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蘇昊焦急地敲著王府的大門,聲如雷鳴,氣壯山河!
老者勾僂著背踹跚而來,王府大門緩慢地動著,蘇昊見著秦老伯,神情著急地問,“秦老伯,玉王府在不在?”
“王爺進宮了,還沒回來呢?”秦老管家如實回答,并邀其王府小坐,以待王爺!
“那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蘇昊眼中好似都快冒火花了,卻又無能為力,等吧!就只有等著他回來了!
“這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了!”秦管家和藹地言語道,也對!總不見得主子何時歸家還要向奴才稟報吧!“蘇公子可要到清荷園去?”
清荷園?蘇昊差點都忘了白姑姑與馬大哥還在王府呢?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主意,何不先去與他們商計商計呢?
“秦老伯,王爺回來的時候請告訴我一聲,我有萬分重要之事要與王爺商計!”蘇昊而后獨自一人前往清荷園!
“蘇昊兄弟!你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們到處找你呢?”馬龍老遠便望見了蘇昊,興奮地叫道!只是眼睛尾隨于蘇昊身后卻不見若新蹤影,“那個……那個白丫頭呢?”
“馬大哥,先進屋再說!”蘇昊看看周圍來來往往忙碌的身影,好似在自己身后,在某個貓眼里,或者在某個角落里此時正有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呢?王府也并非是絕對安全之地,或許正因為是權貴,所以更是個多事之邱!
“干嘛這么神神秘秘的?”馬龍對蘇昊的態度感到十分好奇,認識他這么長時間以來從未見過他這般謹慎小心過!
進屋后蘇昊,將整個房間尋視了一遍未發現什么異樣,轉而回過頭去關門,將門外四周環視了圈,亦未發現異樣!心想這些人隱匿得可真好!竟看不出來一點端倪!
“蘇昊!你……”白姿姿聽見外屋有聲音,出來一看原來是蘇昊!
“好吧!現在你可以說倒底是什么事情了吧?”馬龍早已迫不及待了!
“王府里有否德細小之人!”蘇昊底聲地說道。
“怎么會?”白姿姿驚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馬龍聞言有奸細,馬上變得謹小慎微起來,重復著蘇昊所做過的動作,將整個房里掃描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直到最后仍然沒有發現異常后才又輕松起來!
蘇昊將小農院里所發生的一切都如實盡數地講給了白姿姿,這些日以來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不得不認為王府里有奸細!
“那你打算怎么辦?還有若新,她怎么辦?”白姿姿焦急地問道!
“我決不辜負若新妹妹!最多就是抗旨!”蘇昊重申自己的想法,“只是,如果我有什么不測的話,就得請姑姑代我回鄉下照料家母了!”
“呸!呸!呸!”白姿姿重吐了吐穢氣,“這是什么話?你若是有什么不測,亦不是負了若新么?”
“蘇昊兄弟!你可還年輕,可千萬別想不開啊!”馬龍聽得斷斷續續,時時來插上一句嘴!
白姿姿白了他一眼,“人家怎么會想不開呢?”
馬龍忌于白姿姿的威顏,只好退到一邊去把著風,望著四周可有什么老鼠蟑螂之類的,發現后就把他們干掉,以防他們回去通風報信!
功昊正與白姿姿商計著,門突然開了!一個俊雅的身影信步走進來,“什么重要的事?”
來者正是玉凌祺,聽他如此之問法,可想而知,他還并不知道若新現在被軟禁于皇宮的事情,這個朱卉嬌,對別人耳線倒是插了不少,對自己做的事可是密不透風??!堂堂一個王府竟然連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是若新!”白姿姿站起身來,走到玉凌祺身邊,擔心而焦躁地說道,“若新現在正被囚于皇宮里,朱卉嬌對利用皇上的圣旨向功昊逼婚?依王府之鑒這事該怎么辦?”
“被囚于皇宮?什么時候的事,我剛從宮里回來怎么不知道?”玉凌祺把這事聽得云里霧里!
待玉凌祺細聽之后,眉頭站即攏縮到一起,想我這王府看似森嚴壁壘,殊不知在這樣的深院里才更是暗藏殺機!
“王爺覺得該怎么辦?”馬龍亦湊近問道!
“皇上下午頒的旨就是賜婚圣旨,皇上會給一個公主與平民百姓賜婚?”玉凌祺若有所思地說,“這事只怕是還有皇后插手!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玉凌祺眼光掃過蘇昊!
“我是無論怎樣都不會負了若新了!”蘇昊斬釘截鐵地說!
玉凌祺冷俊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點和樂之色,下一步就該先除內憂,再除外患了!
“那若新該怎么辦?”蘇昊擔心地問道!
“放心,太后不會為難若新的,明日我就去請太后到王府來做客!”玉凌祺喃喃安慰,只是這如何不讓人擔心呢?那么長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他們對于太后的做事風格又不了解,萬一一怒之下……
不過玉凌祺說要請太后來家里做客,這倒是讓人輕松不少,這樣就順便把若新也接出來了!
幾人一起圍坐著商量合計著如何才能讓皇上撤回圣旨,所謂君子一言九頂,皇上更是不同于一般的君子了,又怎么能出耳反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