我要嫁的人是他,我還不如當太子的情人算了。算算日子,再過不久,太子也就要大婚。可能還有機會參加他的婚禮呢!娶的是名家前任宰相的孫女——名千千。政治婚姻,會幸福才有鬼呢!老爹和七哥那邊還真讓人擔心。身受重傷的回來,修養一陣也比沒命好。對于上面的剎紫門正殿,不想也知道,肯定和這里的規矩不一樣。占卜師號稱是皇族中的皇族,備受世人尊重的。禮法規矩,我也就不能像現在這么亂來了。
我忽然想起了邊城父老送我的三箱行李。什么都沒來得及打點,就這三箱子東西。我漫不經心的打開第一個,慢慢一箱金子。
“錢?那死胖子還我的,少了點吧!”
我接下來打開第二個,“衣服?玉片做的,還用金線穿著?蠻大的嘛,什么東西?存心戲弄我是吧。這光澤不錯,金閃閃的,挺好看。平時哪能穿啊。也不知道帶點實用的。”
我敲敲第三個箱子,就它的箱子皮不一樣,比前兩個精致多了,“別再耍我了啊!啊,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