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拿和我有關的人來賭,看我這架勢,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對吧!不必細說,相信你早就了解我的個性。這么好的機會發財,不加利用才出鬼了。而遙遙這伙高干子弟中的敗類,吆喝起哄,招攬生意的本事,想必是從小就培養好了的。這會嘛也就圖個樂,幫我個小忙罷了。
“我壓那個壯士,穿黑斗篷的那位。”
“我看好那邊那位,十兩壓他了!”
看著沒,我和遙遙兩個對付起這場賭局,綽綽有余!一個是代理魔王后選人,一個是當朝太子。光拋出個名號,萬人空巷就避免不了。誰會勝出呢?留著這個懸念,往下看吧!
“南南!上千了,這賭局開的,來前就是快。你要不要,跟他們兩個說說,來個加時賽。”遙遙湊過來小聲說,“成不?”
“這?”我還想報出名號嚇唬一番,更招攬些人呢!應下了遙遙,就周圍這些幾個,賭紅了眼,輸光了皮。把我們吞了,那就不好了!
看我思索了半天,沒個動靜,遙遙忙說:“我看,要不我們文武給來一場?不好,還是琴棋書畫,比四場吧!快去說說啊!”
“遙遙!你急什么啊,據我經商多年的經驗,加上成百上千次血的教訓,這要賺錢啊!是急不得的。行了,等受了場,我給你多買幾條絲巾,怎樣?”
“好!你說的,我可記下了。”
“靜場吧!”我給遙遙一個眼神,便把目光更多的關注到他們倆身上去了。
“好!”一個極負雌性柔弱發嗲聲的一個好字過后,猛虎怒吼到般的來了句,“不想死的閉嘴。”還沒等回過味來,遙遙雌性般的又來了句,“他們要開始了!”
大家也很配合,腦袋隨著遙遙的聲響,跟著遙遙的指示左右兩頭張望著。本來都習慣了遙遙一驚一咋,可大家這也太夸張了點。想笑,憋的我都內出血了。還是太子了解我,見苗頭不對,立刻拉轉了話題。
“喂?打前,問你個問題!”太子說。對視了那么久,兩人終于開始交談了。“你把我從頭到腳都看了個遍,干嘛!回答個問題都不敢了?”
“你和她還真是一伙的,逼人的方式都是一個套路。”狼杰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好吧!你說!”
“莊家,怎么坐下了!”
“對啊!還打不打了!”
狼杰這一坐,安靜的人群又鬧騰起來了。遙遙也納悶的看了看我,再次啟動他的怒吼功給壓了下來。
“李白買酒:李白街上走,提壺去買酒,遇店加一倍,見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壺中酒,試問酒壺中,原有多少酒?”太子說完,繞到狼杰對面也坐了下來。
這沒素質,還就是沒素質。人群又竊竊私語了起來。“看見沒?文斗!”遙遙說。
“78。”狼杰說完,便向小二要酒,“兄臺,可以啊!先干為敬。”端起酒杯,一口飲下。
“請!”說罷,太子也喝了杯。
“這算個什么事,喝上了?”我突然有種不祥感,“真還打不打了,這頭我可錢都收了的。”
“有禮貌的帥哥。加分,加分!”遙遙拍著手說。樣子太怪,著實引來周圍很多不滿的眼神。
“你內力消耗也不少,拳腳功夫,內力比拼。這么比都會有所非議。我們酒上見真功夫,如何?”說著太子,指了指靠墻的那堆酒壇。
“也好。說真的,我真想全力以赴的跟你來一場。我很久沒打個痛快,遇見個值得一拼的對手了!”說著狼杰搬了一壇放到桌上,要開壇喝,“不過,能比比這個,也不錯。我可放了話了,大丈夫一諾千金。醉死了,你們倆都是也都是我的。”
“對我老婆!”
“不是你女人嘛?又該老婆了。是大的那個,還是小的那個?”狼杰也學著太子的語氣,用我的招,把剛剛受的氣還了回來。看來狼杰這人也不傻啊!不過使我更加肯定,他拼命的要獲得名利就是他的死角。
別說,一提到我,沉穩的太子也慌了神,雖說都是高干子弟,逼近和遙遙受的是不一樣的教育。裝模作樣的高超技藝,也是打小就練的爐火純青。但一個眼神的疏忽,喚作別人也就算了,可對手是狼杰,他當然會很敏感的察覺到。
“能娶個狐妖當老婆,我當然對你這號不識趣的早有準備。不管是大的那個,還是小的那個,家里呆著的,外面養著的。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她是我最愛的那個!你敢找她麻煩,逼她干不愿的事,你這就是典型的找死。你借我最愛的女人來激怒我,你這就是欲死無門!”
“你到底是要他死還是要他活啊!”多事的人又來了。
“問得好!”太子把手一揮,指著狼杰的鼻子,“我要你半死不活。別懷疑我,我不是在開玩笑哦!我有足夠的能力辦到。我厲害的很,不信……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哈哈!”
“帥哥,你太有才了!南南,你男人太有才了,你哪招的,給我也介紹一個。”遙遙說。
“我說是當雞,被逼著認識的。你信嗎?”
“你逼人的本領,我從來沒懷疑過。”遙遙說。
看來我跟遙遙是解釋不清楚了。冒是這又會是個懸念。我哪時成太子的女人了?難道是剛才,見我沒反對,他就當是了。肯定是的,要不他也不會這么張狂。可惡,現在想說不都不行了。何況遙遙也知道了,跟博暢他們一廣播,我不就徹底沒的混了。唉!最恐怕的還是,不知南宮軒知道后會有什么反應。等等,另一個我此時早該在太子的安排下上了天上天學法術去了。太子這個時候在這里出現,并且認出我來。看來這個太子不是白當的,卻是有些能力。不對啊!皇帝不是說他是廢物嗎?要不是,也不會排他跟我爹歷練啊!假象,假象!這對父子,怎么當的啊!也是伴君如伴虎,太子也不容易啊!可那夜在花花閣他沒跟我說過這些事啊!好像說了,早知道就聽他說完再睡了。
“快看,第十壇了!”周圍的話,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看著散亂的酒壇,和兩個冒著怒火猛灌的大男生,和一群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群眾,我難免有些無言。他們兩個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但你仔細聽,喝著喝著,就來事了,就不是那個味了。很快就是第二十壇了。
“東風吹,戰鼓擂,今天喝……酒誰怕誰!來兄弟,干!”狼杰端起酒壇,搖晃著戰了起來。喝得渾身發熱,他解開了衣領好涼快涼快。酒壇一放下,就靠了上去。脖子上的項墜叮當一聲,瞧得空壇作響。
聲傳到了我耳里,好奇看了一眼,“狼牙?”狼杰是狼族人,帶個狼牙,算怎么回事啊?他的這一舉動,立刻讓我聯想起狼痕來。他也是呆在狼牙的狼族人。狼痕說帶著它,就像親人陪在身邊。有時一個人旅行太孤單了!狼杰也有這個習慣嗎?
“呵呵!趴下了吧你!”說著狼杰,坐下身去,“我贏你了!”
“你放屁!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太子也抱起酒壇,還特地跑到他面前喝了個見底,“老兄,我們這么個喝法,也分不出個高低。我這里有個特別的,可刺激了。你看要不要試試!”
“好。你拿出來!”
“這個叫一滴露。喝一滴能大醉三天,兩滴五天……”太子一邊拿出一個別致的小瓶子,一邊解釋到。
“別呼我啦!一滴三天,兩滴應該是六天才對。”狼杰奪過小瓶子,笑道。
“我騙你干嘛,你不信你試試!看我說真的假的。”
“試試就試試!怕你不成?”說著,狼杰連滴兩滴,“怎……么樣!沒事吧!”話音未落,當場到底。
一切太快,人群還沒看過癮呢!就要散場了。個個滿懷好奇,那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呢?此時就聽太子收好瓶子,說:“我……說了我……厲害的很,這回你知道了吧!”
“南南!宣布啊!”遙遙拿著我的手,說“這位帥哥勝利!”
我沒說話,一步一步靠近太子。太多疑惑了!我也好奇那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我沒見過什么酒如此厲害!不是太子把狼杰暗殺了吧!
“你給他喝什么了?”我問,想拿過瓶子看看。
“不……行!”太子立刻把瓶子收好了,酒氣熏天的靠我很近,“你以為我真的醉了?這朋友,你交的可以。人挺老實,可愛的!”說著他也不搖了,跟滴酒未沾的,走路一下子變得可穩了。
“你海量啊!涮他呢?還是刷我呢!”我見他故意藏著不讓我看,也不感興趣了。
“南南,我們賺了好幾千呢!”遙遙點著錢,就跑了來,“給……我介紹一下啊!”
“好!”我說,“穆山遙,他爹是你們家管錢的。”
“你們家?”遙遙看了我一眼,“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太子!”
“是啊!”我說。
“你瘋了,太子……太子,不是要娶名千千嗎?你……你怎么和太子搞在一起了。那個名千千可不是省事的主。要知道你們倆……唉!糊涂啊你!太子你也是……”遙遙女人的毛病又犯了,“我……不是說您,您喜歡怎么就怎么吧!南南,你這麻煩大了去了!”
“遙遙,我早就知道了!”
“你們說了這么久,我能問一句嗎?”太子說,“我為你喝了這么老幾壇的酒,是為什么?他讓你幫什么忙啊!”
“啊!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我看著太子,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