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太過獎了!小女只是略懂皮毛,何堪才女!”若新回敬道!
玉凌祺坦然笑道,“跟你娘一樣不好人夸啊!”
若新聞其提及娘親便不愿再多言語,緊跟于其后!
王府里張燈結彩歡迎著太后駕到,請是密請,這請出來了就不用再擔心了!太后看著玉凌祺為其準備的一切,滿心歡喜道,“祺兒啊!哀家就喜歡你這一點!總是把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周全!哎……想想當年若不是你啊,哀家現在住的可不是太香宮,而是冷嬪宮了!”
“太后何必再提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呢?不管怎么您現在也還是萬尊的太后啊!”若新安慰道!
太后贊同地點著頭,“哎呀!哀家就喜歡聽若新說話!那個清脆的聲音聽著就讓人高興!”
“若新……”這聲最溫柔,最深情的呼喚!不見其人先其聲就知道是誰了!
“蘇大哥!”若新急切得高道,想到公主招駙馬一事必須要先知道清楚!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這兩日均是飽受相思之苦,不顧大庭廣眾便緊擁著!
“哎……都是哀家不好,害得這對小鴛鴦受如此思念之苦!”太后深深地自責著!
“太后不必責怪自己!”若新勸慰著!
“王爺,姿姿姑娘說找王爺有事!”一個小廝過來稟報道。玉凌祺便只身去往清荷園!
過了好一會兒,若新也悄然到了清荷園,從皇宮里出來時她猜想玉凌祺肯定不會是他的爹爹,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反而是與太后一起時卻有親人的感覺!
“王爺,你打算要瞞多久?”白姿姿輕聲問道。
“不知道!靜觀其變吧!”玉凌祺淡淡地說!
“非得等到迫不得已才說嗎?”白姿姿急了,眼看著若新就這樣受著朱卉嬌的迫害而無任何保護!心如刀割!
“你以為挑明了就安全了嗎?”玉凌祺也提高的嗓音,“讓她知道朱佑樘是她爹爹,卉嬌是她姐姐嗎?你知道皇后不會放過她!”
“我們只讓她知道不行嗎?可以不告訴皇上呀?”白姿姿辯解道。
“現在蘇昊已經被下旨賜婚了!你想她知道皇上是她父親,她能不去找他嗎?”
兩人就樣這爭執不下,若新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果然玉凌祺不是她的父親,皇上……那是她父親……她淡淡一笑……酸澀的眼睛里轉著淚花……她強忍著心中的疼痛輕推開門,“你們不用再爭執了,我已經全然知道了!他是我白家的仇人,卻成為了父親,哼……難怪娘親會痛苦一輩子……”
“若新……”他們兩人異口同聲!
“若新,姑姑不是……”白姿姿剛要解釋什么,卻欲言又止!
若新淡笑而過,“姑姑,不用如此,若新自知娘親曾經叮囑過姑姑,不要跟我提及父親之事!是若新對父親的渴望才導至的這一切!”
“那你要去找皇上?”玉凌祺擔憂地望著若新!
“如果皇上會撤旨,我硬闖也要闖進去!如果他寧死不從,我去又有何用!”若新淡淡道!“總之我知道他是我父親這便夠了,其它的無須多言!”
曾經天真的若新以為只有在曾經娘親最親近的人那里才能打聽得到有關于娘親的過去,卻不曾想過,曾經叱咤整個江湖的白娘啊!只要大街上任意找一個中年男女一問十六年前白娘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娘為什么要隱世?”若新堅定地問道,毅然是不容得他們不回答!
“因為你娘不喜歡宮庭生活,所以……”白姿姿好似找了個很合適的理由!
“因為皇后?”若新并不理會白姿姿說言,直接問道!
“若新!”玉凌祺輕聲喝道,“我一直都認為你是個有函養的女子,為何說話要如此不辯是非呢?”
“是非?”若新暗笑道,這世上還有多少是非可以辯得明白,自己的父親可以說換就換,身分從平民搖身一變成郡主,再搖身一變成公主!而娘親沒名沒分,懷著自己隱了世,是避世俗眼光,還是怕自己在私身子的陰影下長大?