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進枯骨,哪怕是龍的骨頭。無論誰?心底里也會有怪怪的感覺吧!何況我還是被一堆知名飛行物(骨頭)給逼近來到。不情愿也罷,不樂意也好。進都進來了,看著情況,也不好再出去了是吧!
我一股腦的向前跑著,這是逃命啊!我能跑多快當然跑多快。萬一半路上橋斷了,我不就徹底沒的玩了。我是怕,我是擔心。可我相信自己的運氣。既然上天讓我來到這里,天意也就不會讓我只經歷這么點。可人總有疲憊的時候,跑了這么久,我的精神也就開始開小差,不集中了。亡命之旅,我也無暇顧及沿途的風景。艷人谷的魔力,讓著一幕幕驚恐片的場景變得是那么的唯美。枯槁的龍脊變成蘇州小道的石板,濕漉漉的,映射出歷史的青苔。更奇妙的是,高高翹起的龍肋,變成了花環。送來語洗過的花香。問問的,和我的心情形成極大的反差。
“我是在……這種情況,該笑呢,還是哭啊!”我問著自己,沒有答案。夢境般的仙境里,我看到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在父親的帶領下,正穿越一片竹海。她用稚嫩的眼睛望著我,我也望著她。不知怎么搞得,我聽不到任何聲音。父親的神色看起來很頹廢。他們的鞋子磨損的很嚴重。定是趕了很久的路。也趕上逃命了吧!說著說著,女孩在谷地里學了法術,又是大火,毀掉了七座寶島。煙火種的悲鳴聲,慘絕人寰。動物聽的都會流淚啊!女孩的頭發怎么白了?那個男人又是誰?怎么搞得他們在吵架,戰亂,人怎么都死了?看的一幕一驚心。都不敢繼續了我。隨著女孩含淚冰封,我也立住呆了!也就在這時,我又回到了現實中。往四下一看,不偏不倚的正站在骨頭中間。沒多大會兒功夫,橋頭就跟在往下,我自然也逃不過了。
“我不要死啊!我還沒跟遙遙道謝,跟博暢說不是呢!我干了那么多壞事,還沒來得及報答呢!我不要死啊!我還要找朗杰算帳呢!”我大頭向下,風滑面,刺痛感讓我無法睜眼。就光覺的有人在搖我,是風聲嗎?聽起來,像人在說話!
“別動了你!沒事……還打到我了。你沒事了!”誰啊,聲音挺熟悉的還!“朵南,朵南,南南!夠了啊你,別以為你生死攸關時提到我,就能對我這么一頓蓋頭猛踢啊!我的胭脂都掉了,害得不妝!”
“遙遙?”我睜開眼,看清楚了,猛的就撲了上去,沖他臉上就是一吻,“你還活著,我就知道你死不了。謝天謝地!不對啊!不是我死了吧。這是地府?你當閻羅了。閻羅是黑的啊,你這么白,不是黑白無常里的……”
“呸呸!大吉大利。”遙遙說著,擦了擦臉,“一來就耍流氓啊!我還沒嫁人呢……不。不是!全亂了。我還沒娶老婆呢!讓人誤會了,你嫁給我啊!”看著遙遙好好,依舊的樣子,我真是高興啊!
“你要我,我當然嫁給你啦!你這么一條漢子,我下手還晚了還!你知道大山說你什么嗎?說你行,說自己不如你!大難當前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是……”
“是……”我說道這里,發現他身邊多了一個姑娘。她甜甜的聲音,挺起來就像山間清秀的山泉,徐徐的流淌。怎么聽怎么舒服!
“遙遙?你……學壞了哦!”帶我定眼看清姑娘的模樣,“你不就是那天在路上摔倒的姑娘嗎?你忘了,我的朋友上去幫你,你還不樂意,跑了!”
“南南,你說那兩位喝的大罪,都是為了她啊!”遙遙問我。
“可不!要是沒有她,朗杰不至于跟我吵,也犯不上喝那么。不過咱們也沒送上門的銀子了。”我回答遙遙說,“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也掉下來了?不是吧。我掉下來都沒事,遙遙掉下來也沒事。看來,你身上穿的羅綺紗不地道啊!假貨吧!”
“南南!這是她家。”遙遙解釋說,“是她救了你!”
“是……這么回事兒!可她家不該在黃花亭嗎?此地可半點黃花沒有啊!”我說著望了望周圍。
“這個時候,是沒有花的。”姑娘解釋說,“無魂淵風氣花開,風止花拜。此花似乎生來就是跟狂風作對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連連點頭說是。
“我聽山遙大哥說起過你,雖說我們才認識一天,可有說你好多好玩的事!詩文啦,生意啦!他還說是你幫我在收集相思豆。我真要替我爹爹好好謝謝你!你知道嗎?這是他的遺愿!”
“遺愿?遙遙!”我說著看了看遙遙,“你不是串通來忽悠我的吧!”
“南南!我那你開心,也不會跟個小妹妹過不去啊!說你爹快死了,你樂意啊!”遙遙說。
“沒準我爹還真死了!”我小聲的說。
“她和她爹相依為命。冒失躲避敵人,才隱居與此。此地原本是魔界為了保護更替的前朝遺孤修建的。此谷雖毀,但魔力依舊。他們也是借助這些魔力才能躲避最殺他們的人。”遙遙解釋著。
我聽著聽著想起了剛剛見到的父女兩。難道是他們,不能啊!事情發生在谷地毀壞之前啊!又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啊!可憐天下同命人。
“他們原本生活的挺幸福的。誰知一年多前,一個紫胡子老頭來到這里。跟她爹爹說了一番她聽不懂的話后,她爹爹就一病不起。還要托著病危的身體收集相思豆。她也就是從那天起……”遙遙說著看了眼姑娘。
“我懂了。紫胡子老頭肯定是說了什么刺激性的話語。讓她爹心里作用過大。患上心病!而說的內容肯定跟這相思豆脫不了干系。紫胡子?遙遙,會不會是你遇見的那個?”
遙遙想了一下,“很有可能!”
“我之前也遇到過他!他看起來不是簡單角色。”我忙問姑娘說,“你爹在哪里?我學過醫術,說不定能治好他的病!”
“我……爹爹,不見外人!”姑娘地下頭,“雖說你是山遙大哥的朋友,可我不能隨便……”
“南南。你糊涂了!他們是躲敵人的,我們這不明不白的,人家見我們才怪呢!看你的情況,一頭紫發的!那紫胡子老頭告訴我的不是真的吧!你們是脫險了,還是都掉下來了。我可就發現你一個。”
“放心,都挺好的。順便還把你為國捐軀的是帶給你爹去了。”
“什么!我爹心臟可不好!”
“遙遙,放心。他們還沒完成任務呢!忙完這里的是,趕上去解釋不就完了嘛!男人要沉穩,人家可看著你呢!”
“對對!”遙遙說著,擦掉額頭的冷汗。
我們用過晚餐,一股異香襲來,果然滿崖壁,滿峽谷的小黃花。此時太陽快要落山,正是火燒云最美的時候。微微的細風,不多不少趕走渾身疲憊!我隨手采取一朵,放在手上。這是一種及其細小的花朵。外觀像是滿天星,色澤金黃。漫山遍野,狂風中生命力如此堅強。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隆隆。”一陣龍嘯聲過。
“是風來了嗎?”我回頭問姑娘。
“不是的,是我爹爹!你們看,就在那里。”在姑娘的指引下,黃昏的天地里。滿山的花叢見,一間小小的方亭從山間的煙霧中冒了出了。剛才的應該就是亭子冒出地面的聲音吧!
“這動靜可真夠不一般的啊!”遙遙說。
“你都來一天了,你不該奇怪的啊!早見過了是吧!”我開玩笑說,“是黃花亭對吧!”
“嗯!”姑娘回答說,“山遙大哥也是第一次見。我爹爹有時連我都不見的。”
“那誰照顧他啊!他不病著嗎?這老頭子!有個性。”我說著喊了起來,“大叔,我們是好人。來幫你的,能見個面聊聊嗎?”
“南南!你……你!這么說很沒禮貌的。他爹會見你才怪!”遙遙說著,也喊了起來,“我是朝廷吏部侍郎的兒子,我們來此打擾了。望當面相謝!”
“沒事!你進來吧!”里面一個老者的聲音穿了過來。
“看見沒?”遙遙說著往前走了一步。
“我說的是她,你旁邊的那位!”
“看見沒?”我說著瞪了遙遙一眼,“人家不吃你這套。朝廷,怕不是來抓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